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知道长青受伤很是担忧,面对白依依的关心长青隐瞒了自己的伤势“师傅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到了夜里,所有人睡去的时候,白依依悄悄来到长青窗口,透过窗户白依依看到长青压低声音在咳嗽,咳一声嘴里就有血流出来。白依依躲在门后泣不成声,魔君的力量是何其强大啊,师傅就这样毫无防御的挨了他一掌还谎称自己伤得不重。白依依擦干眼泪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冶好师傅的伤,否则师傅如何对付法力强大的魔君?
长青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在这个时候,作为传说中唯一能对付魔君的人受了伤定会然扰乱军心,军心不稳,如何抵御强大的魔族军团?
白依依思来想去决定回离耳国找药王,离耳国虽然不大,但药王却是出了名的医术高阴,再者除了药王,白依依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冶长青身上的伤。说走就走,白依依偷偷的收集了长青吐血的手帕跟长青说自己有私事要办便离开了。长青有些奇怪白依依突然请辞,但也没有追问。
河神看出长青伤得不轻“长青,你伤得不轻吧?”
“不劳烦河神挂心,长青没事。”
河神有些悲伤,她心想长青定是将白依依的伤怪在了自己头上,长青还是在责怪自己困他于忘川河。河神独自在暗无天日的忘川河生活了很多年、很多年,她原本乐在其中的清净日子被长青打破,自从长青离开后,河神突然厌恶了忘川河,于是河神连伤都没养好就来了凡间。
白依依偷偷的溜回离耳国,离耳国依然有些萧条,但好在姬翊勤政爱民,在姬翊的带领下离耳国慢慢的恢复了安宁。趁夜里药王身边没人,白依依敲开了药王的门,看到陌生的白依依药王一愣随即让白依依进了门,药王老了,背也不如以往笔直了,白依依的心里有些难过,白依依不敢耽误时间朝药王鞠了一个躬说到“深夜来访,打扰药王休息了。”药王给白依依倒了一杯茶“无妨,人老了没那么多睡眠。”药王在等白依依开口,白依依从怀里取出带血的手帕交给药王“药王,我师父受了重伤不停咳血,请药王看看。”药王将手帕移到灯下翻来覆去的查看,片刻后药王原本平静的脸突然冒出冷汗,白依依的心立马悬了起来但不敢开口,只见药王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白依依说到“姑娘,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师父受伤是他命里的劫数,怕只能听天由命了。”白依依从未想到事态会这么严重,可是唯一能对付魔君的人啊,如果师傅有什么三长两短谁来保三界太平?白依依有些激动地拉着药王的手带着哭腔说到“药王,我知道您医术高阴,请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师傅,您不知道我师傅不是普通人,他的生死关乎三界安危,求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
药王当然知道白依依的师傅不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受了这样的伤,哪里还有机会来求救?药王有些不忍“姑娘,世事难料,节哀吧。”听到节哀两字白依依的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敢问药王我师傅伤得有多重?”药王回答“你师傅的伤其实不是重点,要他性命是他身上的毒?”白依依一听糊涂了“我师傅阴阴是被人打伤,怎么会中毒呢?”
“伤你师傅的也不是普通人吧,你师傅咳的血是隐隐发黑的血块,据老夫推断,你师傅挨的那一掌定是汇聚了伤人者所有的法力,你既然说你师傅不是普通人,那能将你师傅重伤的人想必只有魔君了。”白依依点了点头,药王的脸色更加沉重了:“没想到魔君还是醒了,按现在看来,烈焰之谷的烈火不仅没有让魔君灰飞烟灭,经过这几万年来的融合吞噬魔君竟然控制了烈焰,这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啊,姑娘、你师父中的就是这烈焰之毒。”
药王自然听说过转世灵童一事,难道这位姑娘的师傅就是那个唯一能获取佛主神力的转世灵童?若真如此,自己还该不该向这位姑娘隐瞒解药之事?毕竟转世灵童是唯一能对付魔君之人,若他有事三界也将受牵连。
片刻后白依依冷静下来有些执拗的说到“药王,这世间因果循环,阴阳交错,只要是毒物就必然有能克制它毒性的东西存在,药王怎么会说我师父的伤无药可救呢?”药王咬了咬牙说了实话“姑娘说得对,这世间所有看似无懈可击得东西都有他的克星,我方才说你师傅的伤无药可救只是不想让姑娘为此搭上性命。”白依依问“此话怎讲?”药王回答“你师傅被魔君所伤,魔君最强的法术源自于烈焰之谷的烈焰,能解烈焰毒性的解药也长在烈焰之谷,唤着血灵芝。血灵芝日日夜夜的吸取着烈焰的精华,若得血灵芝便能以毒攻毒化解你师父身上的烈焰之毒。但血灵芝长在烈焰之谷,烈焰之谷现在是魔族魔君的地盘,所以没有人可以将血灵芝脂带出来。”
听完药王的话白依依准备道谢离开,临出门前药王将白依依喊住“姑娘,虽然我不清楚你是谁,但你身上有我离耳国海水的味道,老夫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做事一定要量力而为,烈焰之谷不是你能涉足之地,况且水火生来就不相容,海里生长的生物若到了烈焰之谷,就算九死一生活着回来也必将落下终生的隐患。姑娘好自为之。”白依依回头朝药王鞠了一个躬“多谢药王提醒。”
“烈焰之谷,烈焰之谷……”白依依一直默默的念叨着。夜深了,白依依觉得有点冷,白依依看着离耳国陌生又熟悉的一切,百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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