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往过来端了一盘花生和一瓶衡水老白干,放在桌上。对眼镜医生说:“老三样,齐了。”
老板又回过头来对我说:“小伙子,还在念书吧,陈医生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来我这儿,他那时候可点不起这三样,他进来就是一盘花生米,一瓶二锅头。那时候他特别调皮,还总是打架,打架输了就来我这儿一个人喝一场,第二天又去,保准能打赢。”
老板说起以前,可谓是滔滔不绝,恨不能把你拉回过去让你真实的再看一次。
这老板说的正起劲,不料有个服务员叫他,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过去。
眼镜医生把酒倒满,是整整一次性大杯子倒了两大杯子,那瓶一斤的老白干已经所剩无几,他把一杯推向了我,这时我已经懵了。
“来,走一个。”眼镜医生说。
我呆呆的看着那杯快要流出来的酒,也不好推辞,就咬着牙喝了,毕竟我不常喝酒,最多几瓶啤酒,结果一下子就喝了那么多,一纸杯结果被喝了一半。
眼镜医生看了看我,看来也下了一跳。“你喝慢点,”他说,“快吃两口牛肉压一压。”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会喝酒就赶紧说:“习惯了,以前就是这么喝的。”
“好,够痛快,我没看错你。”眼前的这个眼镜医生立马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今天是我心情不好,我骂你真是感到抱歉啊。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着已经把酒杯举在了空中。
我连忙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张弛,”我说,“叫我小驰就可以了。”
这次我没有上次那么傻了,只是让酒碰到了嘴唇,可以说是一点都没喝。
“好,小驰,我们算是认识了,你可以叫我陈哥。”他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牛肉说道。
既然话说到这儿,我也再没有什么顾虑的,就开门见山的问关于云霓的事了,我迫切的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云霓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问他。
他先是一愣,然后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酒,他大概不知怎么说,从哪儿说起。
想了一会儿,他说:“这不知道从哪说起,就她的病而言,是非常棘手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国内还没有真正行之有效的技术。”
“也就是她没救了吗?”我急切的问。
“不能这么说,还是有奇迹的,有很多得这病的人医学界用很多办法没有救过来,但有几个到医生最后没办法的时候,自己竟然好了起来,但这毕竟是少数。”
说话间他又拿起酒喝了起来,好像在掩饰他内心的孤独与无助。
“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我问。
“凝血功能障碍。”
他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那老白干瓶子里的酒全部倒到了她杯子里。
又继续说:“凝血功能障碍是指使血液由流动状态变成不能流动的凝胶状态的过程,实际就是血浆中的可溶性纤维蛋白原转变不可溶性的纤维蛋白的过程。”
他说这么专业的话我一个门外汉怎么能听懂了,但我又不能打断他说话。我只好举起酒杯,我们俩又喝了一个,这时的我已是晕晕乎乎,感觉到特别难受,但我不能半途而废。云霓的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我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
当时的我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我扶着的桌子好像比我人转的更快,以至于抓不住它,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来,掉在了地上。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喜欢给青春一个交代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