莫尔总说自己是“神”,他的父母找到我,因为价格诱惑,我便去了。
在父母眼里,他们的儿子是患了精神问题,当然医生也如是说,另一方面,我去的原因,可能是比较感兴趣罢了。
莫尔父母从机场接了我,一路上跟我说着关于莫尔的一切,比如学习、生活以及恋爱,我笑笑没说什么,因为他们说毕竟才十三岁,后来我听烦了,就说,“别说了,我知道了。”口气有些重,他们总算止语了,因我在没有看到人之前,我不想听别人的佐证,不愿作出有可能错误的判定。
莫尔家很有钱,开始我就知了,毕竟一辆七百万的豪车,也不是普通家庭能买的起的。他家住在浦东新区的高档小区,一路上我蜷缩在车里,我记得去年冬比现在要冷很多,到了地方,我无心看别墅的样貌,下车问,“莫尔会见我吗?”
男主人答,“我和他说,你就是‘死神’,他很感兴趣这事,所以答应了。”
我点头,点了根烟,紧了紧衣服进门,莫尔在楼下等着,这孩子真的感兴趣,见了我站起身问,“您是‘死神’?”
我点点头说,“是的,你呢?”
莫尔没有说话,我看了看他父母,两个人识趣的上楼了。我接着问,“死神先生,你看到了什么才如此说?”
他答,“梦,我一直在做梦,我就是‘死神’。”
我笑笑说,“我也经常做梦,梦到自己一贫如洗,感觉非常害怕,所以我一直努力,毕竟失去总是痛苦的事情,不是吗?”
“那我的梦怎么解释?”莫尔问,眼神里带着偏执。
“那你就是‘死神’呗,有什么可解释的呢?”我坐下说,然后继续点燃了烟草,并且示意他坐下。
“你能证明给我看?”莫尔问。
“证明你是‘死神’?”我反问。
莫尔点头,我接着说,“那你得认真听我讲个故事,不过你得等等,我需要抽几根烟,你也需要净下心来听。”
莫尔点点头,我看着窗外,抽完那根烟说,“外面的寒风吹得紧,上海的冷不比北方呢?”
莫尔说,“我没有去过北方,不知道那种冷。”
我点点头又点了根烟,然后说,“你看烟头是什么颜色的,好好看看想想,再告诉我!我说完晃了晃烟头,莫尔的心神集中了起来。”
“1,2,3……”我在心里默数,莫尔慢慢的眼神恍惚了起来,靠向后椅背,我起身从兜里掏出凝神香,点燃放在了烟缸里,然后熄灭了手里的烟,等了三分钟,我问,“你是莫尔吗?”
莫尔含糊的答,“是的!”
“梦都是假的,记住,那个梦只是告诉你未来,未来你会做个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这样才有意义。”
“嗯,我知道了!”莫尔还是含糊着。
我接着又说,“莫尔,梦是假的吗?”
“嗯!”
“那就忘记吧,好好的睡一觉吧!”说完,我看了看楼梯拐角处,知那后面的两个人。我接着坐下来点燃了烟,看着缭绕的烟雾,想到了儿时,有些怀念,但时间已然带走了一切。
这段回忆,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也乏了,站起身来,松了下筋骨,然后打了个响指,莫尔醒了过来。
他似大梦初醒,问我,“你是谁?”
我回答说,“找你父亲讨债的,在等你父亲给钱的人。”
听我说完,莫尔父母从楼上下来,接话道,“曹先生久等了,我这就送您回去。”
我点点头,又紧了紧衣服,跟着莫尔父亲出了门,车上我没有说什么,莫尔父亲也已知道我的性格,送我去了宾馆,次日钱到我账户里,我便离开上海。
后来,莫尔父亲通过电话告知我,莫尔一切正常了,非常感激我,再后来,又在上海见了次面,我们很少有联系了。
其实,莫尔只是受了刺激后,患了失心疯的毛病,若是久而不治,可能就真的偏执到疯了,深度催眠,消抹去一些记忆,给予准确的引导,在这种情况下非常重要,毕竟不是挽救的一个人,或是一家的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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