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来了七八个奥克。他们中有三个弓箭手。他们在下面向贝伦放箭,贝伦趴下来躲避攻击。趁着这个时机,有三个奥克开始攀登巨石。刚才剩下的座狼骑兵高高跃起,在空中一踩狼背跳到贝伦面前的空中。那座狼摔落在地,仓皇爬起大声怒吼。贝伦在奥克落地前向他刺去,那奥克侧身躲过落在巨石上,按住贝伦的右手。贝伦无法把剑转过来攻击,便用左手从腰际抽出一把匕首,捅进奥克的左眼。奥克未能防备,被他一脚踹下巨石。贝伦看见自己的匕首上还卡着他那乌黑的眼球。那奥克砸中了一个正在攀登的同伴的头顶,将他带回到地面上。贝伦用力将匕首上的眼球甩掉。
从巨石下射来两支箭,北仑来不及躲避,被其中一箭射中了右腿。他跪倒下来,恰在这时,另外两个奥克爬上了巨石。北仑港要用剑去攻击其中一个,却被另一个踩住手。他的剑被一脚踢开,手指也被踩断了骨头。他把另一只手上的匕首扎进奥克的脚。奥可向后跌下巨石。更多的奥克在攀登巨石了。他现在已经无力反抗,被巨石上的另一个奥克压倒在地上。
贝伦突然看见一支箭贯穿了那个奥克的头颅。莫非是被同伴误伤了?他想。之后又传来了嗖嗖几声。他这才看见夜色中靠近的那几个骑着马的身影。他们接连射了好几箭,精准地贯穿了周围所有奥克的头。从那精准的射术,贝伦推测他们是芬罗德的巡逻队。
那几个精灵来到近前,为首的那个跳上石头,搭起一支箭对着贝伦。贝伦举起双手。“为什么涉足被守护的平原,还把敌人引到此地,人类?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他的语气十分凶狠。贝伦思索片刻,从手上取下巴拉希尔之戒,展示给他看:“这是芬罗德王赐予巴拉希尔的戒指。他的族人在骤火之战中救过芬罗德王。而我是巴拉希尔之子贝伦,你不能杀我!请带我去见你们的国王。”
那领头的精灵将弓箭收起,但巨石边的精灵们还把箭矢对着他。领队结果戒指端详了一会儿,才挥了挥手,命令众人放下武器。他把戒指放回贝伦手中,语气也变得温和了些:“我早已不把芬罗德当做我的国王了。这个懦夫不配领导我们。因此我本没义务带你去见他,这也不足以成为我不杀你的理由。”他把手放在胸前,“但在那场战争中,你的父亲也曾救了我。我是格温多,古伊林之子,纳国斯隆德的将军。当时我和芬罗德一起被困色瑞赫沼泽,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时的场景。于此,我会护送你前往纳国斯隆德的。”他眉头一皱,然后说,“你一定为了兑现诺言而来,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见到芬罗德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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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杜伊拉丝正坐在自己的卧室的床边。她低头思索着,沉默不语。这个月轮到格温多的小队去塔拉斯迪尔能巡逻了。他已经离开了十天的时间,还没有回来。自从父亲镇守的米那斯提力斯沦陷后,她已经在纳国斯隆德生活了七年时间。来这里之前,格温多一直告诉她,生活在这个宏伟的地下城市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来到这里之后,她发现在芬罗德国度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
因为他发现,芬罗德逐渐失去了身为国王的威严。王国里有许多人都背地里称他为懦夫,虽然从来没有人在明面上想要将他赶下台。其中为首的人竟然是芬杜伊拉丝的恋人格温多。他原本是芬罗德手下最能信任的大将,如今却是最不满他的人。
芬杜伊拉丝了解到,除了芬罗德和子民之间的分歧,他的父亲欧洛德瑞斯和两位费艾诺之子也有隔阂。作为公主,虽然她从不会去出席他们的会议,但她常能听见他们的争吵声传遍整座正厅。
欧洛德瑞斯不止一次告诉芬杜伊拉丝,费艾诺之子看不起其他家族的人,所以他们不会甘于对芬罗德俯首称臣。因此他让她也要时刻提防凯勒巩和库茹芬,以免有把柄落入他们手中,威胁芬罗德的统治。他明白,即便是芬罗德失去所有子民的爱戴,她的父亲也会依旧终于芬罗德。因为他们是亲兄弟。
现在反而处境为难的是她自己。其实她并不想为这些事情苦恼,但她觉得总有一天王国的境况会变得不可收拾。到时候她必须选择自己的站边。这样他就免不了面临父亲与恋人的抉择。想着想着她抬起了头,望着明亮的浴室。那里面正冒出浓浓的白色雾气。她的女仆正在里面为她准备洗澡水。
这时候女仆才走出来,在她的面前行礼示意,然后转身出门,站在门外等候了。芬杜伊拉丝褪下身上的白色丝裙,任由它们掉在地上,然后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进入了浴室。她用脚尖点了点冒着热气的水面,水温只有些微烫。她走进装满了水的浴桶,让水淹没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水溢出来滴在地上。舒适水温让她的心情舒畅了一些。她把头靠在浴桶的壁上,让刚才断了的思绪重新回到脑海。
她心中的意愿是想要站在自己的父亲一方的,因为她觉得格温多突然的转变有些不可理喻,甚至可以称为背叛。她虽然清楚,格温多如此行为的原因是芬罗德隐瞒了他的哥哥盖米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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