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孑的态度已然如此,即使安源心中再焦急再气恼,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婢女的安慰下拭干了眼泪,咬着牙先跟着安孑前往明耀国,其他的,到时再说。
不管怎么样,至少安孑没有强迫将自己送回去,再者,他们太源国的太子在明耀国不见了踪影,而今二皇子与公主又带着人来到明耀国,她不信,明耀国还能如此张扬地关押他们的太子。
太子哥哥,雾凌,你们可千万不要出事。
将心中的焦急压下,安源只能在心中自己安慰自己。
安源不再闹,安孑也乐得清闲,也不再管她,两人就这样平静地到达明耀国。
只是,两行人到达明耀国后,却并未见到皇帝,只是来了个大太监带着些人为他们安排了住处。
安源虽心中焦急,但到底是个女儿家,不能直接开口询问,只能暗中向安孑使眼色,但安孑本就不在意安哲的安危,心中也有些懂明耀国的意思,装作没看见安源的眼神似的笑着接受了安排。
见安孑态度如此,大太监面上的笑容更加显眼了起来,心想:这太源国的二皇子倒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只是这评价是好是坏就不得知了。
他说了声“奴才”告退便要离开,而安源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公公——”
只是,她却未能说完,大太监笑眯眯地打断她的话道:“公主不必再多言,老奴只是来传达陛下的命令,想必路途劳累,公主也已经乏了,不如先在此休息,待晚间,还有歌舞助兴,来为二皇子与公主接风洗尘。”
大太监在宫中浸淫多年,已经是个人精,不管安源反应如何,便不再多说,带着人直接离开。
安源无法,只能在原地着急到跺脚,而安孑面色确是半分不变。
到晚间,果然有歌女与舞女前来助兴,来的个个是美人,媚眼如丝地笑得妖娆,安孑看得虽不说津津有味,但也乐在其中,看起来一点也不为安哲的安危焦急。
安源作为女子对这些个美人本就没有兴趣,心中只有满满的焦急,此时见安孑如此模样,虽已经知晓他与安哲两人之间有误会不担心安哲的安危,但心中也多了几分凉意。
她这个二皇兄,果真无情,说不好听点,又无知,在关于国家的事上,却还是只顾自己的私事。
但此时除了让安孑去见明耀国的皇帝以外,也别无办法,安源咬咬牙走到安孑身边,焦急道:
“二皇兄,你何时去见皇帝,询问太子哥哥的下落啊?”
呵,二皇兄,太子哥哥,光是一个称呼就能看出亲疏。
安孑心中冷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懒洋洋道:
“我现在正累着呢,若是你想去,便自己去好了,不用再来找我,我说过,我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因为父皇的要求,安哲的安危,与我无关。”
他这话说得绝情,又毫无挽回的余地,安源一怔,看清了安孑眼中的冷意,心也凉了下来。
二皇兄他,是真的不在乎太子哥哥的生死。
安孑身为太源国的二皇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派来到明耀国,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是有脑子的大臣想想就知道是为了那失踪的太源国太子安哲,而明耀国的皇帝就更不用说。
只是他虽知道他们的来意,却并不挑明,也不召见安孑,而安孑不主动询问安哲的下落,也正好合了皇帝的心意,他就这样揣着明白当糊涂,装作不知道安孑他们来的目的。
而另一边北漠国。
雪婧天摩擦着几下手中探子送来的密函,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安孑去了明耀国?太源国已经知晓安哲被擒这件事了?为何会泄露的如此之快?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划过,雪婧天眯了眯眼睛,对着探子吩咐了几句,又写了一封密函吩咐人送与雪无痕,不管这泄露消息的是不是雪无痕,他都要与他商议一番。
雪婧天知晓安孑去明耀国的事情,雪无痕自然也清楚,对于雪婧天的约见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预料到了。
虽说雪无痕平时也是一副冷淡模样,但此时他这幅冷淡的反应却让雪婧天心中的怀疑更加强烈。
雪无痕面色冷淡,不等雪婧天开口,便先开口询问道:
“有何事?”
雪婧天最看不惯的就是雪无痕这幅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的冷淡样子,但此时的处境,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他压下心中的不满,带着些许试探开口道:
“安孑此时在明耀国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晓,他此时来明耀国,必定是因为安哲的事情,但安哲被擒这件事,做得很隐蔽,为何太源国知晓得如此之快?”
雪无痕神色不变,端着杯子抿了口茶水。
“所以?”
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雪无痕此番反应很明显是在装傻。
雪婧天暗中咬牙,却也不好在没确认之前撕破脸皮,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雪无痕,有些阴沉地开口道:
“想必是有人暗中将此事传了出去,不知三皇兄是如何想的?”
他话说得好听,但此时的表现依然是怀疑或者认定雪无痕就是那个将消息传出去的人。
雪无痕拿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淡淡地扫视一眼雪婧天。
雪婧天面上又重新戴上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只是眼眸中的阴沉让他的气质不似表面如此纯良。
雪无痕将茶杯放下,不顾雪婧天变得黑沉的脸色,起身离开了座位,只在留下冰冷的几个字和听到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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