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这次你欠霸霸欠大了！
中年警察眼睛一直盯着林凡的手，希望对方能魔术一样从口袋里再变出一张红票子来。
结果等了半天，这个年轻人的手不但没有抽出，反而在里面一松一紧地活动起来……
这也能行？年轻人的性致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中年警察羡慕地想着。
“警察同志，你刚才说我同事手里的内存卡有上百个，对吧？”
“对。”没了外快，中年国字脸警察很快就变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些内存卡你们都看过了吗？”林凡试探着问道。如果看过，事情就好办多了。
警察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这个同志说话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别误会。”林凡连忙摆手，“我没别的意思啊警察同志，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凭什么说我同事卖的片子是淫秽物品？”
“犯罪嫌疑人自己承认的！”国字脸警察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林凡怒道：“事实俱在，你还狡辩什么？！”
林凡火气也跟着上来了。
好嘛，刚才收钱的时候收的眉开眼笑，现在收不到钱，就给霸霸吹胡子瞪眼睛。刚进来没半小时，犯罪嫌疑人都整出来了。
谁给你惯得！
“警察同志，请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林凡跟着站起来，大声说道，“我是个合法公民！是纳税人！不是你的犯人！我狡辩？我狡辩什么了？！你们要抓人，首先要讲证据吧！证据呢？！拿出来让我看看！”
国字脸警察被林凡的话镇了一下，好在他立即就反应过来：“你要证据是吧，好！你在这等着！”
两分钟后，警察把候希君装内存卡的小背包拎过来，砰地一声摔倒林凡面前！
“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而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跟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一伙儿的！”警察说着使劲儿地拍了拍桌子。还真是上纲上线啊。
看着这个中年警察的嘴脸，林凡反倒是笑了：“警察同志，你说我跟犯罪嫌疑人是一伙的。我就想知道，我到底犯什么罪了？”
“贩mài_yín秽物品罪！”中年男人的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一开始的时候收了二百块钱，林凡都差点相信他是大公无私、嫉恶如仇的人民保护神了。
林凡指了指面前装满内存卡的小包，一脸嘲笑地问道：“这些就是你说的淫秽物品？”
“怎么？嫌少？”国字脸警察随手从旁边抄起一本《刑法》，翻开指了指里面的条款，“第三百六十三条：以牟利为目的，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
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一字一顿地念完法律规定，国字脸好整以暇地重新坐下来：“你同事这次的事虽然算不上情节特别严重，但至少也是个情节严重，没个十年八年是跑不了了。”
“至于你……”国字脸往前探了探身子，满眼都是威胁，“就要看你同事嘴够不够硬，会不会把你吐出来了。”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李刚稍微拽了拽林凡，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林凡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过头对国字脸说道：“不用他吐出来，我自己承认，他包里的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下载下来的！”
“林凡！”李刚终于忍不住，虎着脸低声呵斥，“没你什么事，别在这胡说八道！”
林凡不管他，朝国字脸挑了挑眉：“警察同志，你看我都承认了，你是不是得把我也拷起来？”
“抓起来！”国字脸大喝一声。
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叫林凡的小崽子打算干什么，但既然他非要往自己枪口上撞，那还跟他客气什么！
“小卢、小张，你们俩把这个犯罪嫌疑人抓到审讯室！”国字脸对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年轻警察吩咐道。
“是，张科长！”年轻警察同时说道。
哟，还是个科长。
“等会儿，等会儿。”林凡让两个小警察稍等，然后饶有兴致地问国字脸，“张科长是吧，我想问问，你们派出所抓人还真的可以不讲证据啊？”
这话问得就诛心了。
张科长脸色变了几变。说是吧，那就成了真不讲证据了；说不是吧，可自己刚才的命令算怎么回事？
“先把他放开。”张科长咬着牙说道，“你说证据，证据就摆在这，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当众播出来？”
林凡光棍十足地一仰头：“播啊，不播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说的淫秽物品。”
张科长一咬牙，从包里随便掏出一个内存卡，换到自己的手机上。打开视频播放器。
“互撸娃，互撸娃，七个互撸一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一阵欢快的儿歌从张科长的手机里响起。
“噗……”林凡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科长的脸上像是开了印染铺子，红橙黄绿青蓝紫，几个颜色轮着出现。
不对！换一个！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
再换一个！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
不可能！
张科长把那几个内存卡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