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书香门第的任志晨则成了慰问团的团长,为一个个失去亲人的乡亲开导。但这种小面积的做法,还是没有乡亲们头脑一热自杀来得快。好不容易城池守住了,命也保住了,就这么轻易地自杀了,那死去的将士亲人,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意义何在?意义何在?
任志晨在守军的帮助下,将一众百姓聚在一起发表讲话:“各位父老乡亲们,我知道你们都失去了亲人,有的失去了孩子,有的失去了丈夫,有的失去了兄弟姐妹,有的失去了父母。
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我也失去了我的亲人——我的父亲,当初我也一样,仿佛天塌了一样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我们可以悲伤,可以难过,但是,绝不可以就这样轻生,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好好想想,我们的亲人为什么死,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生命啊!我们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正是因为他们在战场上悍不畏死,用血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现在他们尸骨未寒,大仇未报!我们有什么颜面去九泉之下见他们?多么不容易我们才守住了城池,保住了小命,就这么轻易地自杀了,那死去的将士亲人,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意义何在?意义何在啊!死容易,活着难。死了一了百了,活着要继承死者的遗志,待有朝一日,为这些亡魂报仇雪恨!”任志晨道。
……
就在任志晨安抚宾临城百姓的时候,君尘右眼眼皮跳动不已,一股不好的预感临身,于是他下令鸣金收兵,不再追赶狼狈逃窜的回沪士兵。
今日的战果已经扩大到了最大化,在这么追杀下去就会激起回沪士兵的临死反扑,到时候只会让己方增加不必要的损失。而奋勇的士兵们心中纵有百般不愿,收到了收兵的命令都停止追杀有序地撤退。
而做为一位宾临人的梁成虽然心有不甘,仍然回头准备朝着自己的部队归队。忽然,一支锐利而快速的冷箭,从他身后飞射而来,从梁成的后背穿透,一箭穿心!
“噗——”一口鲜血喷出,骑在马背上的梁成从战马上倒地。
“队长——”梁成的小队下仅剩的九名金甲战士齐声而呼,纷纷下马营救。
君尘听到这一声惊呼,回身一望看到倒地的梁成和正在冲过去的其他九名金甲战士,身影一闪也冲过去。
“兄弟,挺住!”君尘紧握梁成的右手。
“将军,帮我照顾好我媳妇儿花兮好吗?”梁成口中吐着鲜血断断续地说道。
“梁成,坚持住,你一定会活下去的!”君尘道。
“答应我!”梁成。
“好的,我答应你!”君尘郑重地点点头。
“再求……将军一件事……我听闻将军乃是万人敌……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替我……替我取回沪中军主将……的首级……可……可好?”梁成炙热的眼神紧紧盯着君尘的双眼。
“……”君尘回应着梁成的目光再度点头,“好!”
“哈哈哈……”梁成断断续续大笑三声,脖子一歪声音戛然而止。
“队长——”九名金甲战士眼角流着热泪。
炎炎夏日的夜,忽而一阵冷风吹过,众人只觉周围的温度似乎瞬间下降了好多,君尘黑发飞舞衣角飘动,从地上捡起梁成丢弃的长剑,缓缓站起身,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有多大变化,宛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熟悉君尘的金甲战士都知道,此刻的君尘处于绝对的愤怒状态,愤怒到极点所以才在表面上越来越平静。
“你们,撤!”君尘盯着前方的敌军中军大营道。
“是!”九名金甲战士十分想陪着君尘一起去为队长梁成报仇,但他们依旧服从命令向后撤去,因为他们明白他们去了只会拖君尘的后腿,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君尘缓缓闭上双目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呼——”
“纵古今,横天下,凌云志冲霄。千军吼,万马啸,淡然一笑,廖宇尘埃不足道。”诗号即出声音未落,君尘的身影已经在数十丈开外,他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朝着回沪中军大营冲去。
看到君尘的动作,杨烈摇摇头:“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幕他看在眼里,通凡三重天巅峰的中军主将不甘心失败,向着梁成射出了他凝聚全身功力的一箭,的确他成功杀死了梁成,但却彻底激怒了君尘。
杨烈自然清楚,中军主将为什么非要杀掉梁成,因为若非梁成在攻城的第八天突然杀出,令宾临城的守军士气大振,并降低了己方的士气才使得宾临城能继续坚守。因为攻城的前五天基本上都是在放水,是为了引诱周围的城池派兵支援,满打满算全力进攻了三天的宾临城,就要被攻破了,梁成的一招快刀斩乱麻,令回沪士兵胆寒。而且在梁成的带领下,濒临守军致使回沪大军损失惨重。
但是,此刻君尘动了,那么杨烈自然也要有所应对,巨弩之上搭上一支弩箭,锁定了君尘。
感受到杨烈的气机,君尘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眼神如看死人一般看了杨烈一眼,便不再理会之,手中执剑在回沪中军大营中厮杀起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敌军主将,他不死,君尘不会停下来。
感受到君尘的目光,杨烈顿时心神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瞬间将其笼罩。似乎只要他手中的弩箭发射出去,那么下一秒死的人绝对会是他自己。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强烈到杨烈认为这可能会是接下来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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