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能调动的大军就只剩琴川军、京城数万西木军和...”
“徐家,又是一个让我头疼的家族。”
“禀告皇上,田善求见。”
田善,田列的长子,今年二十有三。
“叫他进来。”
“是。”
田善这人就没有如徐胜明那么多的心思了,进来就说明了来意:“皇上,我爹想将宋家从这世间去掉,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不过朕先说在前面,这件事京城没办法帮助你们。”
“我们自己就能处理好,皇上静待佳音便可。”
“嗯。”
......
辽东,通冥河中段。两岸笙旗遮天蔽日,大营延绵百里。
西岸,鹰作栋登高远望。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所以他能毫无顾忌的自言自语。
“黄赫煊?你也起了别的心思了吗?”
前些时日,京城爆发动荡,鹰作栋收到消息就率领数千骑兵往临河狂奔,想不到在渝州被拦下。
那还有什么话,鹰作栋退回安全的城池,召集大军平叛。
可渝州的事才刚刚平定,辽东这边就又出了大事。
在西山城一直没有动静的苍风大军突然行动,以无敌之姿横扫而来,他的部将在没有他的指挥,再加上被突袭,兵败如山倒,一直退到了通冥河的西岸。
不过说是他的部下借着通冥河挡住了黄赫煊,还不如说是黄赫煊突然止住了前进。
所以鹰作栋才会有此一语。
“唉——突然觉得累了,风青要是能过来,我就好好休息,以后再也不管这些事了。”
“不知雪梅怀的是女儿还是儿子,时间快些,就快点到九个月后便可以了。”
鹰作栋略显伛偻的身体又慢慢变直。
“真是上辈子欠了杨家的,如果等孙辈出生,风青还没赶过来,我这辈子就侍奉了四代杨家的人了。”
鹰作栋都忍不住笑了,这也太神奇了。
河对岸,黄赫煊也独自一个人站在某个高处,望着光武的大营。
“等些时日,等时机成熟了,就算岷淄江都挡不住我!”
......
光武西边联军在攻打德凉,京城才平息叛乱,东边和苍风隔河对峙,南边田家将要和宋家开战。
最先起事,气势也是最大的常山州,自从在琴川折戟之后,最近诡异的安分守己,好像要征讨光武的势力根本没有他们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北宫龙因派往常山州的探子就越多。
有人说过:如果你要攻打距离你比较近的敌人,就要表现出要攻打比较远的敌人;如果你要前进,那么你就要表现出要后退;如果你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就要表现出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常山州已经表现出了自己的野心,不可能在之后突然安分守己。
可惜任凭北宫龙因派多少探子进入常山州,除了得知“李胥公子因为生气过度而病倒”、“李胥公子痊愈了”、“常山百姓安居乐业”诸如此类,很鸡肋的消息。
南瓜拉城,走出一队看不到头的大军,扬起漫天的尘土。
城墙上,北宫龙因才得知痊愈没多久的李胥沉着脸,站在众多将领前面。
“此战务必将普拉提漠都收入囊中,特别是几大产粮地!只要得到了产粮地,不管之后我们是否要进军光武,我们的日子都会比现在好很多!”
“是!”
......
过了一日,到午时。
战鼓声响彻北边的山谷,张望军如一条奔流的河流,从山谷里迅速冲去,占据祥瑞城北城门外的空地,并以那片空地为中心,迅速扩大地盘。
等到晚上的时候,祥瑞城的北城门,在城墙上能看到的再没有一棵树,只有布满平地山峦的营帐。
张望军没有叫阵,祥瑞城的守军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双方隔着数里,就像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一样。
很快,到了夜晚。
杨风青领着一群将领在城墙上走过。
虽然已经计划好了,但是他时不时露个脸,对士气的提升还是很大的。
巡视了之后,杨风青就回去睡觉了。
昨晚月儿被庞汇赢带走了,并在庞汇赢那边睡了一晚。
今晚天还没黑,她就早早地跑进杨风青的院子。到天色暗一些的时候,就说要睡了,自己跑进杨风青的房间了。
杨风青如果回去不早一些,杨月儿自己睡着了,暖心的小棉袄就要变成黑心的小棉袄了。
城外的情况,杨风青只是看了眼。
詹山岗的大营没有放在下面的平地,而是放在了山岗上,果然人如其名!
在这也蛮好,一出门就能将祥瑞城北城门的情况尽收眼底,除了比较废伙房的士卒。
这挑水送饭的活计可都是他们在负责,一次挑个数十人的伙食爬一座山,真是舒坦。
此时,营帐的帐门外,摆了一桌长桌宴。
詹山岗坐着的位置,正对南方,也就是正好看着祥瑞城的北城门,桌子两侧一共坐着近五十名将领。
“巡逻不要松懈,先休整两日,待大军恢复体力,再做打算!”
“是!”
......
过了两日,杨风青看了眼城外开始汇聚于山下的张望军,笑了。
“哈哈——”
二狗等人不明所以,但是既然杨风青笑了,那么一定是好笑的。
所以一群人跟着笑,将领们笑了,普通的士卒敢不笑?没多久,城墙上的笑声传遍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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