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太皇太后。
只见她轻微的摆动了下匕首,锋利的刀口便割下一束发丝,寍舞只觉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意,赫然一条蜿蜒的伤口瞬间呈现脸上,鲜血慢慢溢出,她只觉脸颊疼痛。
伤口有些深,有些长,翻开的血肉依稀可见。
众人见此均是倒吸一口冷气,都知道,夏侯寍舞的美色,然而此时,最多的无疑是可惜。
众人也没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亲自动手毁了她的容貌,是嫉妒吗?还是仇恨?如此毁了一个女子的容貌在南夏国可谓是最大的刑罚,何况此人还是南夏国最美的女子。
众人心中顿时芜杂俱全。
桂嬷嬷也不禁诧异,这……寍舞低下头,她清楚的知道,也感觉到了。
太皇太后冷然的扔下手中的匕首,看其血流的伤口,转身,冷声道:“继续。”
侍卫听此恍然回神,错乱的拿起针袋上的银针,慌张之下,不由的遗落了几根,又惊怕的弯身拾起。
片刻,侍卫起身,看了一眼太皇太后,后怕的举起手,猛的朝寍舞的后背扎去。
这是,没有人注意道,桂嬷嬷脸色微变,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当侍卫再次准备下手时,牢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身,只听守门的喊道:“参见太后娘娘。”
众人听言,纷纷扭头看向牢门口,只见太后宁青在碧莲的搀扶下缓缓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女,而宁青脸上的焦急,可见她来的有些匆忙。
在来这里之前,她也很犹豫,她不知道那叫她来救寍舞之人的用意,但是,她不能不救她,毕竟她是姐姐的女儿,宁青纠结过后,还是来了,她清楚的知道,此行必定会得罪太皇太后,她了然太皇太后心中的想法,纵使如此,她无法过去自己那关,她要保住寍舞的命,这个孩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为夏侯家牺牲的也够多了,不该让她承受这么多了。就如那人说的一样,人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她亦是如此。
宁青来到太皇太后面前,俯首道:“臣妾参见母后。”
睨了一眼宁青,太皇太后讽刺道:“想不到你也会来……”
宁青低首道:“臣妾今天来,是想请母后放过舞儿,她已经承受不必要的责任太多,就请母后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太皇太后顿时眼神凛然,眉头蹙起,:“你是想要哀家饶她一命?”
宁青抬眸道:“不错,请母后放了舞儿。”
“她可是想杀死你儿子?”
“枫儿不是没有大碍吗?”
宁青话毕,复杂的看向太皇太后,柔声到:“母后,臣妾清楚你的想法,也明白,只是上一代的恩怨何必延伸到下一代身上,何况舞儿她是无辜的。”
也许是那一句话刺激了她,只见太皇太后猛的起身,怒视着宁青,质问道:“你这是要和哀家作对吗?”
“臣妾不敢,只是想母后不如放开心结,也许心境会不一样。”
“哼,放开?”不屑的冷哼道:“若不是她娘,我的婉儿怎么会含恨而死?若不是她爹的无情,我的婉儿也不会离开我。婉儿之死,一手都是他们造成的,就连君儿的死也和夏侯家脱不了关系,这一桩一件,你叫哀家放开?”延伸骤然收紧:“别以为你是皇上的娘,哀家就不能动你,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你以为你可以在后宫之中无忧的活下去吗?若不是皇上,哀家早就让你随先皇而去,何来此刻在哀家面前说放开。”
宁青不觉的皱紧眉头,:“婉儿之死,先皇之死,这些,夏侯家已经付出了代价不是吗?寍舞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从未参与过哪些过去,母后,难道这些年,您过的舒心吗?”
“不要再和哀家说哪些飘渺的言论,何为舒心?哀家进宫几十年,经历了多少?这后宫之中何谈舒心之说?”宛如寒光的眼眸瞅向宁青,警告道:“哀家告诉你,不要再一次次的挑战哀家的极限,哀家忍耐你已经够久了!”
听此言,宁青自当清楚太皇太后的决心,继而只得挑开话题道:“母后,难道你忘了枫儿?她昏迷之前的承诺,难道母后忘记了?若是枫儿醒来,母后你却执意的杀了她,倒是母后难不成要和枫儿反目?”
经宁青这一说,太皇太后也逐渐意识到这一点,先前只是想到如何对付夏侯寍舞,却忘记了自己答应了司藤枫的承诺,依皇上对这女人的迷恋,太皇太后心里也没底。
瞅了一眼寍舞,此刻她已经没有了绝美的容貌,这样的女子,以后想必也渐渐会被遗忘,现在放过她,等皇上醒来,对她失去了兴趣,到时候她是死是活,皇上自当不会过问,现下也没有必要和皇上脑的不愉快不是?
太皇太后顿时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和较量。
看了一眼宁青,:“今天哀家暂且放过她!你也不要妄想救她,最好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臣妾明白。”
瞥了一眼周围的侍卫们,扬声道:“你们给哀家看好了,若是有个闪失,哀家叫你们统统斩首。”
“属下自当谨遵太皇太后懿旨。”众侍卫纷纷下跪。
桂嬷嬷上前,只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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