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被梦中的场景惊醒,本躺在杂草中的我,猛然蹲坐起来,却不小心被杂草划伤了手指。我用力挤了挤溢出的血,因为我不喜欢血的味道,所以便甩了甩手指,恰巧,血花溅到了身旁的商代磨盘之上。顿时一惊,这血溅到古代的器物上,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掐指一算,心理乍惊,不好,师傅当年为我所算的劫难降至,这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化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坏不过命将绝于此地,那有当如何,若是如此安便好,正好可以与九泉之下的父母,还有太爷爷这些亲人们相聚,如此甚好,省得活着浪费空气,正好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是了无牵挂。
这磨盘映着皎洁的月光,竟然泛起淡淡的一层碧茫,看起来无比神奇,难道这磨盘的神奇之处需要在圆月才可以一见?渐渐地磨盘的碧茫越来越亮,我本有些萎靡的神智,竟然好像看到一道光束,直冲月盘,似乎那玉盘恰似与这磨盘中间的洞大小相吻合,难道空中的月亮是这磨盘中间掉下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磨盘泛起的碧茫,加之拿到光束,与星空的玉盘浑然一体,我像做梦一样,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真是太神奇了,大自然果真有许许多多的奇妙之处啊。我情不自禁自言自语:“这玉盘好似秦朝的和氏璧……”
突然眼前顿时乍现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一股极其巨大的引力吸引着我,根本没有给我挣扎的时间和考虑,那刺眼的白光形成一个漩涡,就像黑洞那样的漩涡,但黑洞是黑色的,而这确实刺眼的白色,我勉强睁开眼睛,似乎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四维空间,所有发生的事都在倒退着进行着回放。
咦?那是小时候的我吗,长得虎头虎脑,还真是可爱……那旁边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是?我的父母?他们原来长这个样子,母亲很漂亮,父亲确长得很一般,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实人……
这是……清朝最后一个皇帝,溥仪?原来溥仪皇帝穿戎装这么帅……好多好多的历史片段就这样不断的进行倒退回放,既然梦中的场景这么真实,索性就好好观看好了。不过喝了口水的功夫,眼前便出现一个巨大的紫色的漩涡,好像空间的尽头一样。此时我已感到巨大的引力,要将我吸出这个空间,但是就在被吸出这个空间的时刻,引力的强大,使我无法睁开双眼,在怎么努力也不行。突然,屁股一痛,我掉在一座古城的护城河岸边,正好摔在了一块巨石上面,我痛得龇牙咧嘴,闷不做声,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心里暗道,这梦让我做的,刚才还在现代呢,这一下子又做梦到了古代了,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
突然,从我的背后传来一阵跑步的声音,我从小和师傅下斗,早已经将听力练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比较震耳。我回头一看,我去,这是在演戏吗,有三个身着盔甲的人,手里握着青铜戈,小跑向我靠近。我就那样看着他们小跑,心里暗想,真有意思,演个戏穿着那么厚重的盔甲,不累吗,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是何人,衣着怪异,为何现于此地?”其中一个应该是这对人的头儿,握紧青铜戈,敌视的指向我。
我静静的看着这几,你们这是演什么戏呢啊?你是这个戏班的班头吗?”
这三个人一听到我说话,顿时小心翼翼警惕的看着我,“此人谈吐怪异,绝非我大秦人士,衣着怪异,定是敌国细作,带且先带他回营,请将军处置”
我一连懵逼,这是什么情况,演戏就好好演戏呗,怎么还当真事演了?“我说老哥,演的不错嘛,真挺入戏的,你们戏班定是名声非常响亮的戏班,你们戏班就什么名字啊?”
三人皆不语,过了片刻,我被带到了一个营帐门外。领头的半跪于地,青铜戈竖立于手中:“报,将军,我等于前方抓到一敌国细作,请将军处置!”
营帐里面传出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带进来。”
为首的头儿示意左右士兵将我带进营帐。营帐内,那被称作将军的做于正前方,不用猜了,这定是那三人口中的将军。
那将军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明显有不少疑惑,“你为哪国细作,到我大秦,目地如何?”
我策底蒙圈了,就连眼前这个将军也甚是入戏,这些人必是些戏痴,竟然演的如此逼真。“老哥,我是南宁那马镇的,什么大秦,怪怪的,我能有什么目地,路过可以吗?”
那将军顿时恼怒,“嘴硬,还不从实招来,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说罢,两个士兵便要拖着我出去,我见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大哥,别……别闹,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打人,仗着你们人多是不是?哎,我说……大哥……”
此时我已经被拖到账外,这五十军长把握打的,估计我亲生父母现在站在我面前都不一定认识我了,屁股我初步断定,基本已经开了花,自第一军棍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大脑瞬间便被特通麻木了。奄奄一息的我被两个士兵拖到营帐,想扔死猪一样,啪的一下仍在地上。
那将军道:“我大秦的军棍如何?”
我已经痛得有些丧失了神智,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更何况此时的我,即使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很好,我大秦的铜烙还是比较厉害的,既然你想试,那边试一下可好。此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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