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整理情报的人呢?”
“他——他失踪了,我们正在寻找他。”
杨风青扫过几人,脸上只是冷冽:“今日开始,情报之事交由二狗负责。”
“是!”
杨风青扫看其他人,每个人的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惶恐。
因为他们这群人里,除了二狗、齐庚还有有限的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原张望的降军,他们每一个都有重大的嫌疑,如果杨风青认定了他们某个人是叛徒的话,其他人绝对不敢为其争辩的。
“你们下去,一定要在张望军到达之前找到失踪的那个人。至于张望大军,你们无须畏惧。中路军的派来了两万骑兵将士距离我们仅剩一日的行程,正加急绕到张望军身后,只要我们守住一日,剩下的需要担心的就是他们了。”
“是!”
“二狗留下来,其他人都回去吧。”
等他们都离去,呼呼喘着大气的二狗将目光从束飞鸾等人身上转回来:“皇上,要我说这些张望的降将都有问题,不如就此将他们都革职算了。”
“要是像你这么来,我们这一场仗就不用打了。”
“我们不是只需要守住一日吗?就算是我的五千人坚守都能坚持下来!”
“不错,连你都信以为真了,那么其他人也就差不多都相信了,就算不相信,也绝对不会留着这么大的隐患。”
“啊?皇上你说——说——”
“没错,我说的是假的。过来,去帮我办一件事。”
“是。”
二狗凑到杨风青身边,杨风青说了几声,二狗眼睛一亮:“是,末将这就去办。”
“等到抓人的时候,一定要隐蔽,人还有大用。”
“是。”
等二狗也走了,裘梓彤凑过来,满脸的好奇:“师傅,你叫二狗去做什么啊?”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啊?连我都不说啊?”
“说出来就没有用了,在这等会儿二狗。”
“好嘛。”
一个时辰之后,杨凤起个和裘梓彤正在练书法,二狗押着步经纶和他的几个心腹走进院子:“皇上,就是这个老小儿想害死我们。”
“呜呜——皇上,我们都不知道是步经纶做的啊,冤枉啊!”
“我们要是知道事情是步经纶做的,一定会主动将他抓拿的。”
“我原本只是一个低级官员,如果不是遇到皇上,我不会有今日,我怎么会背叛皇上啊。”
...
步经纶的部下在求饶,只有步经纶一个人冷冷的看着杨风青:“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风青的笔放到石桌上,看步经纶的眼睛没有什么情绪:“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写一封信过去,就说我们都逃了,城内仅剩一万你能指挥的原张望军在守城。”
“我做不到。”
步经纶拒绝得毫不犹豫,好似此时的事,关乎的不是他的性命一样。
“你们中谁是帮他传信的?只要你能伪造步经纶写信过去,步经纶现在拥有的,就是你可以拥有的!”
哭喊的一群人同时止住哭声,面面相觑。
杨风青没有停下,不过脸上已然出现了笑容:“朕只需要一个人,有了这个人,其他人就都没有用了,没有用的人会怎样,你们都知道吧?”
囚徒理论,说的是如果两个人合伙犯罪了,然后被抓。
但是被抓之前,两人都有了足够的觉悟,所以早已约定好,谁也不将事实说出来,并发下许多的誓言,如哪个人背叛了誓言,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等。
然后他们两人就进去了。
一开始,审讯是没有一丁点进展的。
于是就将他们分开了,并且分别告知:如果你说了,就得到最大的宽恕,如果他说了,你还在负隅顽抗,那么他减少的罪责,就将加在你的身上。
很快,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这是一个简单的法则,但大道至简,越是简单的法则,所能收到的奇效就越大,因为它直击人的内心。
而人心,大多是自私自利的。
毕竟怎么说,人都是一种动物,活着的目的,在出生的时候就由天性定住了——得到更多的繁衍机会和财富。
杨风青此时用的,就是囚徒理论,所以在被做这件事之前,任凭步经纶和他的心腹们说了多少的誓言,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说,我知道该如何传信出去!”
“皇上,我才是负责传信出去的那个人,我愿意说!”
“我也能,皇上,我也愿意说!”
步经纶还在看着杨风青,除了脸上多了些惊容,其它没有什么变化。
“杀了!”
“是!”
二狗一刀将步经纶的脑袋砍掉,五个将领的叫声更加的大:“呜呜——步经纶是让他的近侍混进出去砍柴的民夫出去送信的,他们在城北五里之外的槐树里放置来往的密信。”
“每隔三个时辰,就会有人去那一次,看是不是有新的信。”
“我替步经纶出去送信过,皇上,我愿意再次出去送信。”
...
杨风青朝二狗点头,二狗冷笑一声,几刀之后,院子就安静了。
“我只要你一个人说,但你们都说,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让谁活下去,那就都陪你们的步将军吧!”
“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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