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商业区,一场盛世酒会在该市最大酒店圣典巴厘岛如期举行。从全球领域巨头到业界精英再到名门望族纷纷出席,真的是一次世界名贵聚首的盛会。
名媛佳丽个个盛装赴会,成为这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中无比夺目的风景。女人们相互寒暄着,如同久未相见的亲姐妹,暗自里却较着劲,眼睛瞄着对方的衣着装扮,相互攀比着。
如此的精心打扮,目的无非只有一个——能在酒会上得到寒子夜先生的青睐。
“听说寒子夜先生会来。”已经成为女人们的中心话题。
寒子夜先生是谁?欧洲寒氏一族的唯一继承人,寒氏金融现任总裁,哈佛商学院mba,身价万亿,良好的修养,向来优雅,正气凛然,最主要的,那无与伦比的英俊容貌配之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这位先生成为了名流圈内神一样的存在。
大家都说,寒子夜先生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再风骚的女人,一旦站在寒子夜先生面前也绝不敢造次。
“寒子夜先生啊,我不敢想象他上辈子是有多可怜,这辈子上帝才如此眷顾他。”一个法国女人一边回忆她与寒先生那仅有的一面之缘一边由衷地感慨着。
高贵,优雅,这是寒子夜先生的代名词。这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钻石单身男神显然才是今晚年轻女士们虎视眈眈的目标。
这些年,是有多少女人想尽了法子去接近寒子夜先生啊,但能名正言顺站在寒子夜先生身边的……
“荆沙棘小姐还真是第一个。”甄汐远远地看着懒洋洋坐在化妆台前的女子,无比感慨:“我从没见boss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梁辰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朝那女子瞥了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来:“一个情妇而已!”
“之前你总是怂恿boss,嫌他不会玩儿,不近女色,现在boss身边终于有个女人了你又不高兴?”
梁辰灰着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无非是candice的粗制仿制品!差评!”
甄汐剜了梁辰一眼:“哪里差?荆小姐很漂亮啊!只是……”
“只是她不是什么好鸟!”梁辰愤然将酒杯往桌上一砸,眼中都镶上仇恨。话题一引出瞬间让两人沉默下去。
“……荆沙棘小姐哪里都好,但……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甄汐喃喃自问着,看向荆沙棘。
甄汐口中的这位“荆沙棘小姐”此时此刻就这么无精打采地坐在化妆台前,一脸的不耐,却还是强迫自己听话地坐着,任凭那些个化妆师啊,造型师的在自己脑袋上胡乱折腾。
她能有耐心吗!昨晚被那个男人折腾了整整一宿,直到他早上离开她才得空睡了一小会儿,结果下午一大波“僵尸”就又来了!再这么下去,她是不是会因睡眠不足死掉啊!
“荆小姐皮肤真好,这么白皙,我们用这款象牙白色的粉底好吗?”亲切的化妆师笑着将一瓶粉底液“呈”到荆沙棘跟前“过目”。
白皙?她确定那不是因为长期不能好好休息造成的苍白?!
荆沙棘勉强对化妆师牵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另一位造型师为她做好头发,打开一个精致的小首饰盒,瞬间引来周围工作人员一阵唏嘘。荆沙棘从镜子里朝首饰盒子看了一眼,一只镶满了鲜绿色钻石的蝴蝶发饰躺在里面,真是极致的精美,翠绿色的翅膀因些微的颤动而微微扇动,栩栩如生,极其夺目。
那也是荆沙棘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钻石叫做“绿钻”。
“是国际新锐设计师alice的新近作品,‘注定’!荆小姐命真好呢,能得到寒子夜先生如此眷顾。”造型师笑着将蝴蝶发饰别在她的头发上,连眼睛的笑纹里都充满了艳羡。
荆沙棘盯着镜中自己那张被精心打扮过的面容,苍白一笑。
命好吗?她无非是一个被那个男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双眼渐渐失去了光彩,同样的话,半个月前她也听到过一次。那时……她的生活还无比单纯,干净得就只有她自己还有她那一个简简单单的画家梦……
仅仅在半个月以前,荆沙棘仍只不过是一个小画廊里郁郁不得志的签约画家,看着和自己同期进入画廊的同事们一个个小有成就,自己依旧孜孜不倦地为画廊画着赠品画。
是那通电话的到来颠覆了她的人生!
她那单调人生中唯一的好朋友路小优笑着对她说:“沙沙!天上掉馅饼啦!寒氏金融总裁寒子夜竟然打电话到画廊,说他看上了你的画,想要见你!”
那一天,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其实荆沙棘对上流豪门的消息真的挺闭塞的,她的生活一直就只有她的画还有她的梦想,对于富豪什么的,荆沙棘的知识量似乎仅限于高中英语课本中出现过的比尔盖茨和霍金,在这一点上,她的信息库简直像一个古代人,因此对于寒子夜这样的全球巨亨,荆沙棘竟然也能闻所未闻,那时候她也挺瞧不起自己的。
路小优无比兴奋地为她科普了寒子夜先生光荣的事迹,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寒子夜耶!刚一回国就迅速晋升为国民男神的寒子夜耶!沙沙你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其实那时候荆沙棘也挺兴奋的,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的画终于有人欣赏了。
临走时,路小优简直将自己的一切家当统统拿了出来,一脸的任重道远:“咆哮吧,母体单身的二货!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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