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诤没有去参加开学典礼,回了教室后就直接趴在课桌上睡觉。
余诤不是拿成绩生活的人,但每天睡觉也会很累,想的东西太多,太杂。学校玻璃都是透明的,关着窗户也能看见亮光。
扰了余诤清梦的第二个旁人是,安亦言。
安亦言进了教室后才知道操场上一直少了他余诤。安亦言手脚很轻,放下笔记本后,看了看坐在靠窗边的余诤。沉默了很久,轻着脚步往余诤的领域走去。
安亦言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行为想法也不会很独特。
余诤趴在手臂上,只露出了闭上了的左眼。额头上有一层蒙蒙的薄汗。安亦言顺手拿出了纸巾,折成了方形放在了余诤的眼边。
安亦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真刺眼。想来秋天还是来迟了。她不想热醒一个睡得很安心的人,所以推开了窗户。
推开窗户就只是一瞬间,让一个人醒悟到底需要多少年?
余诤眯着眼似乎看到了眼前的纸巾,白色的,真纯净。他记得他用左手抓住了。
安亦言走的时候打开了风扇,风吹得不是很大,但余诤确实觉得很舒服。
余诤一直没有用那张纸巾擦过汗,他怕脏了。
今晚来唱歌唱的是许久,过多的都是青睐者。许久一直很擅长各种音色,但适合的还没有找到。所以每一次唱歌后都需要润喉。
许久在台前唱,余诤在台后等。刚装好的雪梨水还是温的。
一首歌过后,下了的人是许久。青睐者自然也不会走。
许久才刚下台,就有人双手奉上润喉的饮品,手不自觉的搭在许久显露出来的肩膀上,很是亲密的举动没有遮拦。亲切的问候道:“阿久,唱歌辛苦了。给你准备好的,会喜欢吗?”
许久推脱了那人,只是接过饮品,笑着答应::“谢了,明哥。”
明哥的称呼也只是因为他愿意多花钱听许久的一首歌才换来的虚名。他平时一直是西装革履,仪表堂堂。谁又能真实的知道他不是衣冠qín_shòu呢?
余诤站的不远,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举止。许久还笑着给那人看,余诤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很久没有见了,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痛快一次,顺便发泄发泄。
许久了解余诤的想法就只是随随便便的跟明哥聊了几句,便推脱了。
“他,怎么又来了?”余诤靠在镜前,询问道,“他想干嘛?”
许久在镜前整理着发饰,回复道:“来听歌的吧。”
余诤压抑了很久的脾气,因为许久随便的一句话终于爆发了。他直接把许久拉到了墙角,将身子扑在许久身上,手不自觉的摸着……嘴恶狠狠地咬着许久的唇。许久很不喜欢被束缚,一直推着余诤,但是许久越推脱,余诤越来劲。
持续很久,余诤才舍得松手,许久的衣角早就开了,头发乱级了。余诤用手撑着墙,闭着眼,一脸很累的样子。
许久直接给了余诤一耳光,质问道:“你……要干嘛?余诤……这是第几次了……你真的让我失望了……”
许久撇开了脸,刚才确实被余诤吓到了。记忆里,余诤一直一直不是那种人。
“……我?在干嘛?”余诤压低了的声突然突然变了音,“……你们在干嘛……你难道......让我亲眼看着你变脏吗?阿久……你是……我玩过最舒服的人……我不想扔了。”
许久就硬生生的看着余诤那张生冷的脸,陌生的到了极至。
两人都沉默了。余诤先松了手,许久过后整理了衣服,想走。余诤从背后保住了许久,闭着眼,压着声说道:“别走,阿久……我刚才我是……不想的……”
许久的眼眶湿了,扔掉了身上的昂贵饰品,愿意去吃沿街超市里廉价的泡面。
“……好……”许久也累了。
余诤抱得很紧,吻了许久的脖子,再到耳朵,吻得很深。
一个月前吵架的画面没有被抹灭,两个人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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