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来,冷敖空每日修炼,身上也是遍体鳞伤,他晚上在皇甫世韩那里练功,白天也要参加本派的练功,只是实力大增后,本派功夫的练习有如小儿科,轻松应付即可。旁人对冷敖空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是南门娇却看出来冷敖空身体的变化。这日门派练功结束后,南门娇将冷敖空叫到殿外的桃林中。这时已是深冬季节,那桃林也是叶落枯杆,显得荒凉。
“小师弟,最近你这练功颇为敷衍,但感觉你内力增长却极快,这是为何?”南门娇皱着眉头,瞪着杏眼,厉声问道。
“小师姐,没别的啊,我就是按照师父教练的法门,日夜勤加练习,丝毫不曾懈怠。”冷敖空想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但南门娇心细如发,轻轻推了冷敖空一把,道:“瞎说,我每天都在观察你,你这灵力长进的惊人,师父让练御空诀,所有人均背了口诀方能飞十丈远,而你不念口诀,都能飞到十五丈,且尚有余力,你倒是作何解释?”
的确,以冷敖空现在的运灵能力来说,确实用不到御空诀,且他跟着皇甫世韩修炼,方式方法均按照渡渊界修仙法门而来,自然是不需要人间界这种凡人修道的功法,与十方派众人早就是天差地别。不过皇甫世韩早已说过,不得透露半点修炼事宜,这让南门娇发现端倪,冷敖空也是颇为头痛。他说:“我是心里默念咒决啊。”
“心里默念?我还不了解你?自从上山以来,所有的咒决你就没有一条能背的住的,那你倒是说说,御空诀的法门为何?”
这倒是难住了冷敖空,他哪里记得御空诀的口诀法门,结结巴巴半天,把手往南门娇身后一指:“看,好大的老鹰!”南门娇顺着方向看去,只有冬日枯萎的山脉,哪有什么大鹰,再一回头,冷敖空已经朝着山下方向跑出三丈有余。
“冷敖空,你给我站住!”南门娇气的便往前追,奈何冷敖空身法极快,顷刻间便望不见身影,南门娇又急又气,一个不留神,脚踩在一块凸起石头上,“咔嚓”一声便崴了脚,自己也是“哎呦”一声,俯身跌倒。
冷敖空跑了一会,见南门娇没追上来,便回头跑去,在树杈上来回穿梭,一阵功夫,便看到南门娇坐在地上嘤嘤哭泣,这倒是让冷敖空猝不及防,赶忙跳下树干,落在南门娇身边问道:“小师姐,追不上就追不上,怎的还哭起来了?”
南门娇气的一巴掌扇在冷敖空额头,怒道:“追不上就追不上,怎么你还要嘲讽不成?”
冷敖空受了这一巴掌,倒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说:“那继续呀,看你何时能追上我。”
南门娇挣扎着站起身,嘴里说着“好啊,追就追。”但崴脚的钻心疼痛让她支撑不了两步,又摔倒在地,心里一阵委屈,“哇”一声便嚎啕大哭起来。冷敖空手足无措,赶忙过来问道:“小师姐,你这是受伤了吧?我看看。”说罢便捧起南门娇的小腿,将靴子脱去。南门娇长这么大,还从未有男人碰过自己肌肤,冷敖空大大咧咧,也不顾及这许多,倒是让南门娇极难为情,哭声停止,脸色绯红,挂着的泪珠在脸上犹如朝霞露水,怒骂道:“松开,你干嘛啊?”冷敖空性子直爽,哪管得了这许多,脱了靴子,见南门娇脚踝已经肿成沙包,惊呼一声:“哎呦,肿成这样了,怕是崴了脚,得擦些跌打损伤的药才是,我这身上也没带,先帮你揉揉,回派里再帮你擦拭。”说罢,捧着玉足,轻轻吹气,然后伸手轻轻抚摸这肿胀地方。南门娇的脸变的更加通红,害羞感贯穿全身,哪哪都觉得不自在,不自觉的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撞见,但看着冷敖空悉心抚平伤痛,心中原本的怒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揉抚一阵,冷敖空问道:“小师姐,你看看是否能走动?”扶着南门娇起身,这玉足刚一沾地,便是一身钻心疼痛,显然是走不了路。冷敖空想了想,直接一把抱起南门娇,便往门派走去。这南门娇被突如其来抱在怀里,更加羞愧难当,可又怕冷敖空抱的不稳,只能双手揽住冷敖空的脖颈,将头埋在冷敖空的胸膛之中。冷敖空也是头一次怀抱女性胴体,不知为何,只觉得心跳加速,血脉喷张,脚程也是越来越快。
不大一会,便回到了十方派大院之中,冷敖空脚程不停,一路往南门娇房间而去。大院三三两两走着的弟子,见到这幕也是纷纷调侃:“小师弟,抱着小师姐心里开心吗?”
冷敖空哪顾得上与那些闲人回嘴,但是南门娇心里更加羞臊的慌,把头埋的更紧了。不大会到了南门娇闺房,冷敖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问道:“小师姐,你的红花油在何处?”南门娇羞涩的指了指梳妆台,冷敖空打开抽屉,翻倒一阵,找到了红花油,便滴洒在南门娇的脚踝处,并轻轻揉搓抚摸,这红花油乃是十方派专门制造的驱风药,专用于风湿骨痛,跌打扭伤,效果奇佳,不大一会,南门娇肿胀的脚踝便慢慢消了一些,也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了。南门娇羞涩看着认真擦药的冷敖空,心中小鹿乱撞,又不知如何是好,唐朝诗人白居易有诗为证,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大概说的就是此番场景。
冷敖空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擦拭红花油,南门娇忍着娇羞,喃喃说道:“小师弟,你还未回答我,为何你的功力大为精进?而且我看你仿佛有些外伤,有时候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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