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她恨,她怨。
夏紫晴双眼猩红,暴怒至极,一把夺过飞鹰手里的鞭子,狠狠地向夏荷抽去,殷红的唇瓣无不毒辣飞出几句:“天生的贱骨头,跟宫里那目下无尘的女人一样,让人恶心。本夫人受够你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只不过、是一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狗。敢在本夫人面前装势,你、不、配!”
呵呵!
我的娘亲就是你啊!
“哈……哈!”
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那还不是怪你自己犯贱,不知检点。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我的,既然生了我却又将我抛弃,好狠的心!
很……好,好的很!
夏荷笑的凄凉,身体的疼痛和心如刀割,她已分不清哪个让她更难过。
“贱人,连你都笑话我!”
夏紫晴用力挥动着皮鞭,夏荷咬紧牙关,灼灼的眼眸死死锁住夏紫晴,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吟。
突然,夏紫晴停住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欣赏着倒钩勾勒出的一条条一道道血痕,好似那是自己精心打造的山水田园风景画。
“疼吗?你叫啊,怎么本夫人太仁慈了,你倒是叫啊!”夏紫晴的声音尖锐无比,那眼神仿佛要将夏荷生吞活剥,拆骨入腹方罢休。
噗哧!
喉头的腥甜让夏荷阵阵发呕,还来不及吞下,就已经扑了出来,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夏紫晴见状,精致妆容的脸上,出现征服之后的兴奋,让你孤傲,最后还不是乖乖臣服在本夫人的威压之下。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夏紫晴笑得愈发夸张,半晌无情道:“飞鹰,将她丢到后院去,那几只狼狗几天没吃东西了,本夫人想这样的美味,它们会喜欢的。畜生就是喜欢畜生,生来谁都无法改变。如果她有命活下来,就请大夫给她治伤。如果不幸,怨不得别人。”夏紫晴别有深意地望了夏荷一眼,之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脚下生风,坦然自若的离开了这个到处充满血腥味,令人呕吐的地方。
“是,夫人!”飞鹰目送夏紫晴,眼角不由得抽了抽,伤的这么重能活下来吗?还没等他想完该如何处理时,空气里冷冷飘来:“三日后的春猎是个好机会,飞鹰可要好好把握。”
“夫人放心!”飞鹰磁性的声线刺破黑幕,遥遥走远。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几不可察的攥紧拳头。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不料夏荷乍睁开眼,缓缓讽刺道:“其实你心底瞧不上夫人,为何还要为她做事?”
夏荷乌黑浓密的睫羽,似蝴蝶轻舞,飞鹰有片刻的怔愣,之后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心思够细腻,以后得更加小心。本来今日想借机除掉她的,怕太过明显引来怀疑。先留着她吧!
飞鹰并未理睬夏荷,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瞬间出现在后院。
“汪……汪……”
浓重鲜血气味,刺激着笼子饥肠辘辘的狼狗,三只狼犬无比躁动,前爪拍打铁笼,冰冷的玄铁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夜里,更是森冷悠长。
青色的獠牙,连成线的涎水肆意溢出,幽绿的眼珠向外凸出,紧紧盯着即将到嘴的美食。
飞鹰放下夏荷,袖里的螺旋镖飞向铁笼。三只狼犬见机一涌而出,它们只是围着他二人打转,不敢前进一步,像在试探。前后不过一眨眼,它们又近了一些,眼睛一直瞪着这一男一女。
这个男子看不出深浅,那女子身负重伤不足为惧,还是先合力对付这个男子,随后逐个击破。
领头的狼狗,偏头与另外两只交换意见。那两只收到命令,凶神恶煞的注视着飞鹰。
突然,三只狼狗动作一致,齐齐扑向飞鹰。“该死!”飞鹰低咒一声,螺旋镖对准领头的狼狗。
噗哧!
金属入肉声闷闷传来,飞鹰的镖上有剧毒,但凡沾一点必死无疑。领头的狼狗几乎没有挣扎,乌黑的血从脖颈喷涌而出,气绝身亡。剩下的两只狼狗相互对视一眼,忽地放慢了攻击的脚步。
飞鹰见狼犬暂时歇战,冲着夏荷淡淡一笑,“我只能帮到这了!”丢下几瓶伤药,倏忽便无影无踪。
“多谢!”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
夏荷强撑着支起身,周身的气息突变,冰霜的眼眸尽现杀机,仿若地狱修罗。一人两狗对峙着,谁都不敢向前靠近一点。
这两只狼狗,在自己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不值一提,可现在夏荷不得不小心应对着。
她咬咬牙,拼了!银光一闪,强烈的气流破空而出,手里的短刀,稳稳扎进其中一只的心口。四两拨千斤,那只狼狗犹如盾牌急急向后滑动,直至撞上了三四米外的笼子才堪堪停下。
一声哀嚎划破黑夜!
仅剩的一只狼狗旋风般掠到铁笼旁,低头拱了拱自己的同伴,它俨然已死透,只是大瞪着双眼,无法瞑目。
狼狗伸着舌头舔了舔它的绿眸,死去的那只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竟然闭上了眼。紧接着一声悲愤的长喝,撼天动地,无尽苍凉,狼狗一跃而起。
动物也通人情!
只可惜彼此敌对,今夜不是你亡就是我亡!夏荷一纵飞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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