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花现在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劲的往后挪动,最后躲在暮洪哲的身后。
见几个人不动,村长又问:“怎么这是请不动了?”
张地主将拽着自己的赵翠花一甩,低着头就带头在前面走,后面的暮洪哲等人也只能跟上,张氏更是一句话不敢说。
就在这时刚刚外出做工,深夜归来的张飞龙回家没有看到人,这问了孩子才知道,她一天将家里饭做好了,就跑到老宅来。
也并不觉得奇怪,偶尔娘这边忙的时候也会叫他过来干活。所以他只是想过来看看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却见着这么一堆人呼啦啦的从里面出来。
还看到了自家的老爹也在其中,觉得有蹊跷,赶紧上前:“村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这是准备要去哪里?”
“什么都别问了,跟着走就对了。”村长现在因为老宅的糟心事,一句话都不想讲。
暮云诗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所谓地主家儿子,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罢了,但是没见隐隐的确有一些沧桑。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这人好像不怎么受地主的待见,所以早早的就被赶出去谋生路了,一直以来他长期在外面干活,很少回来,你回来赚的银子都会被张地主拿走。
常年为了让自己家那两个小孩子能吃饱,所以他更加卖力在外面做工,更没有时间管家里的糟心事。
按理来说与这地主一家人倒是性格有些不一样,人看起来怪老实的。
而前世就是他的生母,是之后才被当地主娶进门的。
张飞龙见着村长脸色难看,在转头看着自己爹,还有几个姐姐婆家的人都是黑着脸,现在就算他再傻也明白了,这恐怕是自己掂量做出了什么事情,惹得村民们愤怒。
在这停下来的空档,牧云笙拿着几个佣人,让他们回去照顾家里的老人,还有伤者:“你们先回去吧,家里两个伤者爷爷也担心这边,我这边没事情,免得见我们久久不回他们担心。”
“好,我很快就回来。”几个人也知道小姐是个能耐的,还有这么多村民在也不怕出事,朝着家里跑去,暮云诗则继续跟上队伍朝着祠堂去。
平时管事的人是村长,但是村中还是有族老的,平时他们修身养性,很少出门也不怎么管事情,但一旦有大事进入祠堂的话,就会将老叔公他们都请来。
这老叔公可不只是一个村的,是几个村都比较有资历的老人。
虽说没有青血缘关系,但是每个地方都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还是有不少微信的,只是如今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血缘了,分了多少代也不清楚。
如今,村里除了原本的暮家一族,还有后来的张家赵家,每家都有族佬一起,为了判别事情的公正性,所以村里面还算和睦。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像今天这样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情况,三位主老在自家子孙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祠堂里。
因为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原本他们都已经睡下了,加上这人年纪大了,熬不得夜,所以现在过来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赵老叔公坐下才不悦道:“小张啊!你这大半夜的把我们都叫过来干什么呀?”
村长因为是小辈,在自己族老面前也是很恭敬,他面色有些难看的道:“五叔公,这次恐怕事情需要你们出面才行,这才冒昧让他们把你们三位这么晚叫过来。”
张族老,他现在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所有人围着在祠堂的中间也皱着眉道:“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吧,这张地主他们做了什么?”
李家的族老也是将拐杖放到一边,抬头等着村长的回答,毕竟近十年他们都没有人打扰,基本都在颐养天年。
村长点点头,这才将今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叔公,你们说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张商手中拐杖直接就丢想张地主:“你个不肖子孙,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初你将断了腿,老二分出去我也没说什么。”
“想着是你家事,好歹你还给了那么点地他们也不至于饿死,却不知道你这狼心狗肺的居然还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有钱了也是给暮成泽家救命用的,你不给帮着就算了还在算计他们。”
“你这是要让我们姓沐的都抬不起头来才甘心吗?”说着张商气的差点晕过去,边上的小辈赶紧给他顺气,过了好久才算是缓过来了。
张地主头抵着一句话不敢说,暮青云眼观鼻鼻观心的,见老叔公喘过气了才跪在他面前开始哭诉:“老叔公,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吧,都是我念书需要钱,爹娘没办法了才想出来的。”
他是鼻涕眼泪的流,一副愧疚的模样道:“是我无能,到了现在也只是个童生,我一直想要给我们沐家争光,想要考上秀才,可是奈何没有银两啊,这很多关系还是需要打通的。”
说着暮青云假意的抹了抹眼泪:“要是老叔公要怪的话就怪我吧,以后我不再做那白日梦就好,还请老叔公不要再责怪岳父和我娘了。”
一听这是唯一一个读书人就要放弃前程,那还得了?张商果断的就变了脸色,现在也就是看着这个度数成绩好点的去考试了呢,虽然年纪大点,但是这也就是他一个读书人啊、
不管怎么说,现在与张家也是沾亲带故,日后要真有了前程,对整个张家村也是不错的。
“说什么荤话?你必须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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