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于怎么治疗公子这个隐疾的问题,我还专门去咨询了一下薛神医。薛神医给我的答复和我之前在网上搜到的是一样一样的。那就是要让公子直面恐惧。
为此我特意为公子制定了一个严密周详的治病计划,我称之为‘阑天’计划,让公子无论身处何处,再的心里永远有一片蓝天的意思。并且这个计划已经在秘密进行当中。好在自王小姐惨案已经告破,而张副统领的案子介于有非常大的可能要‘下墓’,公子还在纠结着。总体而言,公子现在比较清闲,有大把的时间配合我的治疗方案。
这一日,我将公子叫到房中,开始了我治疗的第一步。
“行露,找我何事”公子进门后,便朝我问道,见我房中的灯火有些幽暗,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待他向我走过来后,我便朝着门外使了个眼色,在那候着的小莲意会,将房门关死。
“这是何意?”公子见房门被锁,不解的问道。
“跟公子玩个游戏呀”我开玩笑地说道。然后又去把屋子里唯一一盏灯火给吹灭。
房中瞬间被黑暗吞噬。这还不够,我对着门外拍了拍手。房间四处的房檐便落下厚厚的帷幕。这下连外面的月光都照不进来了。我模拟的这环境和我们之前被困在那户老猎人家里的地牢中是一样的。
“行露,你这是做什么?”公子质问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些紧张。
“公子,您这种是心理疾病,是可以治疗的,您要战胜自己,勇敢克服心理的障碍。”此刻我躲在暗处鼓励公子。
安静的气氛没持续多久,便传来公子急促的呼吸声。
哎,看来公子这病又犯了,不过,我也没有想过治一次就能成功,说来,这本就是个长期的斗争。
眼见着公子坚持不下去了,我忙冲过去,像在地牢里一般,吻住了他的唇。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没一会儿,公子便平静下来。这人一旦置身黑暗之中,全身的触感就会特别灵敏,此时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公子双唇带来的炙热。还有他的双手像是烧烫的铁钳般,将我牢牢地固定在怀中。
待公子终于完全镇定下来才慢慢放开了我,想来他是没事了,不过,换成我有事了。你说这公子也真是的,我这想方设法地为他治病,他呢,竟把我身体里的氧气全部抽走,差点没被他弄晕过去。就算他现在放开我了,我也觉得呼吸困难的很。
我忙叫外面待命的小莲将帷幕全部打开,自己则去推开房中的门窗。呼吸着外面涌入的新鲜空气,我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行露,你还好吧”公子满是担忧自责地问道。
“我没事,公子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我能说什么,这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事。
“好,我觉得今日收获颇多,明日咱们再来可好?”公子问道。
明天还来!本来公子这么积极配合我的治疗计划我是应该很开心的,但是介于今天不太开心的治疗过程,我本想拒绝,可是看着公子那写满了渴望的眼神,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就这么神使鬼差地点头答应了。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用相同的方法治疗着公子的隐疾。而公子这个病人也是积极的很,每天早早就到我房里等待治疗,只是每日的唇齿相依,每每都要将我弄晕之时他才将我放开。
好在,经过这几日的治疗,公子看着好像确实好了很多。我便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咱们的治疗很有成效,是时候可以结束了。
不过公子却说:“这个地方我已经熟悉了,所以不怎么会觉得待着难受,不如咱们去别的地方试试。”
公子说的好像是那么个道理。于是,我们便每天换着地方试,什么密室里、假山里、库房里、地窖里、冰窟里,总之符合幽闭狭小的这个特点的地方,我们都试过。就是不知道公子的病到底有没有治好,因为我感觉公子他紧张到要亲我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最主要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些时日我的嘴巴可是糟了大罪了,光皮都破了好几次,公子还特意让薛神医给我做了能止血消肿的口脂。看着薛神医那一脸的暧昧表情看着我俩时,我特别想开口解释,告诉他我的嘴受伤是为了治病,但顾及公子的隐疾不能说出去,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神医的眼神从疑问到确认再到坚信。
本以为该试的地方都试了,我这‘医师’的任务也该圆满完成了。
谁承想公子这时又发话了:“行露,不如咱们再去试一次,检查一下这段时日诊治的效果如何。”
听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我还真没办法反对,毕竟去医院看病医生不还得喊你回来复诊嘛,作为一个合格的‘医师’,确实该带公子再去试试。
就这样,我们在所有地方又再来了一遍。可怜的嘴巴再次经受了一次次无止境的摧残。
最后一次是在一座假山的山洞里,这次我决定,无lùn_gōng子的病好没好,反正我是不给他治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公子,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能有下次了,再这么陪你治下去,我怕我的小命要不保了。”今日的治疗结束之后,我累的瘫软在公子的怀里,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可是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呢,行露再坚持几天好不好?”公子自是不肯,对我说道。
“我再也坚持不了了,我的嘴巴每天麻的就不像是我的,要不您去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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