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阳站在地上自下而上对了一掌,身后也无路可退,只见他脚下擂台青石板震裂大片,双脚也陷入了动土之中,脚踝处也是隐隐作痛,暗道:“这白太宽不愧是一代宗师,劲力果真非同凡响!”
李初阳回头看了看南门娇,道:“没事吧?”南门娇摇摇头,她也没想到白太宽竟然能够出手来伤自己,适才白太宽飞起身子扑向自己,仿佛老鹰扑兔,自己也是吓的魂飞魄散,李初阳竟能够挡在身前,心中也不免感激,对李初阳的好感也增加了许多。
公孙曦见白太宽想出手伤害自己的弟子,心中也是火大,索性亮出离风神枪,紧紧攥在手上,怒道:“白掌门,蜀山派这次演武大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派门人,而且适才竟然想对我的弟子下手,若再肆无忌惮,那这演武大会,索性咱们之间比试比试?”
白太宽此时也觉得刚才有点气血上头,出手不大妥当,见公孙曦亮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若真动起手来,公孙曦一个人绝不是自己对手,但骆山禾之前与自己也有置气,恐怕会帮衬公孙曦,更何况崂山五子还得护着李初阳,那蜀山派被前后夹击,孤立无援,恐怕要吃大亏。想到这,白太宽“哼”了一声,收起巨阙剑,飞身回到看台,虽说心中绞痛,但还是高声道:“本座既然说过刀剑无眼,那这个跟头便认栽,既然演武大会是四大派的盛世,那便继续进行!诸位有无意见?”
见白太宽这么说,众人也不好回应什么,纷纷回到看台,擂台上只剩下李初阳一人。而他见风波暂时平息,也收了霸瓠,暂时回到看台。
白太宽努力平复了心情,高声道:“下一场,威霖、冷敖空,上场!”
于是冷敖空便又飞下擂台,手持岱山镰,等着威霖。但是威霖正准备下场,白太宽却拉住他,耳语几句后,高声宣布:“本场比试,威霖自知不是冷敖空的对手,决定弃权,那么,最终决斗,李初阳对阵冷敖空,现在开始!”
这一下也是让众人始料未及,毕竟蜀山派一向自居四大派之首,白太宽更是自视甚高,能够轻易弃权并非蜀山派的一贯作风。但白太宽自有打算,他发觉,冷敖空的灵力无比深厚,通过几场比试,他那灵气的震荡,隐约能够笃定,此少年的灵力在自己之上,尤其面对姜山君,一招硬破七十二地煞大阵,自问自己也是做不到的,威霖自然不是冷敖空的对手。而李初阳灵力也是极高,仔细想来,怕是与自己相差无几,倒不如让李初阳直接面对冷敖空,刚才他与白宏恶战,想必也是消耗了不少灵力,此时直接面对冷敖空,灵力难以为继,冷敖空以逸待劳,胜面应是冷敖空为大。且李初阳几场比试来看,此人心胸狭隘,极其看重胜负,因此必然会跟冷敖空殊死搏斗,那么出手均无分寸的情况下,冷敖空也许能击杀李初阳,自己借刀杀人,坐享其成,又没有丢掉蜀山派掌门的身份,何乐而不为?
众人其实也明白白太宽心中所想,但俗话说看破不点破,何况弃权并未违反演武大会的规则,也都不再多说。李初阳苦笑一声,便飞身跳下擂台。
他的确对演武大会的头名十分看重,只是没想到冷敖空横刀杀出,竟然能轻松过关斩将,因此心中也早已经将冷敖空作为自己的最大对手,暗暗较劲。这头名,对于李初阳来说,必然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他自重伤之后,心中一直渴求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让自己出人头地,一扫过往的阴霾。另一方面,来到这四姑娘山后,遇到了南门娇,内心早已被南门娇俘获,也迫切希望能够在南门娇面前立得住脚,这头名,便是李初阳自认为讨好南门娇的最好方式。只是与白宏一战,的确也是耗费了些气力,虽说霸瓠从中帮忙,但是以冷敖空之前的表现来看,绝非白宏等人可比。
跳下擂台后,李初阳冲着冷敖空抱了个拳,苦笑道:“冷兄,想不到我们竟然在这里拔刀相向。”
冷敖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拱圈回礼道:“小道士,既然我们在擂台上,不妨过几招试试便罢,但是你刚刚经历大战,还能打吗?”
“无妨,与你过招,不会生死相斗,自然承受的住。”李初阳嘴上说着,但心里却在纠结,冷敖空生性善灵,自然不会像白宏那般阴损毒辣,也绝对不会冲自己下杀手。但是想胜过冷敖空,恐怕仅仅过两招是不可能的,必须用杀招,然而冷敖空虽然见面不多,确是自己唯一的能谈的来的朋友,斩杀冷敖空,自己也下不了手,况且,南门娇与冷敖空青梅竹马,关系甚好,若是真伤了冷敖空,就算拿到头名,也不会招南门娇的喜欢,但是不用杀招,又难胜他,取不了头名的话,冷敖空拿到头名,恐怕跟南门娇的感情会更进一步,该如何是好?
思考片刻,李初阳索性一咬牙,暗道:“先打吧,若是伤了冷敖空,便要求他认输,若他执意还要继续,那便是他的不是,万一取了他的性命,只能怪他的命不好!”想罢,一晃手中霸瓠,一击弧形剑气,直奔冷敖空。
冷敖空见状,举起岱山镰,打出一记风斩,正与那弧线剑气撞在一起,擂台上顿时如闷雷般巨响,两股剑气碰撞下,凭空起风,破碎的石板碎渣,也是被这股力量震飞,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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