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来的瞬间,看到洞穿被胳膊的金虎,纷纷从腰间拔出砍刀,不善的瞪着张枫。
张枫撇撇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秀策。
“别误会,我不是要动手。”
这位明州的地下大佬赶紧解释,随即没好气道:“干什么?把刀收起来。”
听见老大的吩咐,几个精壮汉子这才将刀放下。
“大彪,派人送金虎去医院好生救治。”
林秀策看了眼失血过多嘴唇乌青的金虎,开口沉声吩咐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虎眉男子,应声而道:“是老大,我立马安排。”
“把车钥匙给我。”
林秀策摊开手掌,再次吩咐道:“你们一起,在前面开道。”
大彪恭敬弯腰,连忙把车钥匙递到了林秀策手里:“老大,您亲自驾车想去哪儿?”
没有回答大彪的问题,林秀策看向张枫,陪着笑脸道:“张先生,咱们走吧,我送你。”
张枫淡淡的嗯了一声,直接向外面走去。
啥玩意?
大彪连同其他几个精壮汉子,听见这句话,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老大亲自驾车,居然是要送一个年轻人回家,堂堂林老虎给人当司机?
怎么听怎么天方夜谭呢!
“行了。”
金虎这个时候脸色有些复杂,低声开口道:“张先生,确实是高人。我不是他一招之敌,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么,这一箭,洞穿的就不是我胳膊,而是脑袋。”
嘶嘶……
几人,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人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们身为跟随林秀策多年的心腹,自然是知道金虎哥的能耐,现在金虎哥居然说,他不是那小子的一招之敌?
这一次,这些人总算回过神。轻轻踮起脚尖,抬头望向了那走在前面的张枫背影。
张枫浑然不知,走出了这工厂。
林秀策的座驾是一辆老款迈巴赫,每次出行坐后排的他,此时坐上驾驶位显得手忙脚乱。
“张先生你稍微等等,我快十年没开过车了,先熟悉熟悉。”
林秀策尴尬一笑,开口说道。
张枫嘴角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总感觉这车坐的有生命危险。
……
代表着贫民窟的小巷,李琼玉一家所在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对于这个平常的三口之家来说,今晚注定难以平静。天色刚暗下来的时候,一伙人就是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院子。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正邦的弟弟白中山。而紧随白中山的一伙人,乃是附近一片的霸主谢春阳以及他的十几个小弟。
狭窄的客厅内,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白正邦和李琼玉紧张的站在墙角,白韵躲在阁楼里。谢春阳吊儿郎当的躺在对面沙发上,抽着一支这边少有的中华烟。
十几个小弟屹立谢春阳身后,白正山恭敬的蹲在谢春阳旁边,谄媚的给谢春阳点了香烟后。
当即,昂起头看着白正邦,开口说道:“大哥,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欠阳哥不少高利贷,还不上钱,小命就没了。”
白正邦听着自己亲弟弟的话,脸红脖子粗:“当初你欠下赌债被人逼债,言之凿凿的向我保证从此戒赌,所以我砸锅卖铁凑了一万块钱帮你还债,现在又欠下高利贷?告诉你,跟我没关系。”
“可不能这么说。”
谢春阳弹了弹烟灰,轻笑道:“你弟弟找我借钱时,说了拿这院子作为抵押,现在还不上钱,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白正邦看着这一片的霸主谢春阳,怯怯的向后缩了缩,敢怒不敢言。
“阳哥,这院子是我的,他没权限抵押啊。”
李琼玉心急如焚,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不管,反正他没钱,我就找你们这些哥哥嫂嫂,你们必须帮他还。”
谢春阳翘着二郎腿,慢吞吞道:“不愿意?我记得,上个月我也碰见了类似情况,问一个赌鬼的姐姐要钱,她不给,结果当晚就莫名其妙摔进河里淹死了。”
人的名树的影。
谢春阳能在附近一片放高利贷,确实干过一些心狠手辣的事儿。现在,随随便便说一件,就已经让李琼玉脸色煞白,汗如雨下,不敢再多言。
而谢春阳这会儿阴恻恻的笑了笑,道:“不说话代表同意了?既然如此,限你们明天之内搬出去。另外,这些家具太久了,我不想留着,兄弟们,给我上。”
带来的十几个小弟,当即掏出事先准备的棒球棍。一个个挽起衣袖,开始在客厅里四处乱砸。
噼里啪啦。
整个房子,各种破碎声络绎不绝。
李琼玉和白正邦心疼的要命,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带泪,却是无能为力。
白中山这会儿露出满口黄牙,宽慰道:“大哥,嫂子,院子是死的,可我是活的啊。你们救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李琼玉和白正邦紧靠在一起,满腔怒火不敢发泄,想到心酸处,不禁泪水长流。
一直躲在卧室的白韵,看着客厅里的东西被乱砸一通,灰尘弥漫,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气的浑身颤抖,厉声喝道:“院子是我外公外婆留下的东西,连我爸都没份儿,何况二叔,你们根本是抢劫。”
“抢劫?”谢春阳玩味的看了眼白韵,笑吟吟道:“没错,我就抢劫,你能怎么滴?”
白韵这会儿紧捏粉拳,咬牙切齿道:“待会儿枫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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