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呀,今日大姐若不跪,我这心里就不舒畅,心里不舒畅就会郁结生病,生病了就不能下床,不能下床就无法去帮您施粥,这大哥的病……就再等等吧!”说着,王采芪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恼的说道。
“你威胁我?”大夫人面色一寒,右手紧握太师椅扶手,满脸寒霜。
往财气单手托着下巴,食指弯曲,指节顶在太阳穴上,皱眉满脸痛苦的哎呦一声。
“哎呦!大夫人您不能这样啊,朝廷还不差饿兵呢,侄女有病在身,总不能让侄女带病办事吧,这话说到哪里都没理!”说着,王采芪更加疼痛难忍的哎呦起来。
“你……”大夫人指着王采芪的鼻子,眉头上青筋跳个不停。
王采芪支撑着脑袋的手指微微一歪,抬眸看向大夫人,勾唇抚媚清冷一笑道:“时间不多了,大夫人您快些决定,如若不然,我便去请大夫了!”
大夫人气得胸口起伏,目光如刀,目光若是能杀人的话,王采芪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圣人有言,言而有信方可立于天地之间,大夫人,这件事我们都看着呢,本就是打姑奶奶不对,不就是道个歉吗?您就别参与了,万一六丫头不合作,到时候咱们王家长子长孙得性命可就攸关了。”风姨娘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柄团扇,轻飘飘的在身上扇着,说话声轻飘飘的如无骨细柳一般,抚动人心。
王采芪感激看了一眼风姨娘,风姨娘回以抚媚一笑。
“不,平身我道歉,她故意拿话头击我,引诱我上钩,这是她提前设计好的!”王采萍有些口不择言,满腔愤怒。
王采芪摇摇头,无奈道:“大姐您说话可要讲理的,这话是早就说过的,我这沧澜院的荷包没有十个也有八个,随意放在我房间里,谁知你会抓着这荷包不放,我不过是写了两句话,勉励自身,您偏要说这是跟别人勾搭成奸的证据,你污蔑在先,道个歉有那么难吗?还是说,你王采萍向来说话就是放屁?”
说道这里,王采芪直起头来,她头也不疼了,笑道:“这样吧,大姐你现在若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三声,我王采萍向来说话等于放屁,三遍我就不让你跪下道歉了!”
“你……你欺人太甚!”王采萍怒吼。
王采芪挑眉,清冷淡然的摇摇头,眸子陡然一眯,冷声道:“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冰冷的眸子犹如千年寒潭的玄冰,冷的令王采萍浑身瑟瑟发抖。
大夫人的目光也是满脸的计较,虽然她很疼惜自己的女儿,但她更爱唯一的儿子,儿子才是她的依靠,才是她的一切。
思忖良久,在王采萍期盼着母亲为她撑腰的目光下,她清了清嗓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萍儿,你就给芪儿道个歉吧!”
“母亲,你不爱我了吗?你怎么能这样说?”王采萍的目光中满是质疑,歪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回避着她目光的大夫人。
“母亲怎么会不爱你,但是萍儿,你现在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你要清楚,为人处事,要通观全局,不能任性,我也不能再由着你任性下去了!”说着,大夫人将脸别开,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王采芪看着这样一幕,心情好的只想吹一声口哨。
王采萍的脸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各种颜色在她脸上一一浮现,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
“快道歉吧,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还有正事呢!”王采芪捏着太阳穴,笑道。
“你……好,我道歉,但是王采芪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王采萍忍不住放狠话,脸上满是狠毒之色。
王采芪挑起下巴,仰头看着指着自己鼻子的手,轻笑道:“大姐,有些狠话,说出来也只是爽一会儿,有本事,就让我真正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与王采萍的气急败坏相比,王采芪的轻描淡写,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模样,更胜一筹,也更让王采萍心生愤怒。
“还有!”王采芪定了定神,看着王采萍的指尖,冷声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这几次我就饶了你,若是日后再指着我,我不介意将你这手指废了!”
“啊!”
许是她声音实在狠厉吓得王采萍身体猛地一个哆嗦,惊叫一声,将自己的手指抱在怀中。
“母亲,我害怕,我害怕!”惊叫之后,她忙跑到大夫人身旁,抱着大夫人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忘乎所以。
王采芪见她如此,不由摇摇头,她还挺聪明的。
这些天王采芪一直在装柔弱,装懦弱,现在也不好表现的太锋利,虽然她的筹谋已经下套,人也已经钻了进去,但大事未成,还是收敛点比较好。
因此,看着哭成一团的王采萍她并没有乘胜追击收取胜利果实。
而是安静坐着,看着那母女二人假惺惺的哭泣。
“诶?咱们今日过来是做什么的?不是来查紫玉手镯的吗?”静默的房间中,二夫人突然醒悟,看了一圈四周的人,不由疑惑问出声来。
“是啊!”众人纷纷点头,仿佛终于醒悟了什么似的。
王采芪揉太阳穴。
“回禀大夫人,您的紫玉手镯找到了,您看看是不是这一对儿!”管家王越兴冲冲的跑过来,双手捧着用粉色手帕包裹着的东西,里面隐隐能看到淡紫色光芒。
王采芪睁开眼睛,看了过去,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王越。
唯独王采萍抱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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