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过邻居杨凯居中调解,与大老包握手言和,把酒言欢。
在酒桌上把大老包喝服了。
后来成了朋友,组成了团伙儿。
你有活儿找我,我有活儿叫你。
这一伙儿人在劳动力市场,那是抢活儿抢上,说打就唠,少有人敢惹。
今天李玉虎跑了单帮,干了份儿小活儿。顺便要了一丝袋子碎木头,留作冬天的引柴。
居家不易,想过好日子更难!
李玉虎整日里是能捡就捡,能要就要,能省就省。
不怕丢人现眼被笑话,只怕弟弟妹妹吃不好穿不暖。
“嗯,回来啦!”李玉虎答应了一声,顺手抄起大老包身旁的饮料瓶子,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就给见底儿了。
“嘿,你小子。那是我刚打扑克赢来的,一口都没喝呐!”
大老包抢了一下没抢到,眼睁睁看着饮料被李玉虎一口气喝光了。
气的是暴跳如雷,怒目圆睁。又拿李玉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伸手从上衣兜里掏出烟来点上,又掏出一根甩给了李玉虎。
“晚上八点,裕丰米业会到四十吨种子,十点还会来五十吨化肥。东家刚给我打完的电话。让我叫你小子一声!”
李玉虎“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点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大老包看到李玉虎那享受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小子,一天天钱也不少赚。哪天没有个百头八十的?比我赚的都多,咋整天还是那么抠抠飕飕的呢?”
“不抠搜点儿不行啊,家里好几张嘴等米下锅呢!玉凤,玉彪刚交完学费没多久。玉娇又教了点儿书本费,又给她买了点儿中药。三扯两扯的花了不少。这段儿时间有点儿罗锅上山,钱紧!”
李玉虎咧了咧嘴,低下头。神情有些抑郁的闷头抽着烟。
“缺钱儿了就张嘴,你哥我大钱没有,小来小去的钱儿还拿的出。”
包武知道李玉虎家的状况。他自己光棍儿一个,又大手大脚。抽好烟喝好酒,有钱使劲造,没钱干瞪眼。也没啥存款,不敢大包大揽把话说的太满!
“不用,你那俩糟钱儿还是留着娶媳妇儿吧。”
听大老包这么一说,他笑着拿大老包开涮。
“你可滚犊子吧!!!”
“你哥我都奔四十的人啦,哪还有心情娶媳妇儿?我这岁数要想娶媳妇儿,不是二婚的,就是守寡的。要么就是霸丑霸丑长的太磕碜嫁不出去的,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的!基本上都是拖家带口的,我可没那心情替别人养活孩子!还得去装孝子贤孙,替人养活爹妈!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得了,活着多憋屈!好人看不上咱这样的,孬的我还不想娶。就这样吧!挺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省心!”
一句话勾起了包武的伤心事,嘚啵起来没完。
一通唠叨直把李玉虎乐的前仰后合。
俩人正在疯闹,人流涌动,围在牌局边上看牌等活儿的人都在往外涌。
“别闹了,来活儿了,快去看看。”
大老包眼睛奸,连忙起身,拽着李玉虎就往外跑。
迎头正撞见瘦的跟个猴儿似杨凯朝他们俩跑过来,边跑边喊:你俩快点儿,来大活儿了!”
喊完话,一扭头又往外跑。
俩人紧赶慢赶跑地尥了出来,只见到一帮力巴,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一辆红色的车子团团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说啥。
“让开,让开!我过去!”
仗着身强体壮,俩人一使劲儿就挤到了最里边。把围在四外圈儿的人挤的是人仰马翻,敢怒不敢言。
李玉虎不懂车,看不懂这车是啥牌子。只知道这是一辆小跑,挂着个外地牌照。
车上的人没下来,开着车窗朝外说话。
是个美女,看样子岁数不大。长的很白,樱桃小口瓜子脸,长发飘飘披在肩上。带着个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模样。
只是第一眼就觉得这人长的挺漂亮,说是惊艳也不为过,怎么看怎么顺眼。
穿着一件大红的印花罩衫。露着两条雪白的胳膊,扶着方向盘。
大老包一看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伸手往李玉虎背上推了一把,把他推到车窗前。让他去讲价钱。
“老板!雇人啊?啥活儿?”李玉虎站稳脚,也不管其他人是否在谈价钱,张嘴就问。
虞雪馨仰起头看向这个打断自己说话的人。
二十多岁,穿着一身户外迷彩作训服,脚上蹬着双迷彩解放鞋。敞着怀儿,里边穿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灰色半截袖。超过一米八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平头,浓眉大眼,鼻阔口方。笑吟吟的说着话,露出一口小白牙。
和超帅不搭边,顶多算是小帅。很耐看,不烦人。
“装潢!!!”
一张嘴只说出俩字。很是有点儿不耐烦。
听口音这美女不是东北人,没有那股子大碴子味儿。说话有点儿饶舌,声音挺好听!
挺新鲜,南方人很少有人在东北居住。东北这嘎达,气候干燥,很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而且东北的冬天简直就是南方同胞的噩梦。早些年人们走出家门,那都是大棉袄、二棉裤、手上套着棉乌拉,头上带着狗皮帽子,脚上踏着塞满乌拉草的棉戊子!
就这,包装的这么严实出门,都不敢在外边呆的时间太长。
吐口吐沫,落地成冰。
再埋汰点儿说:就是你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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