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来崇佛寺探查,可到底还是希冀着漫天的神佛能够庇佑,我和李重睿一路走来不易,只盼着一世一双人,他一直安康长乐。
他睁开眼睛扶起我,只说道:“你猜我许的什么愿。”
我轻轻笑了:“我怎么知道。”
他才又说道:“我许的只愿和上官婉一世一双人,上官婉能一世安康无虞。”
我嗔怪说:“愿望说出来便不灵了。你日后要再来许一次才好。”
崇佛寺地处山上,佛殿造的格外精致,又额外又另外几个大殿,香客众多,我和李重睿逛了好半天,才看到一些戴发修行的人,手上均有那玉质佛珠串。
我见状只上前问道:“这位居士,在崇佛寺修行的人,都会有这玉质佛珠串吗?”
这人点了点头:“崇佛寺向来香客多,香油钱也多,这些佛珠串倒是玉质晶莹剔透,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居士都会有,都是捐够一定的香油钱或者是待够了一定的年月,才会有着玉质佛珠串。”
我回道:“多谢。”
我和李重睿相识一眼,只踱步到殿后一处僻静地方:“杨柳阁的残迹处捡到了那同样的玉质佛珠串,还有崇佛寺的字号。所以才来崇佛寺寻寻。若是如此,那杀手之间便可能是这崇佛寺里代发修行的居士了。”
我和李重睿准备离开,去捐香油钱的地方,我只问那小师傅:“我看到很多居士手上都有玉质佛珠手串,不知小师傅,这里可有?”
那小师傅只回答道:“一般香油钱捐过二百两以上,或是戴发修行过两年,便可得到一串玉质佛珠串。”
我放上五十两银子,落上李晚的化名,便和李重睿离开了。
杨柳这几日我未在登魏如是和季恒的府门,只靠着手下的人来回传话,如今的突破口也只在那崇佛寺内了,我思前想后便想和李重睿化作寻常夫妻香客,到那崇佛寺修行几日,再捐上些香油钱,与那些香客和带发修行的居士同处几日。
李重睿从军营回到长安,只是先登了我的府门,安楠她们几个只会捂着嘴偷笑,揶揄我:“咱们姑爷如今来了”
李重睿倒是格外满意这样的称呼:“你们大人年底便会是我正式的王妃了,不过称本王一声姑爷,也是应该的。”
今日我身穿了一身寻常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他着了一身素锦玄色衣袍配有祥云和麒麟图纹,不过是富贵人家该有的装扮,算不上亮眼夺目,也能看的出家境富裕。去了那崇佛寺也能装扮的像一些。
我让安楠备了马车,李重睿和安楠随我一同去崇佛寺,安楠和小厮坐在马车外面赶着马儿,我和李重睿待在马车里,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道,他嘴角含笑,只盯着我说:“我们这算不算忙里偷闲,借着办案的事情,放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假。”
我好笑的说:“寅王殿下是高高在上的殿下,而我不过是一介臣子,如今女皇的旨意要彻查这案子,我自当竭尽心力的去办。更何况魏如是和季恒两位大人,也在长安城中使着劲。”
他只看了我一会儿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我跌入他的怀抱顺势勾着他的脖子,他的目光柔和,只温声说:“魏如是和季恒是栋梁之才,这案子交给他们,母皇心里是放心的。如今离九月初九的日子还有几个月,我倒是希望我们赶紧成婚,这样你便也轻松些。”
我知道他一向不大喜欢锦宣司的事情,也并未多言。
只随着马车颠簸,靠在他的肩头睡了一会儿,便到了城郊的崇佛寺。
安楠扶我下了马车,我早先已经嘱咐过她如何应对,她是我府里最机灵的丫头,又是麟展阁的,我自然信得过,而一同来的小厮是李重睿身边的贴身护卫,我也自当放心。
上了那高高的台阶,因着下过雨的缘故,整个崇佛寺笼罩在一片雾蒙蒙中,高高的屋檐突破云雾,香烟的气息缭绕,李重睿冲着我说:“上次你说,愿望说出来便不灵了,那这次我便好好再许上几次。”
我笑着说:“那看看佛祖有没有空听你再许愿吧。”
踏进寺门,方丈便在门外相迎,见我们进来便双手合十:“施主夫妇,别来无恙。”
李重睿问道:“敢问方丈,这寺里来往的香客众多,为何上次登门,您说我们面生,如今便是别来无恙了?方丈难不成记得每一个香客的模样。”
方丈笑意盈盈依旧双手合十答说:“老衲这一双眼睛,司空见惯,寻常香客的样子和第一次来的,自然能够辨别。”
我才说道:“我夫君惯是爱开玩笑的,方丈可别和他一般计较。我们此次前来,不过是想要在崇佛寺捐些香油钱,也想在此小住几日,跟着修行些时日。”
方丈双手合十:“我佛慈悲,施主轻便。”
我们一行人这才进到寺中,依旧先去大殿之内上香,李重睿这次倒是没把许的心愿念出来。又到捐香油钱的小师傅哪里,他问道:“这位施主是不是前几日才来过,还捐了五十两银子?”
我点了点头:“小师傅记得?”
那小师傅揉了揉脑袋:“那是自然记得的,寻常香客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手笔,寻常不过也就一两二两的银子,五十两出手颇为阔绰,小僧定是记得的。”
我和李重睿相视一眼,李重睿这才说道:“哦?上次小师傅说过累积香油钱到二百两便会有一串寺里制的玉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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