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一脸期待地看着吴耐,吴耐憋住了胸中差点吐出的老血,稳定情绪后脸色一变,突然严肃地对白郁说到:“好,既然贤弟要看看为兄的真本事,为兄自当以命相陪,这条性命,今天就给兄弟你了。”说罢就准备起身下楼。
白郁反倒是听傻了,连忙拉住吴耐疑惑地问到:“大哥,你我只是切磋而已,点到为止就是了,你何出此言啊?”
吴耐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随势坐回凳子上:“唉,好兄弟,不瞒你说,其实为兄有点难处,只怕跟你切磋会坏了大事。”
欺霜有些不明就里,坐在一旁仔细听着。而白郁则赶紧坐到吴耐身旁,问到:“大哥,你的大事不就是再过几日要大婚了吗?切磋一番又怎么会坏事呢?”
吴耐一边摇头一边拍了拍白郁的肩:“唉,兄弟,要换平时,这切磋只是小事而已,可……”
白郁急不可耐地继续问到:“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罢了罢了,兄弟,如若这次大难不死,为兄再好好见识你南楚一剑的风采吧。”
白郁听到吴耐又是死又是难处的,却又不肯明说,心中急得团团转,连忙催促:“大哥,别再说切磋的事了!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相助!”
吴耐听到心中暗喜,心想义弟果然是个热心肠的人,这趟没有白来。不过他脸上依旧努力布满愁云:“兄弟,这种事为兄怎能连累于你呢?唉,也罢,先给你说说什么事吧。”
于是吴耐将宫中传唤自己去跟外国使节比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白郁说了一番。
白郁听完才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兄长在比武前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只怕误了大事啊。比武输了事小,可丢了国家的颜面事大啊!唉,不知兄长身负挽回国威的使命,还请兄长见谅!”
“哪里哪里,兄弟,这不就见外了吗?其实大哥今天是来跟你道别的,如若能过此大劫,为兄定前往南楚去拜访你。”吴耐说完,起身向白郁行了一个郑重的抱拳礼。
白郁赶紧起来抬住吴耐的双手:“兄长何须如此客气。”顿了顿问到:“宫中只让兄长一人进宫?”
吴耐心中又一喜,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传旨金牌上没有规定,而且这算宫中找我办事,我带点人进去,估计他们也不会阻拦。”
白郁低头想了想什么,然后点点头,对吴耐说到:“兄长,那你带我一起进宫吧,虽说我武艺不如兄长,但比武经验还算丰富,也许能替兄长出谋划策分分忧什么的。”
吴耐差点没乐得跳起来,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拉白郁帮忙,没想到如此顺利。吴耐脸上已经盖不住的笑了一下,又马上谨慎得收住笑容:“贤弟,这可使不得,这事要是没办好,还不知道皇上会如何责罚我们呢。”
白郁潇洒地回到:“大丈夫义字当头!无所畏惧!兄长只要看得起,便带上小弟一起前往!”
“好兄弟!”吴耐这句喊的真心诚意,他举起茶杯,以茶代酒跟白郁干了一杯。
白郁喝完杯中茶,便立刻开始收拾行装,吴耐跟欺霜先一步到了楼下等候着。
欺霜看看吴耐一脸狐疑:“吴耐,你说你要办的正事到底是跟白郁道别,还是想叫上白郁一起呀?”
吴耐靠在墙上,优哉游哉的说:“你不懂了吧,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有我这号称南楚一剑的义弟一起,我心里也踏实点不是?”
欺霜过来一把揪住了吴耐的耳朵:“你这家伙,刚刚一直在装模作样,我真是差点没忍住揍你一顿!”
“哎哟哎哟!快放开!欺霜你别动怒啊!”
欺霜一把放开吴耐红通通的耳朵,有些不开心的说到:“大丈夫的行事应当光明磊落,你若要求助于人家,就应该直截了当的求助,搞那一套干嘛?以后要再这样!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听见没有!”
吴耐摸着通红的耳朵好似一脸顺从地回到:“是是是,老婆大人。”而心中想着:娘子,就你这性格跟江湖经验,出门三天就能被人骗去卖喽!我以后得好好的护着你喽。
“大哥,嫂嫂,我准备好了,出发吧?”白郁已整装好行李,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裹来到门外。
“兄弟,这次我们定让那些不懂事的外国使节们见识见识,知道知道我们大宣国的厉害!”
“好!”
白郁跟着吴耐一行人从后院骑马而出,直奔皇宫。
过了半晌,已然是黄昏,三人在夕阳下到了皇宫门口,禁卫士兵拦住了三人大声问到:“来者何人!你们难道不知皇宫禁地不得擅闯吗?!”
吴耐笑了笑,下马走到禁卫面前,从怀中掏出传旨金牌,牌上“御前金牌”四个大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禁卫赶紧作揖道歉:“不知您就是被皇帝陛下传召的‘天下第一’!刚刚多有冒犯!还请您海涵!”
吴耐笑了笑收起金牌:“好了官爷,你们也是职责所在,不用在意。我正是奉旨进宫的‘天下第一’吴耐,还请您打开宫门,让我们前去报到。”
“您请稍候,立马给您开门!”
皇宫的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三人骑马进入宫内,随后大门又缓缓关起,三人的影子渐渐消失在了宫门的背后。
吴耐看着渐渐关起的宫门,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他,似乎从此以后,他再也回不到过去那平凡又无忧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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