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仰望着夜穹中完全运作起来的机关人墨子,内心深处一阵阵的冰寒,而他紧握着暗金镰的手,也开始不断地颤抖起来。
他不想和墨子战斗,真的不想!他不想对墨子挥出自己的镰刃,也无法对墨子下手……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可是沉立在虚空中的墨子已经分毫不让地启动了和平守望者,核心能源全量释放,仿佛是要就此与白起进行终结的一战。
不论白起同不同意,都避不开这一战。
而这一点于白起而言,正是最痛苦的——他唯一的朋友要逼他死战!
项羽沉坐在一旁,一边喘息一边观摩着墨子与白起的对局。这一切在他看来,难免有些惊诧,原来神匠墨子与人屠白起本身就是故旧,而且从神情语气上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非常渊源。
作为一个局外人,项羽他肯定不能多言什么,而且他身体伤重,本身也无力再卷入战局,所以就只是沉默地看着。但是当墨子决定要和白起全面决战时,项羽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墨子小心!白起的战争魔铠有着绝对的防御力,真实伤害以外的攻击,都无法伤到他!”
那样关键的时候,项羽当然得出声提醒墨子这最重要的一点。想来在他和白起的一场大战中,就是因为着战争魔铠,而受到了相当大的压制。
虽然他知道说了也未必有什么用,但还是得出言提醒。毕竟很少有人能拥有真实伤害的能力,即便他说了,墨子也未必打穿战争魔铠。如此说来的话,墨子要对战已经受伤的白起,胜负也依然很悬。
这样想着,项羽的目光中又不自然地凝重了起来,渐渐地,竟有些担心墨子的安危。
然而墨子在听了项羽的提醒后,却毫无反应,只是沉静了片刻之后,沉声缓缓说道。
“我知道……我造的铠甲有多强的防御能力,我当然最清楚不过!”
——黑地,阿房宫。
守立在扁鹊身后的铁甲卫兵们是真的等不耐烦了,手中白亮的刀锋不断磨蹭着铁黑的甲面,发出阵阵细微而骇人的刀鸣声。
但是只要扁鹊没有命令,他们就绝没有一个人敢肆意动弹,他们,是没有一个人敢去触碰扁鹊这个人的心情的……
但是久久的守立,不止消磨了他们的耐心,也更消磨了他们的热情。于是数百人开始痴痴地滞立着,感觉今天由着扁鹊和对面那人光说话就够了,根本轮不到他们上场了……
“怎么样?”过了许久后,扁鹊看着几十步以外的张良,继续说道,“你能想出什么答案吗?”
“关于花木兰来到秦楚的真实目的。”
张良骑坐在二灰的背上,低头沉思着扁鹊忽然引出的这个话题。确实,一旦深想的话,花木兰的背后存在了太多未解的疑点。虽然张良很信任她,可是这份信任本身,也存在了太多费解之处。
而若真的客观地去思考的话,到底花木兰是为了什么来到秦楚?这似乎真的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但张良想不到答案——光凭想,当然得不出答案。
“我不知道。”张良抬起头,直视着扁鹊的面庞,沉声说道。
“果然情感使人蒙蔽。”扁鹊仿佛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和花木兰最接近的你反而会忽略掉种种的细节。”
“看来你们是已经有答案了?”张良凝视着扁鹊凄冷的眼睛,神色严肃地问道。
“答案不敢说,方向大致是有了……你想知道吗?”扁鹊反视着张良的的眼睛,问道。
张良没有出声,反正他说与不说都没有意义,只能等扁鹊自己决定。
“也罢,反正都到现在了,难得就和你分享一下吧。”扁鹊扬起目光,看了一下黑地上空中久聚不散的乌云,轻吐一口气。
“你之前不是我,我们凭什么判断你一定会回黑地,而花木兰一定会去咸阳宫吗?”
“现在我告诉你……是因为花木兰她想去咸阳宫!”扁鹊又用凄冷的目光凝视着张良,沉声说道,“与你的计划无关——她本身就想去咸阳宫!”
听到扁鹊这样的话,张良的目光不禁一滞,想立即去质疑,却下意识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依据去质疑。
而扁鹊则凝着凄冷的目光,继续说着。
“花木兰,自从她踏入秦楚国境的那一刻起,就被我们重点监视了。为了追查出她来到秦楚的根本目的,我们动用了皇室秘物鬼眼卫,去专门追踪花木兰的行迹。”
“直到项羽他们发动革变,占领陵城之前,花木兰在秦楚走过的每一步,都被我们用鬼眼卫暗中监视着。”
“虽然最终仍然没能查出她来到秦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却发现了一个有很价值的信息……”扁鹊说到这里,话音忽然止了片刻,直到张良的目光露出了些许疑惑时,他才继续沉声说道。
“花木兰在秦楚潜行时,她个人的行迹始终指着一个方向——咸阳宫!”
话说到这里,关键之处已经显露,张良由是目光一震,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言的震惊中。
而扁鹊依旧闪着凄冷的目光,继续说着:“也就是说,花木兰她来到秦楚,一路就是为了进入咸阳宫——虽然仍旧不知道她所为何谋,但是她此行秦楚的真实目的,一定与咸阳宫有关!”
“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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