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听完大妈的解释,悄悄对韩忠说了几句。自己则带着孙思邈,随着人群朝着府衙而去……
…………
“威……武……”随着衙役们用廷杖,不停敲击着地面。窃窃私语的吃瓜群众,才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尚夫人一人的抽泣声,不绝于耳。
“啪”
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睁指着跪在堂中的少夫人。威严的说道:“大胆毒妇,你可知罪?”
少夫人满脸委屈的说道:“草民不知,奴家一直遵纪守法。今日本应为亡夫守丧,却被无故抓来兴师问罪。还请大人定要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来人,呈证物上堂。”县令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布袋,便被呈上了案桌。县令打开了布袋,从中取出了一个瓷瓶。对少夫人质问道:“你可识得此物?”
少夫人摇着头,说道:“奴家从未见过此物。”
“啪”
县令再次拍响了惊堂木,高声道:“还敢狡辩?那为何此物,会在你的房间中被寻得……你不识得不要紧,本官来告诉你。”
“经仵作检验后发现,此乃‘见血封喉’。并且与尚祖安身上所中之毒相同。”
县令对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秋蝉,高声问道:“尚祖安身亡当日,这个毒妇,是否让你端了饭食,给予死者食用?”
秋蝉被吓的大气不敢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哼,好在尚夫人多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当日的碗筷碎片丢去。经过检验之后,确在碗筷中发现了同样的毒物。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速速招来。”
“大人,奴婢当日进入书房之时。尚老爷已经倒地不起,所以并没有食用我送去的食物。”虽然心中极为害怕,但秋蝉还是咬牙,说出了自己看到的真相。
少夫人感激的对着秋蝉点了点头。接着,对县令问道:“敢问大人,当日在案发之后。仵作是否有检验过现场,当时在碗筷之中,是否有下毒的痕迹?”
县令为之一愣,当日仵作确实有检验过,并没有检验出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才将此案定位悬案。
就在此时,一旁的师爷,忽然开口说道:“大人,这‘见血封喉’若是用一般的检测之法,是无法探测出的。今次之所以这次能够检测出,碗筷上的毒物残留。也是在知道是何种毒药的情况下,用特殊的检测方式才发现的。”
“正是!正是!看来你这刁妇,还有帮凶。来人,大刑伺候。”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丢了脸面的贼妇。县令怒向胆边生,操起签筒中的令牌,就朝着地上丢去。
就在令牌即将落地之时。一道身影忽然从围观的众人之中窜出。一把接住了离地只有0.01厘米的令牌。
看到身前的郑昊,跪在地上的三人表情各异。秋蝉满脸欣喜,少夫人满脸疑惑,而尚夫人却是满脸阴沉之色。
“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公堂。来人……”
“大人恕罪,草民并非擅闯。实乃为了大人的名节着想,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啊。”说着,郑昊就毕恭毕敬的将令牌放回了签筒之中。
县令伸手制止了一旁准备下令的师爷,皱眉问道:“汝是何人?刚刚的话又是何意?”
郑昊心中一喜,字正腔圆的说道:“吾乃孙思邈,孙神医的徒弟。这段日子,正巧在尚家问诊。师傅不忍尚老爷枉死,所以命令鄙人,偷偷调查此事。当然了,吾也幸不辱命,发现了此案的一些眉目。”
县令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面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将郑昊轰出去,也就是因为对方那句‘为名节着想’。
作为一县之令,他自持两袖清风,赏罚分明。虽然不招其他官员的待见,却是百姓眼中的父母官。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名节,绝对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的多。
看着郑昊胸有成竹的样子,县令沉声说道:“黄口小儿,既然你有所发现,那本官就给你这次机会。但你若是信口雌黄,本官也绝不姑息。”
“大人英名!”郑昊拱手做礼,恭敬的说道。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尚老爷确实是死于‘见血封喉’这种毒药。但,下毒的方式,却并不是口服,而是外伤。”
此话一出,堂上一片哗然。
“啪啪啪”
县令一边不停的拍着惊堂木,一边高声吼道:“肃静,肃静!”
待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县令疑惑的问道:“本官看过仵作的验尸报告,上面并没有记载,死者身上有受到外伤的痕迹啊?”
“此事,确实怪不得仵作,因为伤口极为隐蔽。”说着郑昊伸出了自己的食指,继续说道:“伤口是在食指上的一个针扎的小孔。”
县令对着一旁的师爷看了一眼,师爷立马心领神会的离开了。
过了许久之后,师爷急匆匆的回来了,在县令身边轻声耳语了起来。
“果真如此?”县令听完,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爷。
师爷轻轻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便退到了一旁。
此时的县令,暗自庆幸还好自己之前,并没有独断独行。他想了想,继续问道:“经过核实,确是如你所说。那犯人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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