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泽停下来看着帝爵冥,很是不相信的问:"你在安慰她?确定不是欺负她?"
"爷爷,我现在重伤动不了,你觉得一个废人能做什么?再说了,现在我是他相公呀,爷爷你好像忘了这个事实?"帝爵冥很是坦然,在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心虚,反而还提醒一下。
暮云诗却着急了,因为他看到了帝爵冥胸口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顾不得暮成泽,赶紧出去拿药进来:"对不起,把你伤口给弄开了,我崩你处理,你忍忍。"
“爷爷你先出去,我需要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帝爵冥看着她内疚的样子有些心疼:"没事,不疼。"
暮云诗眼泪在掉,这样的伤口可是致命伤,怎么可能不疼,自己上辈子将他还得这么惨,没想到现在害得他又裂开伤口。
一旁看着的暮成泽见两人确实不像刚刚自己看到的那样,也就松了一口气,也上前帮忙递棉布和端水。
知道一个小时,暮云诗才把他的伤口都重新包扎好,而且还有的地方用针线缝合了一下,毕竟几次撑开,不缝合很难再愈合了。
暮成泽却是因为太血腥吓的站到了外面,看见她出来才问:"这是怎么弄的?前面不是还好好的吗?"
暮云诗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态,只是淡淡的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给弄开了,今天我的照顾他,要是发烧的话就不好了,很晚了,爷爷你先睡吧。"
暮成泽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这才回去睡觉了,毕竟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夫君也还要照顾,不睡觉肯定是不行的。
暮云诗走进去,看着躺着的帝爵冥,她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一句对不起真的没有办法弥补男人失去的东西。
当初可是害得他,身残面容尽毁,就算重生了,这一张脸也很完美,可是暮云师的眼中他还是……
帝爵冥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静静的躺在床上。
直到外面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暮云诗才猛的醒来,发现自己在床边睡着了,着急的抬头看,发现帝爵冥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迷茫。
心觉不好,伸手一摸,果然发烧了这是伤口感染了,顾不得许多,直接将他移到了空间的手术室。
帝爵冥的眼神飘忽不定,他感觉眼前一阵白光,身边能够听到暮云诗不断的跟自己说话,觉得很安心,身边有她的味道和一种怪异又刺鼻的味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渐渐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边上躺着的小丫头,睡的很沉很沉。
帝爵冥就侧头看着她,快中午的时候,暮云诗才缓缓睁开眼睛,在她睁眼的一瞬间移开了视线,虚弱的问道:"你累坏了吧?"
暮云诗一下子迷茫的眼睛就恢复了神采,转头查看他的伤势,发现已经退烧了这才怂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可是抢救了一晚上,一直在跟他说话。
道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才将伤口处理干净,呼吸才平稳下来,同时也退烧了,这南宫云可算是从鬼门关里面走了一趟,让她心有余悸。
这自己哭一场把人哭死了,那不是场子都悔青了啊?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弥补,这要是死了不是更郁闷?
抓着帝爵冥的手给他把脉,发现虽然脉象有些虚弱,但是还算是平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小丫头这么关心自己,帝爵冥嘴角勾起一个幅度:"你这么紧张?"
"能不紧张吗?好不容易把你给救活了,要是被我那么一哭就给弄嗝屁了,我不得内疚死啊?"暮云诗现在想起当时帝爵冥停了心跳,还电击了好几次都心有余悸。
帝爵冥虚弱的笑笑:“有你在,我舍不得死。我找了你那么久,我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你是不是被换了芯?跟我这个身体一样换了人?”暮云诗疑惑的打量帝爵冥,怎么看都不像记忆里的模样。
帝爵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虽然虚弱,但是很认真的问:“是不是以前若是我也这般,你就不会……”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怕暮云诗想起曾经,那时候的他就连包子在自己身上割都感觉不到疼痛,可是看着暮云诗为他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他就心疼,那样一定会很痛的吧?
其实暮云诗在早就在那一年多的折磨中看开了,如果说对那个人还有感觉的应该就只有恨吧,但是更多的是对父亲和母亲的愧疚。
可不管再多,那些都早已经过去,经历了这么多,应该学会看透了。
母亲就是因此丧命,所以这才是她一定要报仇的选择,就连绿春也没有逃过毒手。
这不只是自己的仇,还有必须要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的杀母之仇。
可是时光如梭,那些人早已经不复存在,又该找谁报仇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就穿鞋出去了,帝爵冥的眼神暗了暗,阳光撒在他身上徒增一抹落寞。
暮云诗出门吃了些东西又熬了一碗粥,放了很多灵泉水进去,这才端着去房间喂帝爵冥,这次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粥。
暮云诗喂了他,起身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道:“我不爱他,如果有的话只是曾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是觉得那是最好的归宿,若说感情的话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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