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娇听完更生气了,她笑着说:“看来你们的关系很好。”
“是呀,你不知道好几回都是她救我,要没她我说不定早就交代了。”
“那我要是跟你一起去会怎么样?会救你吗?”
“我会死的更快。”实话实说向来是禹的优良品格。
禹说完女娇压不住火了,她使劲的把手里的竹笼甩到禹的脑袋上,她冲禹大喊:“禹,你可以去死了。”
女孩说完跑了,这一幕正好被从屋里出来的两个老人看见了。
禹摸了摸头上肿起的大包,觉得半年没见这丫头的手劲变大了。
“禹,你小子真是个好东西。”
禹听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就看见爷爷正气呼呼的向自己过来。他刚想跟爷爷打个招呼就被一脚蹬倒,然后眼前一阵电光火石。
另一个老人东伯涂山化赶忙拉住夏老说:“左监,消消火。”
“什么话,这小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必须好好管一下他。”夏老这话是冲东伯说的,他也不想打禹,不过女娇是东伯的孙女,他必须代表九州殿表个态。
趴在地上的禹对爷爷说:“爷爷,都这么长时间没见,您不用这样欢迎我。”
夏老一听就更来气了,他把扫帚把抡圆了就要下手,东伯马上拦住他。
夏老说:“东伯,你看看这小子都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我抽死他。”
东伯指着了事堂说:“里面人不少,这不让人笑话吗?再说谁每个年轻的时候,咱们当年不也是。”
夏老听完把扫帚扔到禹面前说:“别让我看见下次。”
辛萌光看不说话,大费问穗禹到底做错了什么。
穗很严肃的说:“所谓修罗场,皆因花心一时爽,我等切要引以为戒。”
禹爬起来指着他们,好不生气的说:“你们几个倒是挺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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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和大费他们跟着夏老和东伯走进了事堂,禹看见偌大的了事堂里挤满了人,不过人虽多却不乱,他们都按某种特定的等级次序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禹在人群之中发现好几个熟人。
辛萌扯着禹的手小声的给他说要守规矩,禹回头一笑小声的说:“放心。”
站在众人面前的是夏老和东伯以及两位副伯西郊台与涂山专今。
东伯看人到齐了就说:“今天少主来了,所以这下也算圆满。”
人们顺着东伯的眼光想禹看去,禹看这么都人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冲大家笑了笑。
东伯继续说:“一百年多前决定华夏兴衰的‘逐日之战’前夕,代行人王之权的大英雄羿在东夷以武点将,不问出身、不苟私情,在万军之中共点二十四名正将,而后挥师射阳。自此之后华夏立下一个规矩,每二十年在东夷举办一回大演武,以纪念前代的英雄们并选拔人才。今天距上一回演武过去了一十七年,由于一些特殊情况现在举行一场小演武。”
化说到这停住了,他身旁的副伯西郊台接过他的话茬说:“现在让我说一下小演武的规矩。既然是小演武,所以规矩就与平时的比试不太一样。其实各位远道而来,对规矩都知道一些,但还是让我补充补充。首先是资格,因为这不是大演武准备不是那么充分,所以了事堂得控制一下人数。现在下面有不少族长,不过还是要说参加的人必须有族长的推荐,而且每族只允许推荐一个人,但不限制所在的方。其次是参赛者必须年必须在十七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男女不限。”
副伯西郊台说了很多,诸如什么“点到为止”““能治一服,不治一死”之类的,最后夏老代人王向众人宣布三天后演武开始。
夏老说完后人们渐渐散去了,他们得为三天后的大试做准备。
禹木然的站在原地,人们走完后,夏老过来给他说他必须参加小演武。
“爷爷,我不参加行不?”禹说。
夏老听完后没有回禹,他转过头对穗说:“七小子,你下场不?”
穗摇了摇头说:“不了,我的水平太低就不丢人了,而且以后的路还很长,我还是留一手的好。”
夏老拍着穗的肩膀说:“你真是个好孩子,站得高看得远,哈哈。”
爷俩就在了事堂聊开了,平时惜言的穗在夏老面前就是一个敞开的话匣子,十几年来爷俩的关系一直不错。穗把路上的事说的很细,夏老不住的点头并问穗一些小细节。
辛萌看禹跟块石头一样,就把他拉出了事堂。
大费正准备跟出去就听见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看见妈妈。予足抱住大费,摸摸他的头说:“长高了一点。”
“妈,这才那跟那那呀,您是专门来看我的,怎么没看见山。”大费说。
予足把一块木牌给大费,她说:“也不全是来看你的,我是来让你下场的,至于你老爸昨天晚上人就不见了。”
“什么!”大费大吃一惊,他说:“妈,我刚可听清规则了。你是三苗的族长,我是涂山的人,对不上呀!年纪也不够。”
“这都是小问题,你爸找东伯爷爷都搞好了,现在你听不听妈的话。”予足捏着大费的脸蛋说。
大费叹了口气说:“你们可真能把我豁出去,那我听您的话,正好我要让禹吃吃苦头。”
辛萌把大费拉出来后,看禹还在发呆就说:“别装傻了,小演武的事你想的怎么样?”
“没怎么想这件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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