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凤霞才过门两年,便命丧黄泉,死在自己家里,等他老人家醒来,也不知道如何交代,杨世倾麻溜的,把老丈人抱进自己房间,又慌忙走到院子。
拉出杨家室生前养的一头老黄牛,一时间有些伤怀,回想起杨家室生前,在牛圈门前边喂老牛,边笑呵呵和自己谈起家常,深深叹出一口气,便牵着老牛向推车走去。
杨世倾从小家里就穷,从记事起,从未见过生母,一父一子,相依为命,杨世倾也有问过自己老爹,但杨家室也只是简单说了句,在生杨世倾的时候难产死了。
杨世倾面无表情,给老黄牛披上弯担,拿起锄头,拉着老黄牛就往西山走,现在家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也没什么远房亲戚,家里也没什么钱,连给王凤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
也不管什么民间王凤霞给埋了,墓碑都是王凤霞过世三月,把家里田卖了换钱才立的。
戌时八九点,杨世倾才拉着老黄牛赶回家里,也不把老黄牛拉进圈里,急匆匆的走进柴房,拿起平时砸石头的大铁锤。
慌慌张张向杨家室,生前住的房间走去,他打死也不信,一直温柔贤惠的王凤霞,会平白无故的想自杀,还以那种方式来折磨自己,但这也验证当年杨家室,临终前说的那番话,这一切的答案,尽在杨家室房间地窖下面。
嘭……
杨世倾一脚踹开房门,走进房间,挪开木床,提起大锤,对准铁锁,一阵乱砸。
地窖铁锁现状,锈迹斑斑,满是灰尘,看那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杨世倾砸了将近两分钟,才把铁锁砸烂,铁锤扔地,不作迟疑,打开地窖,跳了下去。
杨世倾一时有些着急,下到地窖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手电筒都忘带了,抬头看了看地窖口,四四方方离头一米,怎么跳也跳不上去,杨世倾也只好作罢,低下头扫视一圈,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地窖常年封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味,杨世倾一时有些疑惑,“怎么还有股土味,老爹也不怕,睡觉的时候塌方。”
杨世倾嘀咕两句,伸开双手往地窖旁边摸索,踏步两米,两手冰冰,“嘶……这墙壁怎么是混凝土做,那为什么有股土味,还那么浓。”
杨世倾一时有些不解,还有些埋怨杨家室,有钱盖地窖,没钱盖房子。
杨世倾作势往西,双手抬高,身贴墙壁,横跨挪步,试想杨家室应该在墙壁上,安有蜡烛座子,家里手电筒都是今年才买的,以前家里根本没有,杨家室总不能每次进地窖,都靠手摸。
但杨世倾想着,这也不是不可能,老爹生前,经常带自己上山采药,拿去金陵镇卖,但每次上山,都是小偷“下班”时间,杨世倾不解有问,杨家室慈祥作答,说是那种草药,只有夜入三更才能看得见,把杨世倾说的一头雾水。
依扬世倾回忆,老爹好像有双夜眼,不管夜晚有多黑,都能找到回家去的路,而且去到哪儿,都知道桃源村坐标。
”哎,找到了,咦,这怎么是道门,老爹也没说这地窖有道门啊,”杨世倾往西摸索一阵,摸到墙壁一处凹陷,还以为是杨家室放蜡烛用的,可大体一模,是道石门!
杨世倾眉头一皱,继续往西摸索,刚跨两步。
哐啷!
“嘶……,怎么有铁盆的声音,找到了!”杨世倾有些疑惑,搞不懂老爹为什么在地窖下面放个铁盆,便弯腰摸索,摸到的不是铁盆,是个铁架子。
架子之上,有个铁盆,杨世倾伸手进去摸索,摸到一个样似瓶子的东西,继续往上摸瓶口有块湿布,捏了一下,放在鼻子面前闻了闻,便是油灯了。
杨世倾继续摸索盆里,看看老爹有没有放火柴,不一会儿手指头就碰到什么东西,便拿到手里,才知道是个打火机,杨世倾作势嗒嗒嗒打了两下,但打火机视乎不怎么卖他面子。
“啧,怎么打不着,老爹你这是想急死我么,这打火机怎么是坏的,快着快着,快着啊,着着着……呼,终于着了。”
杨世倾打了十几下,甩一下打一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着了,借助微弱的火光,看了看油灯,瓶子里差不多还有一半灯油,凑上打火机,嗡的一声点燃油灯,杨世倾便移步走到石门面前,放眼看去,眉头紧锁。
“倾儿,这夜有多黑呀!”
石门顶上写着几个大字,一时把杨世倾看的有些糊涂,大字下面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凹框,里面有似麻将形状的小石块儿,石块平面还刻有字,杨世倾,单手挠头,一脸焦急。
“哎哟爹,都什么时候了,还玩猜谜语。”
杨世倾气急败坏,大步上前,一阵乱拼。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这怎么都不对啊,哎呀可急死我了。”
杨世倾拼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拼对答案,一脸憋屈,坐地靠墙,双手杵头,思索起来。
“世倾,世倾啊,哎哟我家凤霞呐,我家凤霞去哪儿了。”
爹……
正当杨世倾,想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一时听见老丈人的哭喊声,便停下思考,站起身子,左右张望,当目光落在地窖右角落,就急忙走去,可能是下来的急,点燃油灯也没注意看周围,地窖右角落有架梯子,杨世倾也没注意到。
杨世倾急忙过去,拿起梯子,搭在窖口,爬了上去,出了房间,来到自己老丈人,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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