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儿懂了。
红透的小脸宛若天边的朝霞,一时间连看他都不敢看,不知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如此亲昵,连最亲密无间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此刻却羞得不敢张口,不敢答应,不敢伸手接这个敏感烫手的名分。
好……好令人……心弦震颤……
楚夜阑却并不着急,轻柔地揽紧她,循着她的气息渐次柔柔地吻上去,一点点攻陷她的防备与羞赧,那熟悉的味道把小熙儿冲得晕晕的,不自觉地就凑上去,小手慢慢从他坚硬的胸膛上攀爬上去,接着慢慢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地交缠在了一起。
烫人的气息。
柔软的触感。
交融。
缠绵。
楚夜阑也不待她开口说“好”,大掌在她腰侧揉了一会便已经忍不住,按捺住微微粗重的喘息,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缓步朝着内室走去。
帘幔深深,被掀开,被放入,被温柔健硕的身躯覆上,深度缠绵。
几月已过,他忍得够久了。
小熙儿气息错乱,满身的红霞,在被轻轻扯下外衫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肌肤时轻轻一颤,楚夜阑大掌覆上,揉过之处满是指印,那柔软的娇躯微颤不停,被他逗。弄全身,密密地覆盖在了身下。
“熙儿……”楚夜阑轻声念她的名,如催眠一般一声声地轻唤,像是要唤入她的灵魂中去,那滚烫的长指便趁她不备的时候轻轻探入了她纤长的腿间,渐次往上,抵住她最敏感的柔嫩地带,一下下撩。拨,等她失控。
待手指染上热液,楚夜阑撤出,轻柔挑起她的腿弯让两人贴合更紧,接着慢慢沉身而下,缓缓进。入她。
小熙儿颤得不停,小手想动弹却被他十指相扣地压在头侧,一点点占据,占满她,紧紧地抵到最深处。
这样狂乱缠绵的场景,久未有过!!
楚夜阑开始还能温柔以待,到快慰席卷而来时便已全然失控,化身为兽,一下下剧烈地冲撞着,重重地要她,小熙儿想要出声却被他含住唇瓣,淋漓的汗水和滚烫的气息裹着她,让她只能一点点承受这个男人的热切渴望,承受他所有的爱与浴。
激烈的欢。爱。
火热的气息。
到最后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楚夜阑轻柔捞起身下备受折磨的小东西温柔吻着,重重的一个冲撞刺到她的最深处,含着她柔嫩湿软的舌,爆发出来……
吾有所爱。
爱至……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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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不是没有后宫。
之后听小晚儿说,花嫣然这个女人算是后宫中的奇葩,楚夜阑已经准许她们半年之后还俗于世,后宫三千佳丽纷纷遣散,可哪怕时至半年之后,花嫣然却依旧坚守皇陵,顶着楚国皇后的名号,终身以待。
小熙儿听了,一时竟有些感激。
国有国法,必然不能令后位空缺,难安民心,花嫣然哪儿哪儿都不好,唯一好的地方便是如此,能忍,能守,哪怕终身都不得再入皇宫,也甘心耗尽一生,守于皇陵。
那一日醒后,只觉得阳光正好,整个皇城内柳絮飘飞。
春日已近。
小熙儿欲爬起往外而去,奈何腰上一紧,长臂缓缓收拢,那刚刚清醒的男子眉眼深邃清隽,起身将她柔柔抱住,低低问:“去哪儿?”
小熙儿心下突兀得一暖,纤小的身子探上去,也不顾身后的薄毯顺着背滑落下去,小手慢慢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哪儿也不去,”小熙儿模糊地说着,就着疲乏的困意往他怀里拱去,“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那低柔而毫无意识的一句,让刚刚清醒的楚夜阑霎时感慨,他深眸凝视着怀里又渐渐睡过去的小猫般的可人儿,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温柔地吻了下去……
自此……
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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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楚国皇城重修,柳絮满地。
宫人们一路整齐地踏过华容道,低声地说话议论着近日来皇宫发生的事,最显眼的不过是皇上重新纳妃,后宫终于略有生机却偏偏只此一人。据说那女子名号为“熙”,却从不准被宫人们唤作娘娘,连皇上的贴身太监都尊称一声“熙主子”,那可真是,这皇宫里最为特殊的一种存在。
新近的宫人们站了好几排,在皇宫里资历深厚的姑姑面前听训,这宫里的规矩第一条,便是谁都可以得罪,皇上都能得罪,但切记,切记,不要得罪熙主子。
这规矩,定的真稀奇。
十二公主楚晚摆了个太师椅坐在旁边晃着腿看,在听到前几句的时候就已经恶得听不下去,臭着脸“哼”了一声,跳下去走了——这宫里,谁都不能招惹花熙熙,可她楚晚,偏偏就可以!!
而与此同时的宣辰殿——
太子选秀的名册已经摆在那里几日之久,太子却只顾朝中事务,连翻阅都不曾翻阅,那日从御书房归来之时在凉亭中看到花熙熙一次,依旧在和新入宫的太监下棋,盘盘皆输,只可惜,他再无力去给她撑腰,哄她开心。
楚歌冷哼一声,淡淡地丢开了手中的竹简,只装作,毫不在意。
边境军情,才是他的心头大事。
——传闻荆王渡海而归,整个荆国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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