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他则回复道,“医学院毕业后,在阜阳一座私人小医院里,勉勉强强的苟活着,每月两三千文,所幸今年考到了执医证,能多加几百块工资吧,也是很不容易的过活。”
在听到他这些话后,我顿时打开了话匣,继续和他交心,也发泄着我心中的苦水,我激动说道:“现在感觉,还是当医生工作稳定,不会经常失业,虽然赚的可能少点,熬资历久一些,但相较其他行业,没几个像医疗一样越老越值钱,我现在都准备重回医学了。虽然我年龄并不大,依旧年轻着,但我并不想跑来跑去,流里流气了,怕了动不动就要奔波劳碌。”
“其实呀,我感觉一个人做啥都好,纵然是做错了,走错了,也只是人生路上的一种尝试罢了,并不需要太有负担,大不了,重头再来呗,既然年轻,还怕什么呢。你说打算重返医疗,其实也不难,先找个医院挂着,然后慢慢看书,慢慢考试,争取明年把助理医师证拿到手…其实,执业医师考试也不难,只要有生活的压迫,你自然有时间认真看书,然后准备考试,都是生活逼出来的,毕竟考到证,能多拿几百块工资,也能让平常的生活质量好一点…”,只见他心平气和的,像个过来人般娓娓说道。
其实,在来宣城之前,我就知道“姗姗”会来几个同班同学,所以对于“姗姗”以及他的同学来说,我完全是个学长的角色。这是因为,虽然我们同学校,同专业出身,但因为“姗姗”在大学中途当兵的缘故,所以等到他退役后,自然落我两届,也因此才会相遇他此时的同班同学,所以他们都成了我的学弟或学妹们。
…
后来,我们聊得有些时日了,“姗姗”才拨通了我的电话,果真是“姗姗来迟”。其实,实际上,“姗姗”本应称为“山山”,但因为“山山”比较温顺的性格体质,所以才被我戏称“姗姗”。而他打来的这通电话,目的,则是让我叫上他的几个同学,说等会去他家。
旋即,噌噌噌的“群英出笼”了,共计五男三女,其中有三对小两口,都是我的学弟学妹们,但唯一令人尴尬的则是,只有我和同房伙伴是孑然一身的“惨象”。
在宾馆门口,我们几人也没苦候多久,就瞧见“姗姗”和他“伯父”驱车来到了。然后我们一行人,分批坐上车后,就急促前去“姗姗”的老家。至今仍记得那时,我们陆续体验了从繁华到僻静,从霓虹灯到绿稻株,从宽道到窄路,从平坦到崎岖,在经过七扭八拐的特殊行车路线后,才在曛黑时分,在某条地况笔直且隆起的堤岸旁,缓缓沿着狭长的下坡小路,徐徐开车闯进背覆着薿薿丛草、坐拥着连绵稻田的,只零星几户洋房的平坦区域里,才豁然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也即是“姗姗”的老家所在。
因为“姗姗”隔天才正式进行婚礼,所以按照地方习俗,此时正值主家待客,也即招呼着所有亲戚朋友吃好喝好,纯属朵颐大快的时刻。所以不出预料,我们这些外来客,也饱饱品尝了不少来自宣城的乡野美飨,以至于今时今日,我仍然历历在目,垂涎不已。
而当我们一行人饭毕后,出于消食,也出于等待“姗姗”忙好琐事,同去宣城市的目的,便相邀着信步走向屋外,开始闲聊起来,因为时间富余,所以我们一行人,无忧无虑的说些心语,大都是些与乡野休戚相关的美好话语,无比欢乐,而时光也在我们清闲自在的氛围中,陆续的伴随着话语消散掉,最终“姗姗”忙活好,而我们也终要重返喧嚣的城市,继续开启难得的欢乐,与等待着最后的分离时刻。
我至今仍记,记得那天夜幕上洒满了点点星辰,光辉分外清明;而地面上亦美如花卷,周遭遍布着一隅隅翠黄色的稻田;而位置依偎稀疏几户人家,靠近房后或屋侧的池塘中,也攒生着一叶叶莲花,虽然已有些枯黄衰败,预示着秋季的终结,但池水里不时地露出一条条游鱼,却更富生趣,真是钓鱼的胜地,也是最适合养老的去处呀。
…
在重返城市的夜道上,“姗姗”开得有些着急,而我也有些昏昏欲睡。最终不知道“姗姗”开了多久的车,只知道,等我睁眼后,就到了宾馆楼下的停车区里。然后“姗姗”带着新郎装与伴郎装,便跟随我们一行人,一同前去4楼,然后各住各屋。因为床位不够,而“姗姗”亦想与我再重温一下旧梦,便与我同睡一榻,同盖一床被褥,借此来告别他的单身生涯。
当然了,因为翌日“姗姗”便开始了正式婚姻进程,所以“姗姗”急需个伴郎撑场,而隔壁那几个有家有室的学弟也因此前来屋内凑个热闹。因为我时常对外佯装有女友的假象,所以“姗姗”深信不疑,便不出我预料,将我排除,最终选择了我同屋的老乡担任。旋即,“姗姗”启封了他的新郎装,而我同舍老乡亦穿上了他的伴郎装,还别说,他们两个人穿上后还怪帅气的,也蛮合身的,颇具风采模样,还真像回事。
随后我们几个大佬,因为都是医学专业毕业的,便横七竖八的说道当下的医学专业前途问题,皆一致认定,当前学口腔最吃香。虽然,在这几个学弟中,有些已考了执业证,而有些已考了技师证,而有些,在考研,但他们总认为自己做得还不够。综合来说,他们都比我要优秀,可能在很多年前,当我弃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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