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退了几步,又阴沉的笑了,她说,“就算是一切陨灭,我也会诅咒他们,包括你,你们都应该受到惩罚。”说完,她就往下跳了,我看此情形忙喊,“别……”但是为时已晚。
我一想不对,小小年纪怨念极深,且刚刚的话语哪是这般年纪所能言出的?想着不对,我得追她下去,想完,我拿出细针扎了虎口两穴,一则保持住清醒,二则是保护自己,不再进入第二个重叠的幻境,因为我知道,她是“虚幻”之身,而我则还是肉身。
做完这些,我也纵身一跃,跳入了那片火海,火气很大,也有烟雾,可我感觉不到什么热量,下面人影窜动,但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那孩子名字,只能来回寻找。
一直向前,前面有“人”拦我,说,“你这厮何来?”
我哪有那时间搭理“他们”,就说了句,“滚开!”
“呀!胆子不小,口气甚大啊!”那“人”又说,而旁边几人刚想靠前,有一个拉住他们,嘀咕说,“你们且细看看啊!”
那‘人’说完,几个人顿了一下,然后跪了下来,大声说,“大人,你怎么来幻境了?”
我也没有理会,接着看四周,其实我也不识他们是谁,然后说,“我在寻一刚来之孩子,是个女娃儿,别跪了赶快找。”
“她有什么特殊吗?”领头者又问。
我答,“怕是有‘东西’抢了她的魂,成了‘傀儡’,我怕她成了‘污秽’,再脱出去害人!”
那几人相互看看,忙四散开来,我心里着急,去兜里掏出烟来,想去点上,却怎么也点不着,又一想这不是在现实中,可能……
我扔了烟,四周又看,前面有座小殿,且似在最高处,便走了过去,进了门,才发现地方虽小,却各处奢华,也比外面那环境好了太多,四周都有通明火光,就像古代的朝堂一般,正中的位置有一石像,我乍一看,吓了自己一跳,这石像和我一般相像,只不过人要高大一些,心说,我怎么在……
“大人你回来了?”后面有人说话。
我回身一看,见一白袍小生,头置一簪扎小冠,有古人国家公子之风范,我问,“您是?”
那人公审施礼,然后说,“我是盲里子,我现在不好和你解释,我已知大人归来何意,您且等候片刻,我们已找到您所说之孩子,那边少时便可带过来。”
我点头,心中有疑问,便问,“这殿还有这石像是……”
盲里子摇头笑答,“大人不必多问,未来再归,自己也会清楚,先处理好眼前事,脱离这幻境才是最重要的。”
我听了便不再追问,又说,“那孩儿是不是被其它魂干扰了?”
他答,“是的,若是大人处理,恐怕又是恶战一番了,但在此地,由我们做主,但是还是请大人以后不可轻开这幻地之境了,因为有些事很麻烦。”
我心说,我也不想她会真跳啊!想完我又说,“那你可以解释下我所有疑问吗?比如这地方怎么来的?这殿还有‘我’……”
盲里子笑了,一摆手说,“大人,这一切我还是那句话,自归来,也会明白,现在讲了徒增烦恼。”
我一听人家是打死不说,一想算了,也就不问了。
两个无语,我有些疲倦,坐在地上等候,少时,那女娃儿被人拉了进来,我也看清了她的样貌,有些清秀,毕竟还是个孩子,她来了看到我便问说,“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好生去吧,这一众人会帮你的。”
我说完,盲里子也点头,摆手差另一人带她离开,那女娃儿那肯就范,撕扯着被拉了下去,我有些于心不忍,但真也无从解释,只能眼睁睁看那一众离开。
盲里子看出我的担忧,忙说,“大人无需担忧什么,这是宿命,难以改动了,现在事情已明了你且先将回去,剩下的我们来做。”
我点头说好,刚要离开,又想起那个“魂”,转身问他,“另一个……”
盲里子又是一摆手说,“大人且回,我们自会处理得当,您知道多了无益处的。”
我还想说什么,盲里子便不再搭话,只是说,“我送大人。”说完他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眨了下眼睛,我又回到了刚才的马路边,只不过人是躺在地上的。
我起身一看,身上还搭了件衣服,朋友还在那里等着,我问,“你怎么来了?”
朋友说,“你可算醒了,你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知道你处理事情奇奇怪怪,也不敢轻易动你,所以只能搭件衣服守着。”
我坐了会儿,松了下筋骨,又问,“你朋友怎么样了?”
朋友答,“醒了,我说你是神人,你看怎么样,果然如此吧!对了,你刚刚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说,“说来话长,长到没娘,回吧!”其实我也不想说,因为说了他不懂,我也不明白一些事。
后来我们去了医院,人已安好,我们也没有多待,就回去了。
再后来,我和师父提及了这个事,师父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说,“要出事啊,要出事。”果不其然,三个月后,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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