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南音儿有些微恼地看向突兀笑出声的花千寻,怪花千寻又在关键时刻坏她好事了。不行!这一次绝对不允许花千寻这女人坏了她的事情。南音儿垂下眼皮。
嘴上却道:“音儿本是来找千寻小姐的。刚来‘悦福来’,小厮就说,千寻小姐也来‘悦福来’用餐。音儿本来还以为,千寻小姐来吃饭,一定是和化羽公子,红尘公子,左公子,还有两位天公子的,没想到……”却是不说全,后话让人浮想联翩。
花千寻把面前饭碗向前面推了推,放下筷子。
“怎么了?”君落衣注意到花千寻脸上的淡淡地厌烦,遂问了一句。
“不吃了,饱了,吃不下去。”花千寻淡淡回了一句。却不理会南音儿的话,不生气,却不接话,这叫原本还话中算计花千寻的南音儿面上一阵难堪。
尤其那一句“饱了,吃不下去。”,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因为她的到来,花千寻吃下去饭了。这让君落衣听到,不知道会不会……
南音儿拿着眼睛小心觑向座上的君落衣,见他并无异状,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不过,却也更加怨恨花千寻。在别人面前,花千寻不给她面子,让她难堪,她不计较也就算了,她偏偏还在君落衣的面前让她尴尬难堪,花千寻这女人的心真是歹毒。还不懂的见好就收,话说回来,花千寻要是个懂的见好就收的女人,她就该感激她南音儿的宽仁大量——大度地原谅她在公众场合,在别人面前不给她面子,让她难堪的大肚量大胸襟。
这话要是让花千寻听到,一定会大笑三声,戏谑一声:“傻子。”
南音儿也不想一想,她每次若不是先招惹花千寻,花千寻会让她难堪吗?对于南音儿,花千寻还懒得花时间和她斗。若不是这一次南音儿在炼丹师协会中的炼丹师比赛的报名会现场之中几次三番利用打击她,她也不会生出在炼丹师比赛上让南音儿难堪。
刚才南音儿的话,花千寻听着就很不对劲,说什么她以为她身边会跟着化羽公子,红尘公子,左公子,两位天家公子云云。她身边是有这些人帮衬,但是,南音儿说这话时候的口吻,很容易让人想到别处去。她花千寻好歹一个姑娘家,身边跟着这个公子,那个公子的,别人听到了,会怎么想?
还不得把她想成一个浪荡女人,在男人堆中翻手云覆手雨?
靠她大二爷家的兄弟的姑奶奶的爷爷的龟孙子!死南音儿,还欺负她欺负上瘾了呀!
南音儿确实这样算计花千寻,但在她看来,这是应该的,别人都应该为了她的需求在适当的时机“奉献己身”。她这样说,是因为刚才进到包厢的时候,看见君落衣正和这女人对眼一笑。那种信任中带着别的什么的眼神,着实刺伤南音儿的眼睛了。
南音儿嫉妒之下,自然就想着抹黑花千寻。她说那话,就是希望君落衣听到后鄙夷花千寻,继而远离花千寻,站在她南音儿的身边,最好是能够帮她南音儿教训花千寻。
却也不想一想,君落衣凭什么要这么做,她南音儿有什么资本能够让堂堂落衣君主为她做这么多事情。
当然,花千寻并没有听到南音儿的内心独白。
“南小姐,时候不早了。明晚戌时还要进行炼丹师预选赛,我们这就回去。”花千寻站起身,无意再与南音儿呆在一个房间,呼吸相同的空气。
却被南音儿叫住,“不急,预选赛是在明晚戌时,此刻才正午时分,不过是区区预选赛而已。相信以落衣公子中级炼丹师的能力,无须多做准备。”她却忘了,报名参加比赛的还有花千寻。
君落衣面上冷冷,一双紫色瞳子泛着寒光,“南小姐夸奖了。不知南小姐还记不记得,参加预选赛的不止君某人一人。”他拿眼觑向花千寻。
南音儿被话一堵,说不出别的话来。但是却更加嫉妒花千寻,凭什么她可以得到谪仙一样的男子的呵护关爱?就凭花千寻这样身份的女人,就跟一个乡下土姑娘一样,却得到这样如玉男子的爱护。她配吗?
想归想,却让开道:“也行,那明晚戌时见。”面上却是平和温婉的笑意,表现得落落大方。
……
一路上,二人无话。
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花千寻突然被人快速拉住,拥在怀里,她鼻间充斥着青草方向,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性感骨感却不瘦弱的胸怀,胸前的衣料一看便知,拥着她的人是君落衣。
“君落衣,你做什么?”
君落衣放开手,她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她面前是一颗大树,而她的鼻尖,离树干不过丝毫距离。
身后响起戏谑的声音:“千寻,你刚才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不该呀,若是你,不该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呀。”前一句是在问花千寻,后一句是自言自语。只不过,他自言自语的声音,恰到好处能够让她听见。花千寻听到这里,脸就红了。
“千寻,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就撞上去了。”
花千寻眯起眼,瞪着某只洋洋得意一副挟恩相报的模样的君落衣,“感谢?你刚才不都借机吃我豆腐了?这事情扯平了。”
“耶?不带你这样的。你这是耍无赖,再说了,我怎么就吃你豆腐了。哼哼,我就是吃那个南音儿的豆腐,也不会吃你的豆腐。要女人味没女人味,该凸的地方不凸,该翘的地方不翘,你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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