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去,南吟念的脸有点绯红,胳膊支着桌子,抬头看秦不安,笑意匪浅,兰霓之相比之下却好很多,但是,南吟念却还是时不时的望床边看,渐渐的眉头紧锁,收回了眸子。
南吟念慢慢的抬了抬头,眼神波光粼粼,充满坏意的笑着:“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嫡子想怎么玩?”厌生在门口停下,含情脉脉的眼睛水汪汪的,与秦不安对视。
游戏是这样的,我们一共五个人,四个人睁眼,一个人闭眼,由睁眼的人,选择一个人,假装说话,而被选择的人摸着选择的人的唇,要把他表达的意思说出来,这个游戏考验人对事物的敏捷度,说话的人一定要慢,也可以这样才会有意思。
游戏规则是南吟念说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说不,最后,他补充道:“说错的要么十杯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游戏前一把是秦不安说话的,叫厌生猜,秦不安在缓缓的张口,看着眉头紧锁的厌生明目张胆的碰着自己的唇,十分认真的,开始说话,厌生灵机一动:“是我最厉害吗?”
厌生睁眼,看着秦不安问道。
“不是啦,是我喜欢你。”南吟念侥幸的看着厌生,将手掌一摊,说:“十杯酒还是脱一件衣服?”
厌生瞪了眼秦不安,我喜欢你这句话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说,淡默的吞了一口酒,辣的嗓子好似冒烟了,窜到鼻腔发麻,刚要喝第二口的时候,秦不安便抢了过去,他看着南吟念,笑意冷淡:“这几杯我替厌生喝。”
厌生想阻止,却被南吟念打断:“倾大人不仅是妻管严还是个护妻狂魔呢?”
之后,大家输了都是喝酒,南吟念实在喝不下去,便脱了件外衣,他们这一喝,都往床上扑,秦不安也跟着任性,只有厌生知道,南宫倾在床底,抢先一步躺在床上,之后,秦不安两只腿挂在厌生的腰间,一股酒气传来,厌生心里别提多苦了。
只是刚刚一直没感觉,自己脚下好像有肉垫,想着想着又剁了一脚,此时,在床底的南宫倾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真的很疼。
最后是许絮把兰霓之还有南吟念他们带走的,厌生觉得今天是她最心累的一天,还想着把秦不安推开,再叫南宫倾,却没想到南宫倾出来把秦不安从厌生身体挪开。南宫倾手上的红印映入厌生的眼帘,厌生淡然的起来,把藏在一边的药罐给南宫倾,之后一直没说话。
秦不安一直睡得很香,厌生跟着节奏,脑袋不停的往下,不受控制。
南宫倾坐在旁边,细致的涂药,一动手臂连带着整个肋间痛的要死,虽说结痂了,但只是浅薄的一小层,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想着想着,突然肩膀负重感极强,南宫倾指尖的抹药的动作被打断,蓦然转头,唇边竟含着厌生的一缕青丝,有点小痒,她不算重,但对于深受重伤的他来说,这个头靠着肩膀的动作,已经牵扯到南宫倾受伤的肋间……
可能脖子不舒服吧,厌生突然就醒了,看着南宫倾没有说话,只是往旁边一坐:“你怎么想的?”
这安静久了的房间,显得厌生的声音格外空灵,南宫倾埋在头,沙哑的清了清嗓子:“你是指?”
厌生笑了,带着点意味深长还有一丝丝怜惜:“以你的身体,七日后的狩猎,只会加重伤势。”
“如果在像今天请秦不安帮忙,有几分胜算?”
“是不是你的心里只有这些?”
“我不知道。”
“秦不安的易容术挺合适那天的。”
南宫倾突然就来了这三句前言不搭后语的,厌生一直以为他沉稳心细,可是今天的他和以前的他一点都不一样,除了这三句不着边际的话,他一直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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