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白芷摇摇头,笑道:“就算你刺杀欧阳,以我的本事,也能护你周全!”
“那就好!”王采芪放下心来,旋即又想,不知黄金好不好要。
“你先睡吧,我还有事,我已经吩咐过府中所有人,他们会将你当我一般服从!”说罢,他转过身来,坐在床边,拉着她的左手,突然轻松笑道:“以后记得,睡觉要脱衣服!”
王采芪翻了个白眼,抽出左手,甩手对着白芷的脸就是一巴掌。
虽然没打中,但王采芪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不痛了,动了动手指,她疑惑望向那茶盏。
“帮你换了药,初时有些疼,如今不要再乱动,忌水三日,十日内不可用灵……嗯,用力!这几天你先安心呆在白府,等我回来!”说罢,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王采芪的左手,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而后在王采芪变脸之前,闪身离开。
烦恼的擦了擦手背,王采芪颓然躺在床上,想着白芷刚刚所说的话。
自己如今已经被卷进两国的漩涡,日后怕是更要成为无数人监视关注的焦点,不算好事啊!
此时王家内宅杏月院中,大小姐王采萍秀雅娟秀,仪态端庄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个针线篓子,可篓子里却是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布缝小人。
小人身上扎着深浅不一的绣花针,而小人躯干上,用红线绣着王采芪的名字,背后,则是王采芪的生辰八字。
她笑颜如花,入视珍宝的捧着手中的小布偶人,一边扎,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那轻柔的声音就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
紧紧拉着的床帐突然缓缓掀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子,她先是茫然看了看四周,而后看到大小姐的身影心中咯噔一下,睡意全无。
“你在做什么?”中年女人走过来,一把扯过大小姐的右手。
她正是大夫人,自从大小姐发疯之后,大夫人便直接住在了杏月院,每日照顾女儿饮食起居,小心翼翼地看着女儿,免得她再发作,母女俩同吃同睡,原本都很正常,只是女儿越来越消瘦,没想到,女儿晚上竟然偷偷起来做这个。
“母亲,你瞧,好看不?”被母亲看到,大小姐丝毫没有任何惊慌,脸上带着近乎妖异的笑,扬起手中的布偶小人,献宝似的说道。
“这是巫术,你竟然行巫术?”大夫人一瞧之下,顿时惊慌失措,连忙从大小姐手中抢过来,满面惊惧,苦口婆心道:“在咱们风国,行巫蛊之术,一旦被发现是要被灭族的!”
大小姐嘿嘿笑着,满脸无所谓,任由母亲将布偶人抢走,笑道:“我只要她死!”
“王采芪?”大夫人上下翻看了布偶上的名字和生辰,不由惊呼出声,而后又瞬间捂住自己的嘴。
“你杀她做什么?她今日以外救了云国丞相,是整个风国与云国的大功臣,况且,还有她母亲的丰厚嫁妆,富可敌国的嫁妆,娘不是跟你说过,达成目的才能杀人!”
“可是她抢了熙之哥哥!她是贱女人,她想杀了我!”说着,她摸了摸脖子,脖子上一圈划痕,毁了她一辈子。
从她清醒过来知道王采芪并没有死那一刻,她便明白,当初在紫金山下,那如幽魂般的人,正是王采芪本人,她是来杀人的,可是自己却侥幸没死,但如今这情形,她不如死了干净。
一个女子最在意的容貌,脖子一圈的疤痕,还有名声,贞洁,全都毁了,她已经什么都毁了,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等得到了那笔嫁妆,母亲亲自替你报仇,好吗?”大夫人心疼的看着女儿,将女儿搂在怀中。
“哼,不信,我不信!”大小姐摇头,质疑的目光看着大夫人,哼道:“我天天求你杀了她,你就是不肯,你不疼我,母亲,你不疼我,她毁了我,抢了我的熙之哥哥,熙之哥哥宁愿要她都不要我,他明明说过爱我的!”
“傻孩子,你没看到王采芪根本就不喜欢刘熙之吗,而且那小子只是骗你的!”大夫人语重心长,认真阐述一个事实。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对我,他曾经说过喜欢我,当时在,就在这张床上……他……”大小姐摇头,坚定的辩驳。
大夫人恨得牙痒痒,连忙阻止女儿的话:“我的好女儿,相信娘的话,忘了他,忘了他吧,娘再给你找个好的!找个最好的!”
“哼,男人都得死,刘熙之也得死!”说着,她又从线篓里拿出另外一个布偶小人,上面写着刘熙之的名字,背后还有刘熙之的生辰八字,拿过一个针来,狠狠的扎了起来。
“你该死,你该死,一个月前你还狗一样的跟着我,现在却变了,我恨你,男人都该死,都该死……”
大夫人见她扎的快而疯狂,不敢去夺布偶,又不敢叫人,便拉着她一个手臂道:“孩子,为娘是怎么教你的,为娘教你调教手下,教你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就这点出息?”
“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大小姐疯狂吼叫,满脸不屈不挠和不知所措。
“我清白都给他了,他却执意要娶王采芪那个贱人,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他们都去死,都去死!”大小姐疯狂戳着,一针一针扎在布偶小人头上,绣花针穿过薄薄的布偶,刺入她掌心,她却浑然不觉,人后血液浸染布偶。
“萍儿!”大夫人大喝,侧屋守夜的何云突然被惊醒。
“夫人,小姐?”她在门外轻轻敲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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