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馨殿,谢程程在照料着韩昊。也不知是何缘故,这孩子过一段时间就会喘气,所以汤汤药药的总是断不了。
“皇后娘娘,大皇子已经睡了,您也歇息一会儿吧!”兰兰心疼着谢程程,她已经几日未曾安稳入睡了。
韩宁远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他想起梁羽沫那夜看自己的眼神,便无心于政务。
向阳一直守在他身边,生怕一个不小心韩宁远又出了事。
十日前,宿大夫突然向韩宁远告辞,说他要出去云游。韩宁远挽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扭不过他。
“向阳,你回府去吧!这么多日你都守在这里,琉璃与你也该见见了。自今日起,你回去歇息半月!”韩宁远心中筹谋的事情不能让向阳知道。
向阳本想拒绝,但看着韩宁远态度坚决,他只得点头。只是他在临走前,必须要去见一个人。
从御书房出来,向阳直接拐去紫霄阁,铃铛看见他脸色变了变,道:“你来做什么?”
“铃铛姑娘,我有事要见皇贵妃娘娘,劳烦你帮忙通报一下!”向阳低着头,铃铛看不出他的心思。
“公主,向阳来了!”梁羽沫正呆呆的坐在院中的树下,听见铃铛的话这才恍过神来。
他来做什么?韩宁远没来,他来了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琉璃出了事,想到这里,她便赶忙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可是琉璃出了事?”梁羽沫的语气有些着急。
向阳摇摇头,说道:“皇贵妃娘娘,今日来是因为主子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属下担忧他的安危,还请皇贵妃娘娘若是无事便去瞧瞧他!”
听到琉璃无事,梁羽沫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气,但韩宁远死活跟他并无干系。
“你走吧,他的功力还用得着你担忧?若是没有别的事,你就回去陪琉璃吧,这丫头说来可是可怜,她已经许久没见你了!”梁羽沫说完,便转身回了院中。
向阳见梁羽沫并不想多聊,只能作罢。
兰兰刚好瞧见向阳和梁羽沫对话这一幕,来不及停留便赶忙回了芳馨殿。
“皇后娘娘,奴婢刚刚瞧见皇上身边的向阳去紫霄阁找了皇贵妃娘娘,只是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陪着皇上吗!”
谢程程冷笑,说道:“管他做什么,我瞧着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虽然韩宁远一直没来芳馨殿,但是他也没去紫霄阁。如此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有隔阂是肯定的。
上一次她得知韩宁远受伤的消息,冒冒失失的便带着太后去了,如今想来也真是不该。
“兰兰,带着昊儿一同去御书房瞧瞧皇上,我他不见,昊儿他总会见的!”谢程程嘴角上扬,昊儿这个筹码是梁羽沫所没有的。
果真,韩宁远本不想见她,但听见昊儿哭闹的声音便让他们进来了。
“这样的天,你带着他出来做什么?”韩宁远的语气有些严肃,即使他不喜谢程程,但韩昊是他的儿子,他怎能不心疼。
谢程程轻轻一笑,说道:“这不还是皇上吗?这么久了,您都没去看过他。虽说他还小,但他还是挂念着皇上的,是不是昊儿?”
而韩昊好似真的听懂似的,在乳母的怀中哼了两下。
丞相府内,谢黎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回去后,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谁去喊,门从未打开过。
谢狄身上的蛊毒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在犯,但是他心中还是隐隐的担忧。
“黎儿,你打开门,为父有事跟你说!”谢狄站在门外,拍打着门。
这孩子自幼便在他们夫妇二人的呵护中长大,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只怕他会想不开。
虽然谢黎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妥,但这样的事他还是惧怕的。
谢狄本以为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谁知道屋内的人竟然将门打开了,说道:“我无事,爹和娘不用担心!”
“儿子只是趁着这段时间想了许多事情罢了,想开了就好了!”
谢夫人上面一把将谢黎揽入怀中,这孩子是她从小看到大的,怎么能不担忧他。只是他们并未看到谢黎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梁羽沫坐在屋内拿着之前在宿晔那里拿来的瓷瓶,反复掂看着。
也不知景逸在夷族怎么样了,算起来这孩子也该有半岁了,虽说梦语照料着他,但是梁羽沫心中还是担忧着。
经过几日的思量,梁羽沫最终将这日子定在了宫中宴会那日,初五。说起来,这宴席本就是太后为了韩昊准备的,她也算是送给他们一个惊喜吧。
初五、梁羽沫被铃铛喊醒。韩宁远本来无心来这场宴席,但是与大元的对峙已然让他头疼。
只是碍于面子,最终还是来了。铃铛拉着要给梁羽沫梳妆打扮,但被拒绝了。今日是她下手的机会,她不能穿的太过于艳丽,那样会更加惹人注目。
最终,梁羽沫还是选择了先前最爱的白裙。韩宁远坐在龙椅上,一眼便在人群中看见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在晟王府的日子。
“皇上万安,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臣妾今日送来一座开过光的观音像,愿它能庇佑大皇子健康成长!”梁羽沫缓缓走过来。
在场的妃子无一不对梁羽沫今日的穿着惊讶,她们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这位皇贵妃了。
有些先前见过晟王妃穿戴的小姐,纷纷感叹当年的梁羽沫回来了。
谢程程面上并不好看,今日是给韩昊准备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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