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李舟看着秦深,“你走之后,他们商量了一下白欣莲的事情,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荆大人应该是有所顾虑或者是有所图谋,所以才会让步。”
他皱了皱眉,“如今荆大人同意让白胜元的人手来查案,我十分担心他们会在其中做出什么手脚来。你也知道,那个孙齐明显是想要栽赃我们的!如果你那会儿不借故出去,他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来呢!”
秦深完全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这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想到的事情吗?不过就算是他想要栽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荆大人虽然有所让步,可衙门这边毕竟没有答应将白欣莲暂时放出来,不是吗?”
李舟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自从他同刘氏成亲,脸上的胡子就被刘氏给刮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还好,刚开始那个时候,他出门都觉得不自在。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荆大人他们的之前的态度,好像有将我们推到前面的意思,可若真是如此,他们不就应该顺势将白欣莲放出来比较好?这样又是拿我们挡在前面,又是不同意白胜元那边的提议,他们是要做什么?”李舟疑惑地说道。
秦深沉默片刻,声音中有几分深沉,“必有所图。”
如果不是因为太了解秦深的为人了,李舟真是想要开口直接怼回去,他当然知道荆大人那边必有所图,可是图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就知道了!”秦深非常能够沉得住气地说道。
李舟见秦深如此,也只好转移话题,“之后荆大人他们就离开了,那个白胜元倒是心思细密得很,还让人出去盯着荆大人他们,直到确认他们真的离开了,才气氛地摔了茶盅。之后他就带着孙齐离开了,说是要去衙门看白欣莲。毕竟荆大人虽然没有答应将白欣莲放出来,但是答应他们去探视以及随时送东西进去,所以他们这次不用贿赂衙门的人,正大光明地去就可以了。”
“他们走之后,那些留下来的人没说什么?”秦深问道。
李舟先是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说了,不过没有什么关键信息。倒是印信的存在是真的,不过这印信到底是代表财富,还是代表身份,这些人也不是很清楚。眼下可以确定的是,这印信对于成为下一代白家家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哦?”秦深侧目看向李舟,“若真是如此,那些随从不清楚也就是正常。”
“那怎么办?”李舟道,“不然我们想办法先拿到这印信?”
秦深眼角微微抽动两下,就差没有直接说李舟异想天开了,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那你准备怎么拿?”
“这东西已经可以确定是在白欣莲的手上了,若是想要拿到哦,自然是要从白欣莲的身上下手了!”李舟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深叹息一声,“这东西如今是白欣莲保命的唯一手段,你觉得她会说?而且白胜元他们能够自由进出牢房,我们不可以。就算是我们可以贿赂狱卒,但是你想想,这件事情能够瞒得住荆大人的眼睛?”
“不然就让梁策那边下手?”李舟道。
秦深摇头,“不可!海龙帮如今已经被朝廷拿下,不然的话,你以为梁策和周文会这么老实?当初因为梁策一时贪心,上了马镖头和漕帮的当,截了那批金银玉器,被衙门拿住了把柄,如今他们可是对衙门投鼠忌器得很。而且……这印信很可能不在白欣莲身上。”
“咦?”李舟皱了皱眉,“这样重要的东西,白欣莲不带在身上,又会将东西藏在哪里?”
“就是因为重要,才不能带在身上。”秦深道。
李舟随即也明白过来。
尤其是白欣莲如今已经被关到了衙门的大牢中。
要知道,囚犯被关押之后,是需要将衣袍换成衙门的囚衣的!既然如此,白欣莲身上带着的东西定然都已经被衙门搜了过去,而那些东西定然会被衙门的人搜检一遍。
衙门那边没有动作,白欣莲也没有,那说明这印信根本就没有随着白欣莲去衙门。
可白欣莲是扮做乞儿一路从都城来到顺州的,以她的聪明,她不可能将印信留在都城。
因为白欣莲自己也不可能清楚她还有没有回到都城的一天!
既然如此,白欣莲从都城出来的时候,定然是带着印信的。
李舟轻声道:“以她的为人,印信这样重要的东西,白欣莲不可能交给别人保管,可是她带着……就不担心路上会遇得贼人把东西抢了?”
“所以……她要么是将印象藏在了从都城到顺州这一路的哪个隐秘的位置,不然就是一只随身带着,藏到了顺州的某个地方!”秦深沉声说道。
他们没有见过那印信的样子,不过能够随身藏着,想来这印信应该不大。不然白欣莲肯定不能够那么顺利就从都城逃出来。
可是若是印信很不起眼,他们又要如何找到那东西呢?
“如果我们可以先一步找到印信,那就有了同白府谈判的筹码。”李舟肯定地说道。
这个事情,秦深又何尝没有想到呢?“可是找到,又谈何容易?”
秦深看向李舟,微微抬手。
李舟顺着秦深的目光看去,就见有人的影子印在门上。
乔苏开口道:“姐夫,阿深,你们谈好了吗?要吃饭了!”
“好了!”秦深道。
李舟这会儿已经快步走过去,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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