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也知道胤俄那放出去就不愿意回京城的毛病,不禁磨了磨后槽牙,恨声道:“大冬天的!不张罗赶紧回来过年,还净想着往北边儿跑?!我姐也是的,选庄子干嘛要选那么冷的地方啊?!”
羽儿那臭丫头说夏天去了凉快!
胤禛也忍不住的翻了翻眼皮,无语的拉着愤愤然的胤禟就往前走,高无庸连忙跟上,低低的声音说:“爷,守门的侍卫说那年羹尧今儿又来了,可看着门外的‘免见回避牌’站了一会儿,就没往前来叫门。”
“哈,年羹尧啊~四哥~那小子昨儿在八哥府里,可是活泛的很呢~”胤禟轻笑一声,很是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胤禛的眉梢一挑,看了胤禟一眼,却没说话,对于年羹尧那钻营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昨儿那小子去了老八胤禩的大婚之礼胤禛也知道,但他更知道年羹尧别看是在众位皇子间游走,却都是以他四贝勒胤禛门人的身份自我介绍,而且前一天年羹尧也来了枫凝园,只是没见到自己罢了。
就像是苏嬷说的一样,奴才有自己的心思不可怕,做主子的,拿定了主意,用他们的长处就是了。
呵呵,羽儿啊羽儿~你还真是帮哥哥讨了了好主意呢~
胤禛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得颇为愉悦,拉着胤禟就往后面走去。而胤禟见胤禛并不在意年羹尧的事儿,自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年羹尧是四哥的奴才,不是自己的奴才不是?
紫禁城中七贝勒胤祐被留在御书房闭门读书,虽然有些不合礼法却也没什么不长眼的言官弹劾,毕竟七贝勒胤祐生而残疾,又一向温和低调。与人为善,此次因为思念母妃而在祭礼后昏倒,也算是孝行可嘉,皇帝稍稍奖赏一下,倒也说得过去。
可康熙皇帝在当天所下的第二道恩旨,却让朝野上下有些议论纷纷的了。
“四爷,九爷,思道对于兵事一道实在是不甚了然,只怕这方面的事儿……”邬思道满脸苦笑的看着眼前这两位,深悔自己干嘛吃完了饭不在自己屋里猫着。非跑出来遛什么弯儿啊?!
这下好了吧?被抓到了吧?
胤禟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儿来,双手抱拳的作了一个深深的揖道:“邬先生,胤禟就是这熊脾气。若是有怠慢之处,您可别往心里去。”
嗯,我姐打小儿就教过我,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虽然我姐说的小人是说的仆从奴才们,可眼前这位是谁啊?那可是被我四哥、我姐他们都说成是贾诩一类的人,这种人能得罪么?
绝对不能!
那要是得罪了呢?
赶紧赔礼道歉啊~
“九爷~您……思道受之有愧啊~唉~四爷,思道身为谋士,却未能冷静、持中,是思道之过也。”
邬思道又哪里能知道胤禟的心思?被这皇子阿哥突如其来的礼遇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双手相搀,扭头就给胤禛跪下了。
胤禛对胤禟的心思那可是知之甚详的,此时见他如此作态就将邬思道感动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也连忙将邬思道扶了起来,连连安抚劝慰,还鼓着眼睛训斥了胤禟几句,胤禟当然是一副虚心受教、诚恳认错的模样儿。一时间,这偌大的花园中一片和谐。
“四爷。思道所言并非谦逊之词,对于兵事一道,思道的确并未涉猎。思道所学,是揣摩人心,是帝王心术。若说这‘大清军事参谋院’一事,思道只能说,皇上是个念旧的人,这是在为那些个老将军们,找个地方养老啊~”
邬思道倒也坦白,直接了当的就把堪称禁忌的‘帝王心术’一词给说了出来,他拿着那圣旨的抄稿,不由得连连摇头。
胤禛和胤禟听了这话心中暗笑的同时,面面相觑间却也有些茫然,胤禟挠了挠头,两手一摊道:“四哥,您别看我,弟弟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么?要说这兵事啊~还得找席清来,可他忙着跟在陈廷敬身边儿,脱不开身啊~”
“四爷,您不是在江南收了个门人,叫年羹尧么?听说他被圣上赞誉为‘文武双全’,为何不找他来问问看呢?”邬思道对年羹尧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此时见胤禟和胤禛都有些为难,不免就提醒道。
年羹尧?
“他刚刚倒是来过,没进门儿就走了,此时只怕是……”胤禛摇了摇头,毕竟这人走了就不知道会去哪里,接着又说:“再说他刚刚考完会试,若是此时叫他入府来见,只怕会有些不太方便吧~”
胤禟嗤笑一声道:“切~要我说四哥您就晾晾他。您是没瞅见,昨儿他在八哥府里那叫一个忙活啊~从太子到老十五,几个皇子、谙达克他是一个没落的转了个遍,任谁都知道他是您的门下了,那做派连我七哥看着都有些皱眉,这样的人,不好用哦~”
“不好用不代表不能用。四爷,思道听说年羹尧兄弟俩最是疼爱他们的妹妹,那年家小姐姿容娇艳,心高气傲,听说是非皇子阿哥不嫁的,四爷不如想法子……
呵呵,一个侧福晋的位置,想必四爷应该还是拿的出来的。”邬思道捻着胡子呵呵笑着、说着,可他却觉得胤禛和胤禟两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胤禟原本是想立刻打断的,但却忍住了,就那样扁着嘴儿,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邬思道在那里说话,直到邬思道不说了,他才颇为无奈的抬手拍了拍邬思道的肩头,很是语重心长的说:
“邬先生啊~那小年糕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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