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寒风肆意的划过脸颊,凌冽的双眸盯着窗外呼啸的夜色,唇瓣若有若无的噙着一抹笑。即使含着冷意,却犹然显得矜贵。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伸手关上的窗户,一时间也隔绝看一室的冷清,慢悠悠的转过身子:“这般的躲躲藏藏可不是你的作风呢?”抬眸看着屏风,仿佛要看透。
不期然的,屏风后的身影迅速的闪动了下,转瞬之间,雪娇在毫无感知之下,来人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虽然心中微微有些惊讶,暗自惊叹此人的武功,但是依旧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怎么?等不及了?”笑意越加的深。
来人眉宇间扬着一股讥讽之色,他踱步自她身旁越过,一阵寒意蓦然破开原本关闭的窗门。
“你可知那里是什么地方?”深沉的嗓音清冷的响起,幽深的眸色缓缓的加深。
雪娇扬眉一笑,自顾自的走到远处的方桌边坐落,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淡然道:“知与不知又如何?不过是个无关紧要死人罢了。”
说罢,端着茶杯的手不禁加深了力道,慵懒的语气,余光不觉得看向站在窗台边的男人,待其悠然转身,窗门再次关上,她极快的敛下眉目,若无其事的品尝这手中的香茗。
男子走到桌边坐落雪娇的对面,淡然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他无可否定,他确实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看字柔弱,实则睿智聪慧的女子,无法想像,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世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不然。”深邃的双眸透着狡黠。
雪娇轻笑:“听太子的话,似乎有弦外之音呢?”
“………………”他随意的拿起桌上的一只瓷杯,为自己添了茶水看似无聊的把玩着杯子,修长的指尖划过光滑的杯沿,:“有时真的看不透呢?明明看似无情,却有情更甚无情。”低眸自嘲的笑着,脸上的冰冷越发的寒冽。
雪娇看了他一言,忽略掉他那种冰冷的试探,轻声笑道:“没想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倒是关心起雪娇了?”
放下茶杯,欧阳寒猛然起身,双手撑着方桌,俯身逼视着雪娇,四目相对,他的清冷看透她的淡漠。
半响,他方才起身,镇定自若的笔直站定,双手自然的背负身后,:“今个的这场戏,可真是精彩啊!”
雪娇神色一冷,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继而笑道:“是啊,太皇太后看来对我的成见越加的深呢?”随之也站起身来,看着欧阳寒,掩在衣袖下的双手苍白无力。
“那么你的意思呢?”欧阳寒脸色平淡的问道。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出其不意,唯有一步步瓦解他身边的势力……”脸色忽然一片冷清:“那么就从这个孤寡的老人下手……你说呢?”
“呵呵……想不到温柔善良的雪贵妃,狠起心来,却毫不犹豫,不知司藤枫见此,会不会寒心呢……”
雪娇听着欧阳寒嘲讽的话,一点也不在乎,与其说不在乎,不如说,她真的很想看见司藤枫寒心的样子呢?
一室的清冷,昏黄的烛光冉冉殆尽,不时啪的一声,打破一片沉寂,烛光下,她姣好的面容染上一层的红晕,纤长的睫羽微微卷起,浓密的黑泽遮住瞬间消逝的精光。
白茫茫的雪花飞舞,翩然划落,一抹抹清冷的弧线勾勒出一院子的清冷,不仅仅是人,还有那暴风雨前的宁静。
屋檐呗雪花覆盖的严严实实,玉华宫内,太皇太后斜躺在榻上眯着眼瞅着对面站着低头的云妃。
“你也看见了,皇上现在的一颗心都扑在那个女人身上,再这么下去,皇上早晚要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幽暗的双眸瞬间睁开,深邃的光泽透着一股阴狠:“你也没本事,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云妃心有不甘,太皇太后的斥责听着远比平日里皇上的冷淡还要刺激她,皇上不来也就怕了,明明心底始终隔着的一张膜让太皇太后捅破好比咽下了一口苦胆,却又无法发作。
“臣妾也没有办法,皇上接连几月都在伊雪阁,臣妾连一面都很难见上。”
太皇太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就算给你见上,还不是抓不住。”
云妃低着头不说话。
“最近雪妃是越来越张狂了,连哀家的奴才都敢责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重量,一个个小国的俘虏,也有资格骄阳跋扈?”太皇太后冷笑:“哼,哀家掌管后宫几十年,也不是吃素的。”
太皇太后的话语很是冷清,冷的寒骨,云妃听着肩膀不自觉的一阵冷缩,这太皇太后她是听过爷爷说过的,一个女人可以将自己的儿子捧上帝位,可以在后宫叱咤几十年,她得能耐远没有那么简单。
翌日,司藤枫下朝后来到玉华宫,一早太皇太后那边就来人传过话,说是太皇太后身体有碍,请皇上过去一趟。
司藤枫心有疑惑,不过既然太皇太后说是身体不舒服,作为孙子去看望自是应当。
来到了玉华宫,司藤枫首先上前给坐在上座的太皇太后请安。
“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身体可还安好?”司藤枫微微额首。
太皇太后眉笑颜开开口道:“枫儿就免礼了,有没有外人在,何须与哀家这般拘礼。”
司藤枫抬头看着太皇太后,脸色是有点苍白,:“不知祖母唤孙儿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太皇太后听着,眉头一横:“瞧你说的,难不成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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