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欧阳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学生,一个很平凡的人。身材有些发福,好在平时的学习紧张。同学有时也只是在学习放松的时候拿我打趣。长相不算很凄凉,还可以让人接受,但距离能迷倒一片青chun少女的程du,还相去甚远。
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秦炎,他的这一点就比我强不知数倍。在他的身边总是不乏异xing的环绕。当我没有草稿纸时,我总是会去找他,而他和我也达成了某种默契,总会为我提供一些没有信息价值的情书。我也曾经批评教育过他,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来当作演算纸,这么好的文笔,如此真实的感情流露,怎么着也要拆开看看才好。而他,毕竟也在这情书海洋里飘得久了,总能拿出一大堆的酸话来,最后还是我不得不做出退让,因为他的话一出,肯定能让杜牧也为之感慨,令柳永也黯然失se……
既然是在高中这个特别的学生群体,就不能不谈一下学习。现在是在战后恢fu的高速发展时期,对于科技工业型的人才极其匮乏,虽然有强大的国际科技共享,但是国内却找不出相当数量的人才来掌握并将其运用在国家的发展之上。至于自己国内的技术研发,技术人才就更加稀少。相反,一些文科化的要求就相对较低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侧重点略微不同吧。
我所在的高中,是一所“基层”高中,说白了,就是没有什么竞争力,不能保证升学率,不能有考入名牌的非分之想的高中。在中考的时候并非不能去一流高中,就是因为这所高中近,作为良民,又响应了一下国家的号召,择近入学。于是乎,高中进的稀里糊涂。
小炎也是一样,我们从小就在一个班级上课,听我的父母说,我们一生下来就认识。我们的友谊,几乎等同于我们的年龄。关系自然是铁得不能再铁。
我们的父母都抱定一种观念:学习,在哪里都可以。只要肯下功夫,目的总是能达到的。其结果是,我们高中的三年,都要在这所学校度过……
平凡的长相,平凡的家庭,平凡的学校铸就了一个平凡的我,一个波澜不惊的人生。当然,还有一点不平凡,那就是不平凡的体重。因为从小卧病在床,也曾经因身患重疾休学一年,在重病房里,每隔数ri就会有个平ri里谈笑风生的病友被蒙上了白布单离开。
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是很懂,我问爸爸妈妈,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去了哪里。因为在病房里我最小,他们总是把一些漫画书或者是棒棒糖拿给我。父母也知道,把死亡跟一个小孩来解释,未免过于残忍。也许是在那时,我就已经看淡了人生的聚散离合,也早就看淡了生死。同一病房的人相继辞世,现在的我看来只有一句话――命,顺其自然吧!
这天,又是一个难得的双休ri,终于可以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这种机会,现在是过一个少一个,毕竟已经是高二的人了,在不远的未来,就要经历高三的魔鬼训练,没有亲身体验,何谈经验呢?只好在无知与懵懂中度过一个又一个似桂年华。
我坐在屋顶,感受着ri益凛冽的寒风,近了,秋天已经步入尾声。望着一轮满月,痴痴地笑着,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仿佛那一轮满月就是她的另一个存zai。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没有去理会,因为那步履的节奏太熟悉了,而到这里找我的,也只有他了。
“还在想她吗?”小炎静静地在我身旁坐下,“已经三年过去了,你还在想着她,哎,你想她,她可知道么?”
是啊,我这样想她,她会知道吗?我使劲摇摇头,告su自己不要再想它。但是那月亮,不正如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大,都要圆呢!”我依旧盯着那轮光明看着,没有回答小炎。
小炎沉默了一会,轻轻地躺了下去,嘴里衔着一根不知名的植物的茎杆,在嘴里咀嚼着,上面的叶片也相当配合地一摆一摆地,显出了摇滚的幽默。就这样,我们一直坐到了凌晨。父母也熟悉了我们这种消遣,为人父母的他们,也很能理解我们的心情,故而不会来打扰我们,先行睡了。
就这样,我和小炎不经意地一直坐着,直到月影西倾方回屋睡去。
第二天的太阳如约而至,本想在被窝中与久违的懒觉来次亲密接触,然而事与愿违。朦朦胧胧中,我仿佛看见十只白皙细长的手指在慢慢地向我逼近,我使劲摇头想要摆脱,但是无济于事。以为那是噩梦,刹那间,我睁开眼,原来是小炎那无情的魔爪,他终于还是让我见到了东方的鱼肚白:“别睡了,别睡了,快起床!有重要消息!绝对的紧急通知!”
“拜托,小炎同志啊,当初校花给你情书的时候也不见得你有多么激动啊!现在怎么……好、好、我起!”看到小炎的那双魔爪已经做出呵痒的动作,我只好遵命。哎,软肋一旦被人抓住,就总免不了威胁的命运!
“我说,那是什么通知啊,我边穿衣服你边给我说好了。”我拿起秋衣就往身上一套,咦?怎么领子不对?于是这才发现穿反了。
“咳咳,嗯!那就是,咱们下个星期一去学校,就要进行分班了!”小炎这话一出,我也立马惊住了。
“分班?!就是传说中的文理分班吗?啊呀呀!上苍开眼啊!素zhi教育啊素zhi教育,最终还是败下阵了吧!高考一ri不停,素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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