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夫所做,在良美锦看来的确是在报复,可是今天这个中了毒的难民又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良美锦在想,孟大夫真的不知道这个难民是中了毒?还是说他早已知道,只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还有这毒,是谁给这些难民下的毒,那下毒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美锦,这人是中了毒,那昨天那几人……”陶大夫提到的,自然是昨天他们看到的那几个被焚烧的难民。
良美锦知道陶大夫心中在想什么,她心中亦是有些难过,她点头道:“应该也是中了毒,只是当时我未曾好好检查,所以才会误判……”
陶大夫却是摇头:“昨天那种情形实在紧迫,孟大夫又一直提醒我们那几人是得了瘟疫,看那几人发病的样子,显是救不活的,这不怪你。”
说完,陶大夫深深叹了口气道:“再说了,若说是误判,我昨日也没有看出他们是中毒,今天若不是你不顾生死为这人诊断,恐怕这人亦是要被烧死的……”
良致远坐在良满是沉重。
他紧皱眉宇,低声道:“美锦,陶大夫,那个人可以救活吗?”
他们救回来的人,虽说是吊住了口气,可是看他虚弱的厉害,要救活几率极小。
良美锦和陶大夫对视一眼,随即良美锦道:“尽力吧,救活他,才能知道他是如何中了毒。”
接下来的时间,良美锦和陶大夫开始竭力救治这人,因为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所以良美锦和陶大夫只能一点一点的试着解毒。
这期间,这难民醒过来一次,却是被疼醒的,当他浑浊的双目看到良美锦和陶大夫时,伸出满是抓伤的手紧紧拽着陶大夫的衣袖,嘶哑的喊着“救我”
陶大夫心中极为难受,连忙点头,那人头一歪却是再次晕过去。
在救治的第三天,这人的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陶大夫跌坐在凳子上,目中满是沉痛,愤怒道:“究竟是谁给这些难民下了毒!为何如此狠心!”
良美锦目光沉沉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难民,眼眸微垂,视线落在脖子上带着的水灵石身上。
“兴许,还有办法。”良美锦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们住着的这间屋子很小,若是要熬药,就要去后院的柴房。
刚走进去,鼻尖就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味,视线所及之处,就见柴房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小火炉,炉子边上放着熬药的砂锅和碗,还有几包药材。
良美锦走过去,按着昨晚和陶大夫商量出来的药方子开始熬药。
两个时辰后,药汁熬好,良美锦将熬好的药倒入碗中,又将脖子上的水灵石拿下来握在手心。
良美锦闭眼,心念合一,过一会儿,就见手心中的水灵石发出一道幽蓝的蓝光。
紧接着,良美锦将水灵石块放入药碗中,待蓝光消失,将水灵石取出来,良美锦端着碗,垂眸望着药碗。
如今那人气息奄奄,只有试一试水灵石可否救那人性命。
待良美锦离开柴房后,过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人猫着腰进了柴房,跑到良美锦方才熬药的地方四处在找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转身又跑了出去。
这人一路疾奔,直至停在一间门外,抬手敲了三下门。
少时听见屋内传来一道闷闷的低沉声音:“进来。”
这人转头看了看四周,紧接着开了门迅速闪进去。
屋内光线昏暗,这人一路走进内室,就见昏暗的屋内燃着一盏油灯,一人背对着他坐在桌边,低头正在看些什么。
“孟大夫,有动静!”这人向前走了两步,面上神色急切而激动。
那背影动了动,转过身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抬起眼皮看着这人,正是孟大夫。
“是什么?”孟大夫声音森然,冷声问道。
“小的一直按着孟大夫的吩咐在外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两个时辰前,良美锦又去了柴房去熬药,小的还是站在窗户外面,良美锦倒是没有什么特殊,还是像往常一样在熬药,不过这一次,小的去人发现那朝房内忽然出现蓝光。”
孟大夫皱眉:“蓝光?”
这人连忙点头:“小的观察的仔细,一眼都不敢眨,就盯着良美锦的动作,我看的清清楚楚,她虽然背对着我,我也没有看清楚她在做什么,但是我的确看到她周围出现了蓝光。”
孟大夫皱眉沉思起来,低声喃喃道:“蓝光,蓝光……”
如此说着,孟大夫缓缓转头,视线落在那桌上的哪本书。
书皮上赫然永草书写着四个字“医术怪谈。”
过了一会儿,孟大夫回过神,看向那人道:“你做的很好,这几日你还需加强戒备,给我盯着他们,尤其是良美锦!”
这人连连点头:“孟大夫放心!”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昏暗的屋内只剩下孟大夫一人,只见他再次拿起那奔“医术怪谈”眯起了眼睛。
诡异的寂静中,只听孟大夫自言自语道:“良美锦,老夫一定会拿到你手中的宝贝!”
……
那中毒的难民喝了良美锦的药,当晚就发起了高热,良美锦和陶大夫竭心尽力的照顾这人一晚,本以为这人救不活,谁知在临晨的时候,这人的高热见见褪去,呼吸却是要比昨日要强一些。
这下,可高兴坏了陶大夫,而良美锦看着这人病情减轻,缓缓伸手摸到了水灵石,黑沉的双目中亦是闪过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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