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策触电般的将手抽回,可使了老半天劲也动弹不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你……你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花香暗想当然是肝你呀!
李玄策的反抗让花香急红了双眼,她完全有理由怀疑李玄策欲是欲拒还迎!
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索性一把抱起李玄策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扔在床上。
李玄策奋而跃起,之前的百般折辱一一浮现在眼前,当初要娶她也不过是看在她父亲在战场上拼死保护自己的份上。
就算他现在眼盲瘸腿,但也不是一届粗鲁山野毒妇可以染指的,“放肆,你要是敢乱来,我保证一定会杀了你!”
李玄策只觉得浑身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然消失,他惊怒交加吼道:“士可杀不可辱…唔……”
花香因为大力丸而暴涨的力气,让李玄策毫无招架之力,他只能跪着……被辱……
可渐渐的,李玄策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眼角眉梢间透出一种难耐的忍受。
还是第一次发现那个女人的声音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像是一只小猫爪子,爪的他心尖痒痒的……
……
花文总共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在他眼里,花香就是他的命根子。
自从儿子死了孙女又嫁给一个残疾后,花文自认是自己无能,才没阻止儿子将孙女嫁给这个残废。
因此他对花香的疼爱越演越烈,已经到了溺爱甚至唯命是从的地步!
花文坐在屋檐下,瞅瞅外面的天色不早了,便问王氏,“怎么还没见花香回来!”
王氏等的就是他这一问,她自觉自己办成了一件大事,高兴的恨不能昭告全天下,“你那宝贝孙女,怕是回不来了!”
花文忙问,“她怎么了?”
王氏冷笑一声,“还怎么了?你也不嫌弃丢人!自己孙女主动爬上别的男人的床,说出来我都替你们花家脸红,这万一被人搞大了肚子,可不得让那瞎子背……”
‘啪’的一声,王氏的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你放屁!我孙女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王氏挨了一巴掌,反而觉得心情畅快无比,“她不是那种人谁是!我是亲眼见她爬上了我弟的床,大白天的都敢跟男人搞在一起,她就是一个下贱的骚狐狸!”
花文本来身体就不好,被这么一刺激,立刻气血上涌几欲昏厥,捂着胸口骂道:“你……你个贱人,我的小花儿定是受人陷害。”
王氏眼看着花文就要晕倒过去,她心里暗暗叫好,最好气死你个老东西!
等你死了,那个瞎子还不是任我摆布,到时候他带回来的那包金银玉器就都是我的了!
王癞子此时捂着肿得跟个猪头一样的脸出现,看见自己姐姐一脸的得意欲言又止。
王氏看弟弟这么久才出现,还以为他事办成了,志得意满的指着王癞子道:“你不是不喜欢那个瞎眼的孙女婿吗,这就是你的好孙女靠卖弄皮肉给你找的新孙婿,说不定花香那个破烂货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你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花文气的连连倒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爷爷!”花香及时赶过来,扶住往后倒去的花文。
“小花儿,你跟爷爷说,这个恶毒的女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果真和王癞子……”
花香摇头否认,“爷爷,是他们姐弟合谋害我,还好孙女力气大,逃了出来!”
这下轮到王氏不信了,她质问王癞子,“我不是都给你送到床上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王癞子看了一眼花香,想起她暴揍自己的画面,害怕的移开目光,“我……不行。”
王氏被这个窝囊废的弟弟气到了,她盯着花香,见她的面色红润,似是春潮未散,况且不干那事,她身上的药性是怎么解的??
王氏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明,她一把掀开花香的袖子,只见胳膊上原本点着的守宫砂消失不见!
王氏哈哈大笑,“守宫砂都不见了还说没有!看看你们花家的女儿,下贱放荡,真是将你爹的脸都丢尽了!”
“她跟自己的丈夫同房,何处丢人!”李玄策低沉浑厚的声音,犹如战鼓般听的所有人为之一震。
花文赶紧问孙女,“小花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花香想起李玄策受辱的过程,老脸不由得一红,娇羞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花文感激的看向李玄策。
只见他双眼敷着黑绸,正一瘸腿一拐的朝着这边走来,即使是腿脚不好,但他走路的身姿已然挺拔结实,而且容貌俊俏,比弯腰驼背还满脸坑的王癞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花文第一次觉得这个孙女婿并不是那么不堪。
花香忽然抬手掐住王氏的脖子,并快速朝她嘴里塞进去一颗药丸。
王氏捂着喉咙惊的倒退连连,“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能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还有很有可能大肚子的药!”问她哪来的,当然是胳肢窝搓出来的!
王氏第一时间想到她骗着花香喝下去的春药,“你……你这个蛇蝎女人,心肠怎能如此歹毒!我是你继母!你敢忤逆不孝,对得起你爹吗?”
花香闻言,捏住王氏的下颚,又塞了一粒黑色药丸状东西逼她吞下,“你再敢提我爹一个字,我就逼你吃一颗药丸,直到毒死你为止!”
王氏捂着嘴连连倒退,发疯般的去扣自己的喉咙,试图将刚吞下去的药丸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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