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你会毫不保留的相信我!”白芷捏着王采芪的手,满脸郑重,他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让这小妮子相信他。
“万分期待!”王采芪笑了笑,依旧敷衍。
要说她现在也还是相信他的,但是她的相信没有那么坚决罢了。
人在保证什么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会相信,但总是有非正常因素,能让他违背自己的承诺,虽然有时候这承诺也不是他真心的。
回到王家,她还没有下车,门口何云便在门口等着她,透过马车,她看了焦急的何云几眼,无奈摇头。
“看看,讨债的来了!”王采芪无奈笑着。
“你准备如何应对?”白芷挑眉,脸上带着阳光的戏谑笑容,问道。
王采芪皱眉,捏着下巴良久,她想了想道:“白梅,去跟何云说,白芷神医不答应给大姐看病,我也没辙!”
“是!”站在门外的白梅点点头,直接朝何云走去。
王采芪看着两人谈话的目光,白梅满脸从容,何云却是一脸焦急为难,急切的说着。
最后白梅脸色一冷,怒斥几句,转身回来了,何云的目光看向马车,跺跺脚,走了。
距离稍远,王采芪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白芷神医却听的很清楚,勾唇一笑。
“白梅这丫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脸上有欣慰,还有自豪。
总算将这婢女给她,还有些用处。
“是啊,白梅都可以独当一面了!”王采芪感慨。
回到屋中,王采芪与白芷坐在院中亭子里,谈诗弄词,吟风颂日,安静祥和。
其实就是王采芪看赵家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赵家在城东与王家抢夺施粥地盘,嚣张跋扈,王采芪觉得有一场大战要开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一看下来,才顿时觉得赵家很多秘密,大夫人年轻的时候更是秘密众多。
她有疑惑的地方,白芷为她解释,毕竟赵家近三十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许多牵扯朝政,她有很多不明白之处,白芷很耐心的帮他。
不过,不知为何,王采芪觉得,白芷在讲这些的时候,似乎故意引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她感觉白芷似乎在借用自己的手,完成什么事儿。
故事看的差不多,两人在亭中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风吹百花香,形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远远站着的白梅等人,看着这和谐的画面,一个个脸上带着落不下的笑容,充满了祝福。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响大门,将众人从这美好的画卷里薅了出来。
“大小姐,大夫人请您去中堂议事!”门外管家的声音传来。
这个敦厚老实的王越最近忙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整日里没个安宁。
管家一般是管前院的事,本是大老爷在外宅安排迎接拜访宾客,还有谋士等主要是迎接外宾的,却被大夫人用来在内宅来回跑。
现在王家后宅的修葺仍在继续,少不了管家要跑前跑后的张罗,再加上王家继而连三的出事,若不是全家都在王家签了卖身契,同时也是王家的家奴,他早就辞职不干了。
逃不脱,走不了,却又谁都不敢得罪,因此,格外煎熬。
大门打开,白梅放他进来。
看着那管家焦急的模样在看到王采芪的瞬间放下心来,王采芪不由疑惑。
“为何到中堂?”王采芪问。
大夫人是后宅的,平日里很少到中堂来,如今大姐重病在身,她竟然让自己去中堂,确实有些古怪。
“回禀六小姐,刘家来人了,点名要见您!大夫人已经同意了!”管家尴尬道,有些为难,又满脸的渴望王采芪能去中堂的样子。
“刘家谁来了?”王采芪面色阴沉,心中突然响起一个名字。
“大姑爷!”管家吐出三个字,连忙低下头,而后又抬起头来,解释道:“大姑爷身体看起来还好,能走路,他亲自过来只想见你一面,还有……”
“还有什么?”王采芪一愣,不由心中猜测。
刘熙之来见自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情,从前他仗着秀才的身份羞辱自己,看不起自己,却从来只知道嚣张,完全不曾悔改,现在都得病了,还出来见人,王采芪想不通为什么。
一身的病让自己嘲笑一番吗?她可没这个兴趣。
“大姑爷听说您与欧阳大人的关系好,想求您联络一下欧阳大人,刘家必重金相谢!”管家想了想刘熙之的话,将之复述给王采芪。
“欧阳大人?”王采芪一愣:“你先过去回话,我换身衣服就去!”
在自己院中的王采芪穿的很是随意,没有刻意打扮,头发简单的扎两个小揪揪,照王采芪的话说,就像是哪吒一样的打扮,一身长衫松垮垮的,看上去有些颓废慵懒,这样的打扮却正好将少女青雉的面容衬托的格外抚媚起来。
白芷消失的身影突然出现,看着她沉思的面容,笑道:“欧阳北辰查到刘熙之曾经对不起你,想送你一个礼物,刘家就是他的礼物!”
“嗯?”王采芪愕然,诧异道:“他还没走吗?”
她以为那次送别宴之后欧阳北辰已经走了呢。
“没有,还记得上次送别宴上与你发生冲突的马家兄妹二人吗?”白芷双手背后,脸上表情臭臭的很是不爽。
“记得,他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王采芪不解,她被弄迷糊了。
这两天她不是在城东救济灾民,就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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