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够孝顺的。”
“那是,不都跟您学的吗?”
“其实我搭档对我挺好的。”
“您说说怎么个好法?”
“可能有些人知道,我以前有段时间把头发留长扎起来了。”
“那为什么又剪了呢?”
“因为啊,我一惹着您,您就半夜爬我房间。”
台下观众又开始嚷嚷了。表示我们俩之间有事。
我还淡定:“您稍微解释一下。”
“就是,她半夜爬我房间,把我头发系杆上。”
“您受着。”
“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我记得有一回,我起晚了,睡过头了,吓坏我了,赶紧起来洗漱换衣服啊。”
“您也不定个闹钟。”
“我定了,没叫起来。”
“为什么呢?”
“那闹钟一响我烦得慌,一个顺手,哐当!砸地上了。”
“那闹钟招您惹您了。”
“这是它的命。咱接着说起床的事。”
“说。”
“我慌啊,赶紧起来,刺啦一声。”
“裤子岔了?”
“她把我头发系杆上了。”
“嚯,我可真狠哪。”
“然后这一块,就秃了。”他用手比划着脑袋上那块。
“好几个月都没长出头发。把我给气坏了。”
“您不都种回来了。”
“瞎说,我这头发纯天然的。”
我看着他嘚瑟的样子,眯眯眼。“还是我下手轻了。”
他微微一笑,对那头的保安说:“保安,把这位请出去。”
“无情无义!有了媳妇忘了娘。”
“去!尽占我便宜。”
“您这便宜哪那么好占。”
“说到情义,这个货……”
他指着我,我打掉他的手。喝他。“这个货像话吗?”
“不像话。”
我欣慰道:“懂事了。”
“这个货像人。”
我微微一笑。“保安,把这位请出去。”
“我是你师叔,要尊敬你知道吗?”
“我觉得我够尊敬了。最近我师父的刀钝了,回去帮他磨磨刀。”
“不是……”
“这个钝刀,不磨不好,一定要磨锋利了。其实啥也不是,就是钝刀不好砍人。磨好了,刀往脖子上一搁,这个脑袋能悄然无息的滚到你脚边。钝刀呢?无论你使多大劲,你往脖子上砍,啪叽,脖子断了脑袋折了。”
“您别老动刀动枪的,嫁都嫁不出去。”
“我哪动枪了。”
“我给大伙说说。”
“我看您怎么编。”
“什么叫编啊。”
“您说您说。”
“德云五哥都知道吧,于云霆我师哥。一几岁小孩,爱玩嘛,喜欢枪,就那种玩具枪。”
“男孩都喜欢这。”
“过年了,谦儿大爷又给于云霆买一新枪,好家伙,那枪,两米长。”
“比于云霆还高呢。”
“那是,于云霆这个喜欢啊,拿着不撒手。”
“喜欢嘛”
“对啊,不就拿着玩吗?男孩皮,皮归皮,不能太过。”
“然后呢。”
“好家伙不知道于云霆搁哪弄了一大箱玻璃球,都这么大个儿。”他用手笔画。
“哟,这是要有作为了。”
“那可不,都这么大个玻璃蛋,装枪里边儿。那会儿我,您,我师父你师父,谦儿大爷,鹤伦。王九龙张九龄还有好几个。”
“在谦儿大爷家客厅坐着呢。”
“于云霆一个人玩,没意思啊,从自个儿屋里跑出来。您也是开门红。”
“怎么了呢?”
“于云霆这第一枪,正好打您脑门上。”
“我点儿背啊。”
“顿时,鼓起这么大一包。”
“哪有那么大。”
“反正跟这差不多。就红了起一包。也不知道于云霆为啥就打着您一个。”
“是,其他人他不敢打。我好欺负。”
“那,鼓起一包可把你师父急坏了,赶紧找法子把这包消掉,又是拿冰块又是抹药膏。”
“是,我师父对我好。”
“嗯,您也够坚强,硬是一滴泪没掉啊,想想,那玻璃蛋多大个儿,多疼啊。”
“小孩儿不懂事儿,再说那么多人我好意思哭吗?”
“嗯,小孩,不懂事儿。过了好几天,于云霆生日,您也去了。”
“师叔生日还是要去的。”
“您知道于云霆喜欢枪,您这一去,买了好几把,都是那种两米的。左边携俩,右边携俩。”
“然后呢?”
“到谦儿大爷家,于云霆一看,枪!他喜欢啊,赶紧屁颠屁颠往您那边跑过去了。”
“我心思细,知道小孩喜欢啥。”
“您两三下拆了包装盒。四把枪,于云霆拿两把,您拿两把。”
“一起玩嘛。”
“小孩正高兴呢。您二话不说对准了于云霆的脑瓜子,‘突突突突突突……’”
“这么打不得进医院。”
“漆弹啊。”
“噢,哪打个百八十发都没事。”
“顿时,于云霆整个脑袋都被颜料盖住了。”
“谦儿大爷得揍死我。”
“那倒不至于,你没打够,于云霆再叫再嚷都没人救他,你这还是让人强行拉住的。”
“我上瘾了。那他怎么不反击啊。”
“你给他的那两把枪里边没子弹。”
“嗨,我净欺负小孩儿。”
“就这,我师父坐在那,手里边扇着扇子。”他学着我师爷的模样。拿着扇子。
“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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