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影,你说君路墨能行吗?”阴问。
“做最坏的打算。”影紧盯着二人消失处。“去墓地。”
封闭空间内。
“呼......呼”君路墨跪在地上,背后的双翼奇根而断,浑身上下如浴鲜血,诅咒低语、乱的效果在他身上包裹。
陆晓星一手持血光,细长的一柱红色刺透了君路墨的胸膛。
“临死前,我想你对我这千年来的经历有点兴趣。”君路墨单睁着一只眼,话语间有气无力的喘息。
“也许吧。”陆晓星将伸长的光刃缩回原来的长度。
“那就给你看看,镇杀!”随着君路墨一句话,四周的场景迅速变化着。郎朗晴空,空气格外寂静。
“这里是...圣界...”陆晓星的心平静下来。
“呜啊...哇...”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宁静。
“请将你们孩子的名字报上。”两个穿红长袍的男子站在孩子与母亲身边,这是两个礼团的侍官,前来登记信息。
“是君路墨,两位官人。”一个男人恭敬的说。他一袭布衣,灰发整齐的被梳理在脑后,扎成一个小马尾。
“嗯,君嵘家新添一员。”其中一个侍官说,另一个飞速记下。
“请二位在正房午餐,这是小人一片心意。”君嵘笑着,带领两位高傲的侍官走出卧室。
圣界人的生活相当简单,种田、玩乐。这没有天灾、也几乎没有人祸,养分充足粮食收成从来不惆,在这衣食无忧的生活中,他们饮酒结友,游山玩水,博亦琴瑟。
从小,君嵘就给儿子讲他的故事。君嵘原来是邪狱为数不多的土著居民,那盛产一种晶矿,圣界不时会差苦力去取些回来,君嵘便是被征召的苦力。
在一次运输中,邪狱的饥民拦路,甚至杀死了一名圣界小吏。君嵘血战而出,带着小吏的尸体回到圣界,受到大官赏识,做了礼团下属的一名小官,以记录谷物生长为职,工作辛苦,但他很满足。
君路墨从小以父亲为标榜,目标是进入圣殿任职。
看似很幸福的一家。
某一天,礼团一大官玩忽职守,犯下大错,责任被各官一级级向下推,最终落在了无人可推的君嵘等人身上,君嵘自知无辜,却无回天之力。
几天后,这几个人被全家驱逐进邪狱。
“父亲,那件事明明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对吗?”君路墨愤怒地说。
“这种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那大官的一只替罪羊罢了。”君嵘倒不以为然,自己入圣界拜他所赐,被贬回邪狱也无所谓。
“砰!”木门被一脚踹开。
一大群凶神恶煞的饥民蜂拥而入。
“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为首的一人道。
“儿子,站在我后面!”君嵘一人面对上百人,气势丝毫不减。
饥民们怪叫数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了上去。
君嵘双拳难敌四手,又没有一件武器,很快不敌。
君路墨又惊又愤,他恨所有人,恨世间的不公。“呃啊!”君路墨长啸一声,一只眼流下了眼泪,一只眼流下了血泪。“戮之眼,空间转移。”
一群饥民与他同时出现在封闭空间中,目光落在君路墨身上。
“戮...戮...”一个老人手中的木棍掉在了地上。
“镇杀。”君路墨的声音平静下来。
从此以后,一个少年强者横空出世,带着无限的哀仇,杀死了所有守在邪狱的卫兵,独立出邪狱,大兴军事。
然后单挑历代圣帝于不败之地,直至最后。
“戮之眼,杀戮幻境。”陆晓星用他的眼睛解开了回忆。二人回到了封闭空间。陆晓星不愿看到陆天战死的一幕。
君路墨盘坐在地上,衣服破坏不堪。“我们在这度过了三年。”
“三年又如何,只要我想,万年我也不是不能活。”陆晓星向他走去。
“唉...看这是什么。”君路墨扔出一块白玉小球,闭上了双眼。
陆晓星不以为然的用右手接去。“啪”玉石入手。
“起爆。”君路墨嘴角一弯,“轰!”
陆晓星右手当然没事,只不过杀戮之眼化作了飞灰。
“呵...干得好...那股意志终于不再扰乱我了。”陆晓星眼神柔和下来。
“那我是不是不用...”君路墨话说道一半,光刃割下了他的头。“死...了。”人头落地。
“很遗憾,我学会杀人了。”陆晓星身上的红色铠甲如冰块般消融,血光也变成了月石刀,剑刃回到了紫色。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叫你月石。”陆晓星笑了笑,戮之眼依旧明亮。
空间外。
“是这里了吧。”影带着阴,在一座荒山上左寻右盼。
“我那知道,我又不是守护人,你是多久没来过这了。”阴说。
“几年了,忙来忙去的。”影找到一处几乎垂直的土坡。“虚化,咱们从这走。”
进入一处小室,惨白的晶石照亮墓室。
“当时你为什么不和我争守墓人。”影问。
“我不喜欢这种压抑的工作。”阴答道,
二人在墓中走了许久,墓道被设计成了迷宫。
“这里没有什么守墓的怪物吗?”阴不解。
“还不是被人们杀光了嘛,几年之前那次,你还跟着那上千人一起来了呢!要不是那次,也没今天这种事了。”影说。
“怪我,怪我,走吧。谁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阴说。
影轻车熟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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