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兰慌忙躲闪,那杯滚烫的咖啡没有泼在她的脸上,却全部倒在她的胸口。
灼热的感觉伴随着极端的痛楚一股脑得涌入胸腔,撕心裂肺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她想起身连脚都开始不听使唤。
游兰幽怨的眼神瞪着面前毒如蛇蝎的女人,拳头已经握得紧紧得,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半点痛楚的声响。
“快来看看小三长什么样,就是她。专门抢别人的男朋友,抢到之后还不好好珍惜,大家快来拍几张照片,转到朋友圈里传死她。”
潘越瑶又开始故技重施,颠倒是非黑白。还真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掏出手机拍照,几个服务生也过来凑热闹,很快便围了一群人。
“让开……”气势恢宏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从众人的头顶响起,人群仿佛被这种震慑力吓住,不自觉得就散开一条路让来人大步流星得走到游兰的面前。
游兰的额头已经沁出了薄汗,她微微抬头正好迎上男人心急如焚的眸光。
程泓铭今天穿得不是外卖小哥的衣服,换了身非常合体的深色西装,胸前的铭牌好像写着大堂经理几个字。
游兰疼得气若游丝,却依然用手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原本白皙透红的小脸变得有些惨白。
程泓铭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打横将她抱进怀里,回身时语气阴冷的吩咐身边的服务生,“告诉保安部,留存刚才大堂的监控视频。”
“胖丫头,你怎么样?”程泓铭眉心蹙得厉害,好看的五官紧紧得绷着,语气里透出的心疼恨不得要替怀里的女人去承受。
“我……我不去医院。”五年前母亲去世的那晚,她患上了医院恐惧症,这几年来都丝毫闻不得来苏水的味道。她像只无助的小猫,蜷缩在程泓铭宽宥又温暖的怀中,那种安全的感觉神奇得消减着胸口的痛楚。
“我知道。放心,有我。”程泓铭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让她想起了那个雨中的夜晚,他在她最困顿、最落魄的时候神祗般降临,将她从困厄中救赎。
程泓铭让身后的同事开了间套房,很快就将她放在套房的浴缸里,冰凉的液体如柱般倾泻下来,他暖暖的声音里含着深深的关切,“很快就会好的,你忍耐下。”
游兰胸口的疼痛感开始变得不那么尖锐,他靠近她的感觉像是剂良好的创伤药,温暖中带着丝丝的清凉。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递了药箱进来,他小心翼翼得把她放到真皮座椅上,俯身上前:“既然你不想去医院,就要相信我这个业余医生。你放心,我在户外运动的时候,经常需要自救,这点伤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程泓铭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要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游兰像是条件反射般握住他的手指,雪白的脸上飞起了红晕,拧巴着好看的黛眉浅浅得开腔道:“你……你要干嘛?”
那天在他的公寓里被检查伤口是在她醉得人事不省的状态下,又是大晚上的,她当然没有任何的不自然。可是现在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还要给她脱衣服,游兰实在是有些羞赧。
“乖乖的,把我当成医生。”程泓铭缓缓得把她的手指拨开,轻巧的手指像是对待珍宝般,一颗一颗得落着她衬衫上的扣子。游兰露出白色的香肩,胸口处有巴掌大片的红晕,是刚才那杯热咖啡烫到的地方。
程泓铭动作娴熟得用医用药布轻拭去周遭的水珠,棉签蘸着紫色的药水点点涂匀在伤口的地方,游兰的手慢慢得攥成粉拳,他眼中的余光注意到她隐忍的动作,缓着声音道:“很快就会好。”
他小心翼翼得给她上完药,又用纱布包好了伤口,重新把准备好的白色衬衫套在她的肩膀上,细致入微得把扣子悉数系起来,生怕触碰到刚刚包扎好的地方。
游兰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丝丝清凉在弥散,疼痛的灼热感开始变得不那么尖锐,不知道他给上的什么药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
男人双手分在椅子的两侧,居高临下得盯着她出神,唇角慢慢勾勒出玩味的笑,“你还……挺有料的。”
游兰的脑袋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他说得是什么,举起粉拳的时候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嘴角忍不住吐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样?我看看。”程泓铭心急得要再次解开她的衣服,“没事”,游兰剜了他一眼,虎口处按住了衣领,她才不能让他再占便宜呢!
“你前几天不还是云臻酒店的外卖小哥,这才几天摇身一变成了服务生领班了?”游兰抬眼盯着他胸前的铭牌,还是那三个隽秀的小字,名头却已经成了大堂经理,这完完全全不符合正常的升职程序。
“人事部总监慧眼识珠,认为帅成我这样当个送外卖的小哥简直可惜了,为了装潢酒店的门面,我破格升为大堂经理。”
程泓铭嘴角微微上翘,挺直的身板确实像时装杂志上的男模。
“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人。”游兰给了他记白眼,蹙着好看的黛眉从真皮座椅上起身,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迟到了,说了声“谢啦”就匆匆忙忙得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男人抢先一步挡在门前,游兰抬眸正好撞进男人深情款款的眼神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鼻息可闻。
某种莫名的情愫在程泓铭的心中散开,他微微低头好好得打量眼前的小女人,肌肤雪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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