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兰芝红着脸,一脸关怀神秘的说道。
王采芪直接长叹,并没有解释,这东西,越解释越乱。
“大夫人那边有什么动静?”王采芪起身询问。
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胳膊腿儿,王采芪腹中直对着白芷骂娘。
“白梅打听出来消息了,正在厅中等您呢!”听到这个问题,兰芝才稍稍收敛了几分羞涩。
“好!”王采芪收回懒腰,快速从床上跳下来,坐在梳妆台前,兰芝迅速为王采芪梳发,“弄个简单的发式!”
王采芪已经嚣张好几天了,每天都是头上插满了朱钗,明明还不到及笄年龄,为了插满朱钗,梳了好几天的成人发式,有些不伦不类的,也着实够累的。
兰芝点头,将王采芪的头发中间分开,然后左右各打了一个攥儿,然后每个攥儿上带一个珠花,恢复了豆蔻年华应该有的少女发式,虽然没之前好看,但简单方便。
到了正厅,餐桌上六七个菜品,有白芷的人送来的,还有小厨房自己做的,都是些很好吃的东西。
“小姐,大夫人那边反映很平静,除了天亮被吓到几个丫鬟外,别的就没有动静了,倒是大老爷,仿佛很是挫败,他亲自派人将那些尸体弄出去,两人坐在一起谈了好一会儿话呢?”
白梅站在桌旁,一边给王采芪夹菜,一边正色回禀。
王采芪夹了块儿芝麻鸭,放入口中,浓郁的鸭皮香软酥脆,入口即化,很是不错,她吃了第一口之后,便朝众人招招手,兰芝与秀禾两人当先坐下,两人又拉了白梅与白芍,白苏几人。
白苏死活不坐,仍旧从怀中掏出白色圆形的饼子,就这么站在门口,大快朵颐,比吃红烧肉还香的样子,啃着,啃得津津有味。
王采芪没没看到她都觉得可怜,十分想改变她的生活方式,人死活不领情,还言道,保持常态。
王采芪很是纳闷,白苏这样,天天吃白饼,怎么能有力气拿剑呢?
“刘家昨晚也很是热闹呢!”白苏啃了一口饼,咽下去,脸上带着看笑话的坏坏笑容。
“嗯,刘家昨日,定然是热闹的!”王采芪附和,不提别的,单是昨日刘家嫡子大婚,就是京师一大热闹。
“咱们家大小姐,不,现在应该叫大姑奶奶了,被送入洞房之后,当晚酒过三巡,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大姑爷死活不入洞房,当时好多人瞧热闹呢!”
众人觉得好笑,兰芝问道:“那最后入洞房了吗?”
白苏猝然一笑,笑的有些大声,道:“哈哈,听说直闹到半夜,还是刘家老爷夫人一起去劝,最后连刘家太夫人出动了,并且答应给咱家大姑爷多纳两房小妾,大姑爷这才期期艾艾的入了洞房。”
“这件事在京师都轰动了,跟这事儿一起轰动的还有一首诗,据说是成就两人的琼花诗呢?”白芍面带委婉笑容,眸中似有嘲笑。
“我知道我知道,琼花诗,我都会背了!”秀禾忙抢过白芍的话,挺了挺脊背,坐直了身体,摇头晃脑念道:“朝阳彩霞云团簇,琼花海棠迎春开。都怪天公不作美,绿床花被盖娇娘!嘻嘻嘻!”
白梅三人面露嘲笑之色,对着诗文显然不甚欣赏,这诗文,连公子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兰芝与秀禾两人没有读过书,对这文绉绉的烂诗,自然是推崇备至,自从她们听说书先生讲过绿床花被盖娇娘里的娇娘,说的是大小姐,她们便幸灾乐祸,笑的像耗子一样咯吱咯吱的。
“这诗做的如此不工整,现在竟然家喻户晓,连你也会背了!”王采芪啧啧啧的叹息。
“那是!”秀禾将下巴一扬,顿时认为自己也是风雅的文人一般,很有派头,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又扑哧一声笑了,随后几人笑做一团。
正笑着,门外传来婆子们吆喝的声音,似乎在拦着什么人进来。
王采芪心念一动,众人对视一眼,止住了笑声,白苏的身子,瞬间消失在房间之内,再一闪身,回来道:“小姐,是大夫人,大老爷,二夫人,二老爷,还有几个族亲长辈都来了!”
“族亲长辈?”王采芪一愣,王家还有什么族亲长辈?
“是的,老太爷有一个嫡亲弟弟,还有三个庶出弟弟,都是小姐爷爷辈的,算是族亲长辈,都在京中讨生活,因此,在王家也算说得上话,大夫人将他们都请来,怕是来者不善啊!”白苏简短介绍了一下,随后有些担心。
王采芪晒然一叹,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他们什么时候来者有善了?先把他们拦住,我们吃过饭再放他们进来!”
王采芪动了动筷子,看着满桌的精美菜肴,自己还只吃了两口,不能暴遣天物。
“是!”白苏点点头,迅速将剩余的一小块儿白饼塞入口中,咀嚼两下,吞咽下去。
王采芪看了不忍,忙将自己面前的鸭汤给她。
沧澜院堂屋中,王采芪神情萎靡的坐在供桌旁边的太师椅上,背后是价值连城的独孤子书画,四周摆放着各种花草古玩,将整个堂屋映衬的富丽堂皇,唯独中间的供桌上,那三个排位,显得着实渗人。
大夫人等人看到那排位中间王采芪的名字,面色不由一愕,却不失来时的气势,怒不可遏道:“王采芪,你做的好事!”
王采芪挑眉,笑笑疑惑道:“大夫人说什么?侄女从小就喜欢做好事,常言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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