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一切充满戏剧和童话的味道,眼前那名自称为皇帝的老者便是童话之中的主角。
初时,安末拦下一名饥民想要询问老者故事的时候,这名百姓警惕看着他,见他衣着不凡且身侧有护卫跟随,死不回答。
即便是以下一顿口粮为代价也无法让其开口。
最后没有办法的曾友凰只能由自己来叙述这个充满荒诞离奇的故事。
那老者名为杜河,原是榆林城周边一户农家之子,因为人聪慧而在这榆林城远近闻名,打小儿便时不时经小商来补贴家用。
生活也算过得去。
那时榆林城还不想如今这般破落,身为西域和大秦的经商重镇,有不少非皇室承认的黑市商人都会在此处落脚。
杜河便是靠着一些自己编制的物件或山上奇形怪状的石头来与黑市商人交换些小玩意,在将这些小玩意变卖到普通商人手上,从而小赚一笔。
原本这种日子维持了三十多年,杜河的平静生活也在某一天被打破。
相依为命的父亲病重需治,刚刚在城中买了座小宅的杜河手中无裕富,没办法只能故技重施,用那些山上小手段找黑市商人以物换物。
但这一套早就被人玩烂了,不少人见杜河是如此发家便争相模仿,有些东西多了就没什么稀奇了。
这一套不行,杜河只能咬咬牙将自己小宅贱卖,可惜父亲未能撑到他筹措医费便撒手人寰。
没了父亲让他打击沉重,浑浑噩噩了小半年后才逐渐转醒,认为自己不能这般无用度日,经好友劝解想要用手中剩余钱财做些小买卖。
杜河思来想去觉得可行,既然黑市商人的生意坐不成,那就做正当买卖。
恰逢当年蝗虫过境,即便有大儒出手镇压天灾,粮食依旧紧缺,可粮食当时却不在他考虑范畴之中,毕竟灾年靠粮食发财这是国难财,按大秦律法是要杀头的。
当时的他被好友劝说看中了另一种买卖,盐道。
盐,乃一国之根本,与粮食同等重要。
历来都是由户部调配商人进行运营,凡是涉及到盐的都是重中之重。
盐道分两种,一种是合法的,但他手上那些银两还不够办一张运盐证,况且运盐需要雇佣修士,所需钱财更是巨大。
而另一种则更为便捷的办法,走私。
杜河选择的就是后一种,经过了半月磨合后,一支小型的私盐队伍就被他拉了起来。
秉承着第一次就要干票大的,且天灾之年对盐的所需巨大,他将自己所有积蓄全部换做了私盐成本,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因第一次兴奋过度,导致他们原本一个月余的路程被缩短二十天。
结果出事了。
不是官面来查,当时的一些小型私盐官面很少会管,也并非是有人劫掠,甚至他们这一路都没看到匪患的影子。
之所以出事了,是因为当他们回来时才发现,明皇罕见动用了某种皇室法器,将蝗虫体内毒素去除,化作可食用粮食,暂缓了饥饿之灾。
按理说这根本和他们贩盐发生不了任何关系,结果却发现不知怎么,黑市上的所有私盐几乎全部下降了六成价格。
众人傻眼了,六成的价格除去个人分得花销,几乎将杜河所有资金全部赔了进去。
其实他们后来才知道,食用蝗虫盐分不少,根本犯不着在购买盐做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从那之后杜河好友就再也找不到杜河这个人了,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将村内祖屋也给贱卖了出去。
有人传他看不开自杀了,有人声称他离开了榆林城,前往京城去了。
随着时间流逝,人们也不在谈论其他,连他的朋友时而都会忘记他,即便是提起也不过唏嘘几声,在想想如今他是否过的富足起来。
然而十年后的某天,一位阑珊老者站在主街上,朗声阔谈着自己即将登基大宝,整个榆林都是他的子民,而他也要将榆林城定做主城,改国号为唐。
这是一件稀奇事,很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情驻留观望。
当天,这位老人被抓进大牢,关了十日才被放出来。
结果当天出来又在主街宣布自己已经在牢狱之中登基,国民见他需喊一声皇帝,若遇见他在高位且脚下有台阶,需喊一声陛下。
老者自然是又被抓了进去,这次关了小月有余。
这之后的五年里,老人反反复复被关进去不下近百次,最后榆林城的官府也懒得管,就任由他在主街上胡说。
因为他们看明白了,这老人完全就是个疯子,和疯子将礼法叛乱?不理智。
况且按照大秦律法规定,私自纠结军队可称之为叛乱,这老疯子手下连条狗都没有,顶多就是对皇帝的大不敬之罪。
而大秦律中,大不敬之罪最多也就关个小半年,宽松之程度令人汗颜。
所以有很多富贵人家没事就嚷嚷着荣登大宝犯个大不敬之罪过过嘴瘾,撑死在牢狱里待个几天,有些身材臃肿的妇女甚至借此机会去牢狱里减减肥。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三年。
在某一天当时的榆林城主寻访时,却忽然发现四周百姓对他这个城主土皇帝不见恭敬之色,却对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者毕恭毕敬。
而这老者昂首挺胸走路阔步,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位身居高位人的姿态。
询问手下才得知,这老者便是三年前嚷嚷着要荣登大宝的老疯子。
之所以百姓对他毕恭毕敬,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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