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控制的刚刚好,我和他近距离对峙。据我目测,和他的距离大约是一个麦迪臂展的长度。如果把麦迪的臂展设定为标准单位,简称1臂,那么飞哥的臂展顶多0.75臂。我不是公然diss飞哥,梦想可以有,但你不能胡思乱想,就凭他这长不过身高的臂展,还成天吆喝当职业球员,想的有点多啊!
我这一嗓子效果显著,面前这人警惕的左顾右盼,整个人也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下面开始进入心理战的环节,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是怕得要死。我们之间的空气在这一刻冻结,我站在原地佯装镇定,他在我对面评估局势,短暂的空挡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仔细看他,样子真的没印象,不过我记得他头上的这顶鸭舌帽!这不就是我和夏雨刚到乌镇时遇见的那个人吗?
片刻,他看周围没有动静,脸色轻松不少,语调阴沉的言道:“你从哪听来的?”
难道真的被夏雨言中?
我刚才抛给他的,是一道是非题,他可以选择回答是或者不是,再者也有可能根本就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而这个人却顾左右而言他。夏雨曾经对我讲过,不正面回答问题的人,说明心里有鬼。
反派通常死于话多,但我真的没时间跟他嫌扯,于是直指问题核心,壮胆高声道:“你在小巷里压根没有遇见纵火犯,因为你就是那个纵火犯!”
如果你是一个艺术家,作品名扬天下,自己却鲜为人知,终于有一天,有人在街上把你认出来,你是选择承认还是不承认?
分明有一丝惊恐的神色从他脸上掠过,随后又风平浪静,他冷笑着说:“我很想知道这些消息你是如何得来,但没必要。你说的没错,火的确是我放的。这些年来,能听到我亲口承认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口中的话尚未说完,他就快步向前要来抓我。我紧忙转身撒腿就跑,慌乱中左腿跘右腿,趔趄两步跌在地上。我两眼一抹黑,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小命难保不说,死的还不明不白,***、***这样的英雄是当不成了,只求夏雨将来能为我立个贞节牌坊,等真相大白于天下,国家追认我为烈士,她也能因此享受津贴补助。再抬头时,不曾想刘怀信也一个狗吃屎摔到我旁边,落到地面时,还是用脸刹的车,一团黑影随之压在他身上,动作迅猛,脸上的口罩被震落在地。等我缓过神来,双眼仰望的焦点正是薛洋,而他左脸上的疤痕格外夺目。
不远处,夏雨和陈栗呼唤着我的名字疾跑而来。
我躺在地上嘿嘿傻笑:“还真他妈的是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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