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是一天的结束,也是另一天的开始。黑暗,总是存在在这样的时候。
花千寻踱步在路上,看着天上一轮明月,手中是刚刚在炼丹师协会里顺手牵羊来的一葫芦清酒,“啊!人生真是妙!月黑风高,赏月饮酒。快意呀快意!”
有些醉眼迷蒙,她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离了近了,观察地仔细了,定然能够看清她眼中浓浓的思念和伤感。
她拍了拍额头,又灌下一大口清酒,喝的太急,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湿了血色大红的领子。寂静的街道上,响起女子自嘲的声音:“我都快不像花千寻了。这样的花千寻……不合格……呵呵,呵呵……”今日是发的什么疯?花千寻自嘲地笑了笑。
“呀呀呀,明月当空,美人当前。千寻小姐好兴致呀。”带着调笑的性感声音,打断了花千寻的一人世界。
花千寻微微挑眉,一贯的三人组……“原来是预选赛上第二名的五十一号呀。”
“千寻小姐好记性,在下若冰魁。”
“五十一号有个好名字。好听。”话语一转:“难道五十一号也和那些人一样,来打千寻丹方的主意?”
若冰魁有些失笑:“呵呵,看来要千寻小姐记住在下的名字有些难度了。五十一号?……哈哈哈哈。”若冰魁畅怀大笑,这种肆意的大笑,花千寻听出几分解放的意思,若冰魁打住笑声,剑眉微挑:“原来千寻小姐也知道有人跟踪呀?”
“自然知道。只不过,那些人虽是阿猫阿狗之流,却懂得分寸,可没像五十一号还有东方公子,佐藤公子这样大大方方闯进千寻的一人世界。”这是在责怪若冰魁还有东方月佐藤秋不知趣,打扰到她了。
“哈哈哈,魁,看来你被人嫌弃了。千寻小姐唯独不叫你的名字。”东方月笑得一脸桃花样。一双桃花眼迷离地望着花千寻,往常只要他愿意,什么女人迷惑不到?就是再贞洁的玉女,只要他愿意,也能让她变yù_nǚ。
耶?
不管用?!
佐藤秋肩膀可以地抖动,“东方,你也有这样的时候?报应不爽呀。嘿嘿。”
若冰魁淡笑不语,他身长欣长,一米八六的个子,花千寻一米六的个子站在他的身前,就只到他的胸口。娇小却毫无柔弱之感。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应该柔弱,却不得不强悍。久而久之,女人特有的柔弱娇媚消失无踪,只有极其亲近之人,才能够在生活点点滴滴中偶尔见到那一抹娇柔。
这样的女人,你若有幸爱上,必会心疼她的坚强。坚强的背后,总有很多的黑暗。
尽管她娇小,她的手臂纤细能够看到她的骨骼。但是,若冰魁就是没有办法把她当做女人看待。从小到大,他身边的女人,就是身边的婢女,也比眼前这个女人来的有魅力。比起强悍的女人,他更欣赏娇柔妩媚的女人。
女人,不就该如此吗?
所以,若冰魁淡笑,如同对待男人的口吻:“千寻小姐,既然知道阿猫阿狗跟踪。也知道他们的目的。千寻小姐,恕在下多嘴问一句,你在炼丹师协会的时候,说出你有很多丹方的目的是什么?炫耀吗?”
花千寻醉眼微眯,微微抬起的下巴在月光之下,显得姣好,她的眸子里隐藏着笑意,嘲弄的笑意。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五十一号,你确实多嘴了。”
便不再言语,不理会若冰魁瞬间漆黑的脸蛋。
“哎,算了,想一想,你虽然身高欣长,其实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若冰魁倏然间脸色铁青,仿佛变了一个人,“孩子?”眯眼的凤眼勾起,仿佛湖面被吹动涟漪。
“魁……”东方月不再嬉笑,佐藤秋想要出手拦住陡然间逼近花千寻的若冰魁,被东方月拦住:“阿秋!”呵斥的语气是严厉的。
花千寻只觉得有狂风暴雨临近。眼前的若冰魁仿佛变了一个人,狂暴粗粝的气息陡然弥漫在空气中,也许,这才是若冰魁的真本质吧。
她不会像那些个傻乎乎的女人一样,傻呆呆地问“你要干什么?”,明知道危险临近,问这样的话,太傻。
袖中的手掌捏成拳头,那双眼却太清亮,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你说我是孩子?”若冰魁深深埋在胸前的脑袋微微抬起一份,映着月光,惊蛰一闪而过,勾起的唇角弧度,怎么看怎么诡异。“你难道不是孩子吗?我有说错吗?在我面前,你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花千寻冷笑以对。
瞬间,若冰魁瞬间出现在花千寻的面前,尽管花千寻有心理打算,但是,谁能够想到,若冰魁接近她的身体之后,第一个动作是捏住她的下巴?谁又不能够想到,他第二个动作是攫取她的双唇?
花千寻只觉得唇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股血腥染上味蕾,她知道,她的唇瓣一定破皮了。娘的!草!花千寻狠狠推开若冰魁,迅速爆退:“若冰魁!你脑子被门板夹了吧!发情的种猪也比你有品!”
若冰魁侧着身子,诡异地看着花千寻,那双凤眼……火辣辣地盯住花千寻的唇瓣。花千寻被看的恼羞成怒,又要开口骂到,却突然收紧声音。
月色下,若冰魁血色的舌尖邪气地在薄唇上一圈轻舔,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花千寻无来由背后一阵恶寒。
夜色中,性感迷离的声音再次响起:“花千寻,孩子会这么亲吻你吗?孩子不会,我会。所以,我已经不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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