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云秋斩杀了恶意分身,他对木采丹说这是魔王的分身,并没有告诉他事情。
这不是在维护寒云草的光辉形象,仅仅因为把他说成魔王的分身更容易让人接受,不需要太多的解释,省去很多麻烦罢了。
当你顺从人们的偏见时,事情往往更容易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寒云秋没告诉他还有部分分身在外面游荡,一呢他自己说不清,寒云草给的信息太模糊了,无法判别提取有效信息;二呢便是麻烦,他需要休整休整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斩杀鬼脸人并不轻松,每时每刻都在面临生命危险,尽管他对对方知根知底,其视为依仗的这座剑阵在他的限制下并未发挥出原有实力之外,鬼脸人的话句句戳进他的心窝。
当寒云秋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回顾过往时,正如鬼脸人所说,他又当表自又立牌坊,就连最后斩杀用的剑术都取自于寒云草。
他需要一段时间认真思考,不然以后的战斗,或许比今次更为凶险。
“真是麻烦您亲自跑一趟,我太受宠若惊了。”寒云秋对木采丹道谢说。
他没等木采丹说话,就又问道:“你们是怎么安全进来的,外面那么多魔物,他们都没攻击你们吗?”
梅鹤青答说:“得益于极宗的秘术,我们在魔域外围倒是没有被攻击。但是一靠近这座剑阵,我们的伪装就好似失效了,涌来魔潮,在剑阵入口还有几位魔使,都特意拦着我们。”
松元风问道:“对啊,我们有木统帅的护送,但为什么你一个人也能进来?”
寒云秋装傻充楞道:“我也不明白,我进来时外面什么都没有,等我踏入草原时就进了剑阵。”
松元风追问道:“那你路上咋防备魔物攻击的?”
寒云秋摸摸太阳穴,装作回想的模样,向虚影问道:“可以说吗?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你乐意说就行,反正该打还是打,咒语的作用其次,主要功劳在我。”
得到许可,寒云秋答道:“‘灵根恍惚,无念自彰’这句灵诀帮我赶走了不少魔物,但对很多比较厉害的没什么太大作用,还是会冲过来攻击我。没办法,它们追我就逃呗,运气好偶尔能杀一两头,大部分还是避而不战。”
阮莹莹问道:“你怎么知道分身在这儿?”
寒云秋含糊答道:“直觉,你可以理解成为某种心灵感应,我能大概猜到他的藏身地。”
阮莹莹开口还想问,却被梅鹤青打断了,他说道:“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里毕竟是魔域,大家不管是精神魂是灵力,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借着伪装与云秋提供的灵诀,我们应该能安然回到长城内。”
众人把目光移向木采丹,等这位统帅下令。
他最能看清局势,是原地休整还是趁着士气连忙返回,哪一种方法最稳妥就选哪个
“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免得出门就遭遇那几位魔使,以咱们目前的实力,很难从他们手里逃掉。”
木采丹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的希望,他不认为那几位魔使单纯是来阻拦的,上次魔潮也是他们几个。
池梦云一死,他们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就仿佛专门等他的死讯一样。
木采丹搜过池梦云的尸体,他身上并没有魔使令,说明他不是魔王的亲信,而那几位魔使既然够胆子转身离开不怕责罚,只能是他们与池梦云同等阶甚至更高。
这样的身份,仅仅看大门,换谁都不可能不猜疑。
还好剑阵内灵力充足,并未因地处魔域而充满煞气。
木采丹好奇地打量着正自我修复的这一部分,前不久还崩坏的小天地此刻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所有的花草、高山与大地都极为逼真。
他怕就怕这是一个幻境,睁开眼鬼脸人没死,还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左焕白捡起言生,问道:“这把剑品秩很高吧,我看你用起来很顺手嘛。”
寒云秋笑道:“这是寒云草的一个佩剑,他在封印魔王之前用的剑一直是这把。他最后手持的剑是专门为了封印锻造的,功能性更强。”
田从梦感知得到每一把剑的感情,她说道:“这把剑很喜欢你,你会带出去吗?”
寒云秋摇摇头,说道:“我有惊云就够用了。况且这剑式作为阵眼镇压在这儿的,我要是拿了,不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呢。”
“镇压的剑你拿来对敌?”梅鹤青不太理解,既然是阵眼,就该放到一旁“供起来”,怎么还亲自上阵了呢?
寒云秋笑笑,答说:“对付那具分身,我想的太多了,原以为惊云品秩不够不会对他造成伤害,谁承想‘言生’也没有发挥很强大的外援助力。”
“言生?这名字不错。生机勃勃的。”秋书雪微眯眼睛,似在感受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
寒云秋问道:“你们恢复得怎么样?”
他昏迷有一段时间了,依照梅鹤青等人的修炼速度,估计早就休整好了,现在全部人都等他恢复。
梅鹤青打趣道:“还行,至少再来这么一次我也能撑下来。”
寒云秋等人笑笑,为目前的悠闲而快乐,出了剑阵回归长城,依照时间他们也该走了。
所以经此一别,有些人便真的是再不相见了。
等到木采丹亲自试了试寒云秋后,这才决定可以离开了。
寒云秋望着眼前的大门,毫不犹豫地跨入进去,空间变换,他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魔使的气息尚存,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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